姜婳心撲通撲通的，連忙否認：“當然沒啊，哎呀姜火火說的那個帥哥哥是宋默啦，還有程以然，我們幾個一起玩的。”
話音落下，聽到沈述之一聲很輕的笑聲，都以為是錯覺。
看說的一臉自然，周慈倒是相信了些：“默啊，那你不早跟我說，嚇我一跳。”
看姜火火還想說什麼，姜婳怕搗，隨便搪塞了幾句：“我們現在在外面吃飯，回去再跟你們說啊。”
掛了電話，都還沒來得及跟姜火火代什麼，聽到了沈述之低緩的嗓音。
“看來我在你這兒有故事啊。”
姜婳看他，沈述之接著說：“男朋友？”
尾音微微上挑，帶了些啞，像是逗似的。
姜婳拿著勺子吃了口飯，轉移話題：“你吃不吃？”
沈述之彎，垂眸看著自己面前的飯。
回家姜婳給姜火火說了好幾遍以後不許再在別人面前提沈述之，姜火火睜著眼睛看著：“為什麼？”
姜婳一屁坐在沙發上：“什麼為什麼沒有為什麼。”
姜火火看一臉冷漠，知道撒潑沒用了，扣著小手哦了一聲。
周慈他們是三號凌晨落地的，在外面待了將近三天。
程以然過完元旦就飛回學校了，說想趕把課程趕趕，過段時間考完試就能回來多待幾天了，省的像現在這樣請假回來待的時間短還要被爸說。
姜火火兒園還有課，三號開學，姜婳早上還起了個大早送去兒園。
進校門口還給丁梨拍了張照片。
姜婳：【圖片。】
姜婳：【人送進去了，今天晚上別忘了接他。】
丁梨回了一個OK的emoji。
難得的好天氣，太很大，也沒風，連積雪都融化了好多。
後天考試，今明兩天都沒課，想回家躺兩天，順便空復習復習，收到了黃嘉一給發的消息。
黃嘉一：【你現在有沒有空？】
姜婳一看就知道有事找：【有事說事。】
黃嘉一：【我現在在場，好無聊好張。】
姜婳：【？】
黃嘉一：【你來陪陪我。】
隨後還跟了一個賣萌的表包。
看了眼時間，還早，姜婳轉頭朝學校走。
黃嘉一在場旁邊圍欄等，剛要給發消息余瞄到了姜婳的影，朝揮了揮手。
姜婳抬腳走到面前，視線落在手里的水上。
有一種不好的預。
姜婳一猜就中：“等你男神一起來打球啊？”
黃嘉一笑嘻嘻的，看姜婳轉頭就想走趕拉住：“我自己一個人很無聊啊，而且今天天氣這麼好，就當陪我一起曬太了，我們已經三天沒見了你難道不想我？”
姜婳：“……”
里面應該是專業班級組的籃球賽，旁邊放著個木質長桌子，桌子上放了個計分，後面是幾個空著的椅子。
黃嘉一拉著到里面的椅子坐下，給姜婳遞了個棒棒糖。
姜婳接過拆開放在了里，把糖紙揣進了兜里：“後天就考試了，這時候比什麼？”
黃嘉一接話：“學長說本來最後一場應該是在元旦前就比完了，但是對方專業臨時調課就錯過了時間，這個時候正好沒課了就正好比了。”
姜婳視線落在球場，點點頭。
黃嘉一往自己里也塞了個棒棒糖：“今天中午吃……誒，你今天中午是不是還要去找沈述之吃飯？”
姜婳：“……”
姜婳：“什麼我找他吃飯，是他找我吃飯，我是贏的那一方。”
黃嘉一附和了一下，八卦的問：“怎麼樣？都吃了什麼？婳婳你跟他吃飯的時候聊天嗎？你們兩個不是也算的了嗎？”
姜婳看這麼啰嗦，朝球場揚了揚下：“你學長快贏了。”
話音落下，功把黃嘉一的注意力轉移，視線又看向球場。
姜婳垂眼，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在想什麼。
兩邊實力不相上下，賽點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放在上的手機震了一下，姜婳低頭去看消息。
沈述之：【在哪？】
姜婳打字回他：【學校場。】
沈述之：【圖片。】
姜婳點開圖片，是這次考試劃分的重點，蹭一下從椅子上站起，敲字回他：【你在哪兒？】
沈述之：【圖書館。】
姜婳收起手機，看向黃嘉一：“我得走了，我能不能穩上九十就看沈述之會不會跟我說重點了。”
黃嘉一：“？”
扭頭看姜婳：“他也在學校？”
姜婳嗯了一聲：“剛好要結束了，我就不打擾你跟學長二人世界了。”
說完，轉頭朝圖書館走。
臨近考試，圖書館坐滿了人，姜婳找了好久才看到沈述之。
他正坐在椅子上低頭看手機，聽見靜，抬頭看。
姜婳走過去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低嗓音開口：“你重點整理完了？”
不知道哪里到他笑點，沈述之彎：“姜婳。”
姜婳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他。
沈述之接著說：“不是不喜歡跟我說話麼？”
姜婳：“……”
看沒接話，沈述之也沒再接著逗，把手邊的筆記本推過去。
姜婳拿過，翻開看了看：“你標注的這個我不知道是什麼。”
“哪個？”
他應。
姜婳把筆記本轉過去，怕聲音大的話影響到周圍的同學，趴在桌子上靠近了些，指著他用紅筆標的頁數，小聲開口：“這里。”
沈述之傾靠近，距離再次短，他像是沒覺到一樣：“往後翻，這只是一半，標的頁數是下半知識點。”
清冽好聞的白柚香襲來，帶著些迫的苦艾味，很淡，但莫名有些上頭。
姜婳收回手，沒來得及後退，聽到他的聲音：“翻頁。”
手往後翻到標的頁數，果然看到了下半部分重點。
姜婳視線落在文字上：“原來如此，這里是這學期所有的重點？”
沈述之淡淡嗯了聲，掀起眼皮看。
圖書館安靜到只有翻頁的聲音，姜婳沒等到他接下來的話，等到了一聲短促好聽的低笑聲。
“好甜。”
“蘋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