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工作姜婳才去看手機，同事基本上都走完了，沒剩幾個人，程以然已經給發了好幾條消息了，問什麼時候下來。
姜婳回了個馬上，關了電腦，轉頭朝電梯口走。
這會兒不，也不是很想去餐廳吃東西，程以然帶去了附近經常去的酒吧。
室音樂舒緩，姜婳靠在椅子上，眼睛這會兒還酸酸的。
程以然給遞了杯特調，自己坐在旁邊默默喝酒。
姜婳偏頭想問工作的事，看一直在那喝悶酒，猜出有什麼心事：“怎麼了？哪個人惹你不高興了？”
程以然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搖頭：“不是人，是個狗。”
瞬間，姜婳想到了們兩個很久都沒有提到的那個人。
姜婳把手里的酒杯拿遠了些，看向程以然：“有什麼不開心的你就跟我說，喝酒解決不了問題。”
聽說完，程以然突然笑了：“說我，我就不信你沒有借酒消愁過。”
姜婳沒說話了。
程以然手把酒杯搶過來，邊倒酒邊說：“放心吧，我酒量好著呢，你見過我喝多？”
姜婳也沒勸了，任由喝，反正倆有一個清醒的就行了。
程以然扭頭看了眼面前的特調，視線落在上：“干嘛，你怎麼不喝？”
姜婳張張，還沒來得及說話，程以然強詞奪理的聲音傳來：“還是不是姐妹了？一杯酒都不愿意陪我喝？”
姜婳無奈：“咱倆喝酒鬼的話誰送我們回去？”
程以然嘖了一聲：“不相信我，我真的喝不醉，我代駕送咱們回去。”
說著，把桌子上的酒遞給，還跟杯了一下：“干杯。”
姜婳忍不住笑，只好舍命陪君子。
但程以然很會吹不是一兩點，姜婳本來就不怎麼能喝酒，五杯下肚，現在眼前有點花，偏頭看程以然，已經半躺在沙發上，盯著面前的酒杯眼神迷離了。
姜婳知道不能再喝了，等會兒酒勁上來耍酒瘋真的就丟大臉了。
手搶過程以然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去手機給沈述之發消息：【你忙完了嗎？】
剛發送完，程以然蹭一下從沙發上站起，指著姜婳：“你在跟誰發消息？是不是裴讓那個狗？”
“不許發給他，我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姜婳拿手機的手一頓，連忙站起捂的：“你小點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耍酒瘋是吧？”
程以然又跌坐回沙發上，半天，又站起：“不行，婳婳我有點反胃，我們出去吹吹風。”
說完，抬腳就往外跑。
姜婳手拿過旁邊的包，抬腳跟上。
手里的手機在震，姜婳低頭看消息。
沈述之：【地址。】
姜婳把定位發了過去，收起手機去追程以然。
程以然趴在欄桿上吹風，姜婳歪歪扭扭地走到後，開口：“清醒了嗎？”
程以然扭頭看，嘻嘻笑了兩聲：“不清醒的是你吧？都要站不穩了。”
姜婳一只手扶著欄桿，下心底的反胃，瞇著眼看：“我以後再也不會陪你喝酒了，你酒量好全都是吹出來的吧？”
程以然嘖了一聲，不服：“誰說的，你看我就能站穩。”
說完，站直子，松開欄桿。
下一秒，程以然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這地上怎麼會有坑。”
姜婳把拉起來，差點自己摔倒，連忙一只手握著欄桿：“別了行嗎？”
程以然突然嗚嗚兩聲哭了起來，掙開的手，一屁坐在地上：“你兇我干什麼？我怎麼活的這麼慘，在學校被教授兇，回國被你兇，我他媽談個還得被前男友兇。”
“裴讓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本不是人，我怎麼會遇見像他這樣不要臉又雙標的狗。”
程以然一把鼻涕一把淚，抬手蹭了蹭糊了滿臉的淚，手去上的手機：“不行，不罵給他聽我心里難。”
姜婳這會暈的難，靠著欄桿坐下，視線落在程以然上，瞇著眼看發瘋。
程以然坐在地上，一只手舉著手機，聽著對面的嘟嘟聲，半天，電話被接通，悉的聲音傳來：“喂。”
“你喂什麼喂？我跟你很嗎你就喂，我真後悔啊裴讓，我跟你分手的時候怎麼不先掐死你。”
裴讓聽到聲音目一頓，接話：“你在哪？”
程以然呵了一聲：“在哪？我在酒店，馬上要跟我的姜貴妃寢了。”
有些口齒不清，裴讓聽得不真切：“把地址發給我。”
姜婳聽這麼說，抬手打了一下：“去你的，誰是你姜貴妃。”
程以然揮開，朝著電話那頭喊：“你學兩聲狗讓我聽聽，說不定我心好了就告訴你了。”
“怎麼？自己種族的語言不會說啊？怎麼還忘本呢裴讓……”
裴讓安靜兩秒，嗓音沉郁：“哪個酒吧？Gole還是Meetee？”
程以然垂眸，冷笑一聲：“你去Gole找吧。”
那就是Meetee。
罵完，懶得再聽他說話，抬手掐了電話。
姜婳腦袋靠在欄桿上，喊：“程以然，我覺我的腦袋要炸了。”
程以然啊了一聲，往旁邊挪了挪：“那就炸吧。”
姜婳哼了一聲，在欄桿靠了半天，偏頭，視線落在不遠朝走來的修長影。
程以然抬手指了指，誒了一聲：“他是誰啊，好帥。”
“我好像也沒見過。”
姜婳接話，瞇著眼看去，直到對面人在面前蹲下還沒反應過來。
沈述之聞到上濃重的酒味，一只手拉住的手想把抱起：“怎麼喝了這麼多？”
姜婳掙，後仰著跟他拉開些距離：“這位帥哥，雖然我也覺得你很帥，但是我是有男朋友的，你這種行為，不好。”
沈述之指尖一頓，盯著的眼睛，輕笑一聲：“今天玩失憶麼？”
姜婳嘖了一聲：“你在說什麼？我又不……啊，你不會要對我圖謀不軌吧？”
沈述之手穿過的後腰，把拉起：“對啊，不告訴你男朋友就好了。”
姜婳扭頭：“救命非禮啊。”
沈述之抬手住的臉，放在腰間的那只手收了些：“再現在就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