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好多人說結婚很累,姜婳覺得自己絕對不想再辦第二次。
林知月在市中心買了套大平層當他們的婚房,周慈也在映畫附近給買了一套,說是方便上班,也是遲來的升職獎勵。
天氣暖和起來,姜婳這段時間很忙,平均一周至要加班兩次,最近映畫也招了很多新人,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寫完采訪稿,姜婳拿著包準備下樓,看到了沈述之給發來的消息。
沈述之:【回去吃飯嗎?爺爺說想見見你。】
姜婳彎,邊往外走邊敲字:【好啊,正好有些。】
下了樓,看到了不遠的黑邁赫,拉開車門鉆了進去。
系上安全帶,偏頭看沈述之:“你不是說會要開到七點?現在才六點四十,你怎麼會在這兒?”
沈述之驅車子,開口:“不是重要的會,我提前走了。”
姜婳微微抬眉:“沈總帶頭早退啊?到時候董事會的人給你穿小鞋。”
“他們敢。”
沈述之眉骨輕抬,目視前方,語調散漫。
沈家老宅遠離市中心,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林知月看到姜婳就沈述之推一邊去了:“你去跟你爺爺聊天,他剛剛還念叨你呢。”
沈述之間溢出一聲笑:“我就不能跟我老婆一起去?”
林知月當沒聽到他說話,拉著姜婳朝後院走。
“婳婳,你上次不是說想看看我那片花田嘛,最近開的格外好,漂亮極了。”
“真的啊,我之前跟沈述之說想在家里養花,他說我們家里可沒有後花園,就擱置了。”
“用花盆啊,這樣,你們走的時候挖走幾株開的好的,正好我最近也買了好多漂亮的花盆。”
“好啊謝謝媽。”
“哎呀說什麼謝……”
倆人影消失,沈述之收回視線,轉頭往二樓書房走。
林知月抱了兩個最大的花瓶,跟姜婳拿著鐵鍬在挑長勢好的花。
上面有刺,姜婳一不留神被扎了好幾下。
只挑了兩株移栽到花盆里姜婳都有些累了,坐在旁邊長椅上休息,看腦門上的汗,林知月說回屋給拿水。
後傳來靜,姜婳沒來的扭頭,沈述之挨著坐下,把手里的水遞給。
姜婳接過喝了口:“怎麼是你,媽呢?”
沈述之哼笑一聲,一只手繞過的脖子住的臉抬起,讓看著他:“姜婳,你跟我親還是跟親?”
姜婳失笑:“跟你跟你。”
在沈述之面前說跟林知月更親,那不是找死嗎。
沈述之的更用力了些,親了一口:“敷衍。”
姜婳把手里的礦泉水放在上,抬手去扯他的那只手:“疼啊沈述之,你要死啊快松手!”
他松開手,拿起上礙事的水扔到了一邊,把抱到上。
“哎……”
姜婳扭頭看了眼在地上滾了一圈的水,視線落在沈述之臉上:“我還要喝呢。”
沈述之又來:“那你只能選一個,喝水還是親我。”
姜婳噗嗤一聲笑出來,說話聲還帶著笑意:“那我選喝水。”
說著要從他上下去,卻被他抱的更。
姜婳哎一聲:“沈述之,你玩賴……唔……”
話沒說完,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姜婳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後仰,語氣還有些微,提醒:“這不是我們家,你別過火……”
沒耐心聽說完,沈述之的又來。
“讓你選喝水。”
姜婳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才被放過,趴在他上等呼吸平穩了還不忘反駁:“是你非要我選,那我口當然要喝水,你想待我?”
反客為主,沈述之笑了下,倒是沒被繞進去:“我會真不讓你喝麼?這麼能說,看來還要罰。”
姜婳連忙手捂住他的:“等會兒被看到了,回家再說。”
沈述之間微,還沒說話,聽到後傳來沈嘉余的聲音,他們兩個吃飯。
餐桌上,沈嘉余視線時不時朝姜婳上看,姜婳清咳一聲,笑了下:“怎麼了弟弟?”
沈嘉余低頭看向自己面前的碗:“誰看你了,我就是想說你平時對我哥好點。”
坐在他旁邊的沈老爺子嘖了一聲:“怎麼說話呢,這是你嫂子,況且你哥用不著你心,他那子吃虧的得是你嫂子吧?”
“爺爺。”
沈述之開口了他一聲,偏頭看姜婳:“我真的是吃虧那個。”
親不夠不夠的,怎麼不算吃虧。
沈老爺子哼了一聲,沒說話。
沈焱抬眼:“你倆今晚別走了吧,阿姨把房間收拾出來了,現在也不早了。”
姜婳還沒開口,沈述之的聲音先傳來:“不了,這兒離映畫太遠,不方便。”
林知月手肘了他一下:“人家新婚燕爾粘著呢,誰想跟著一大家子過,當然過二人世界。”
姜婳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沒在沈家老宅待太久,吃完飯沈述之就帶回去了。
把運來的花盆放在了客廳外那個大臺上,姜婳蹲下,手指了它的花瓣,開口喊沈述之:“你說讓它自力更生的話它能活嗎?”
沒人理,站起朝屋里走。
剛打開臥室門,姜婳整個人被拉了過去。
滾燙的軀來,沈述之語調緩緩:“寶寶,別玩你那破花了,玩我。”
吻落在脖頸,抖了一下:“很晚了,明天還要早起……”
“不行,怎麼每次都是這個原因。”
他開口打斷。
溫熱的大手開的擺,掌心在了腰窩:“我給你買了新睡,穿給我看好不好?”
“老、婆。”
嗓音低啞,姜婳心跳開始劇烈,沒,被他橫打抱起。
臥室里燈被他打開,姜婳垂眼,看到了他無名指的戒指。
沈述之的聲音落進耳邊,帶著哄意:“認真一點。”
姜婳抱著他的脖子:“把燈關了。”
沈述之腦袋埋在脖頸:“那你我一聲老公。”
“老公。”
“今晚都要這麼。”
啪一下,室再度陷黑暗,溫度升高,越來越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