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11章 她要的,是整個傅家,包括,傅聿寒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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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寒的那場發布會,像一顆投金融市場的深水炸彈。

余波至今未了。

第二天開盤,港城所有財經頻道的屏幕上,都在上演同一場奇跡。

一場堪稱教科書級別的絕地反殺。

傅氏與溫氏的價,在經歷了斷崖式的暴跌後,以一種近乎垂直的角度,劃出了一道刺眼奪目的紅直線。

勢如破竹。

直沖雲霄。

昨天還在易大廳里哭天搶地、爭相拋售的民和機構,今天又瘋了似的往回搶。

生怕慢了一步,就錯過了這趟財富的火箭。

當初綠得有多慘烈,現在就紅得有多瘋狂。

而幾千公里外的某個歐洲小國。

沉的酒店房間里,窗簾拉得風。

江舒暖死死盯著平板電腦上那條瘋狂上揚的K線,眼球上布滿了

整個人都傻了。

怎麼會……

怎麼會是這樣?

傅聿寒,他竟然把二十多年前的家丑全部抖了出來!

就為了給溫家正名?

就為了護著溫綿那個賤人?

他瘋了嗎!

他不怕傅家為整個港城的笑柄嗎!

“不……”

“我不信!”

不甘心!

江舒暖抓起手機,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關節泛白,不住地抖。

一遍遍撥著那個爛于心的號碼。

嘟……嘟……

電話響了很久,就在即將自掛斷的最後一秒,終于被接起。

“宋小姐!你看到網上的新聞了嗎!傅聿寒他……”

江舒暖的聲音尖利得像要劃破聽筒。

“嗯。”

電話那頭,宋棠的聲音平淡得沒有一波瀾。

甚至還夾雜著一剛睡醒的慵懶和被打擾的不耐煩。

“有問題?”

這輕飄飄的三個字,這種漠不關心的態度,比任何斥責都更讓江舒暖崩潰。

“傅聿寒本不激你!他當眾退回了你的資金,他打了你的臉!宋棠,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宋棠輕笑一聲。

電話里傳來指甲輕輕敲擊桌面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敲在江舒暖的心上。

此刻,宋棠正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欣賞著自己剛做好的法式指甲。

殷紅的甲面,襯得指尖愈發欺霜賽雪。

“宋小姐,你當初找到我,不就是為了搞垮溫傅兩家嗎?我們不是合作關系嗎?”

江舒暖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自己都未察覺的哀求。

“合作?”

電話那頭,傳來宋棠一聲輕蔑至極的嗤笑,像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江小姐,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

“從始至終,你都沒有資格,跟我談合作。”

“你……”

江舒暖被這番話噎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口劇烈起伏,像破舊的風箱。

“我答應幫你,只是因為你的計劃,恰好能為我所用而已。”

宋棠的聲音陡然變冷,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冰針,扎進江舒暖的耳

“一個連溫綿都鬥不過的蠢貨,你以為自己有多大價值?”

“宋棠你——”

“那現在該怎麼辦?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在這時候過河拆橋。”

“江小姐,那是你的事,我答應你的只是將事發酵而已,其他的我何時承諾過。”

“而且,這些資料不都是你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江舒暖徹底被激怒了,荏地尖:“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都抖出去嗎!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個國民神的真面目!”

“哦?”

宋棠的語氣甚至帶上了幾分玩味的笑意。

“江小姐,之前發布會上吃的虧,還沒吃夠?”

“你猜,現在還有沒有人,會信你說的,哪怕一個字?”

頓了頓,聲音陡然轉冷,帶著一殘忍的憐憫。

“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在國外躲一輩子,別被傅聿寒的人找到吧。”

“嘟——嘟——”

宋棠毫不留地掛斷了電話。

隨手將手機扔在梳妝臺上,看著鏡中自己那張完無瑕的臉,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江舒暖這個廢

的視線,落在桌上一份制作的請柬上。

指尖在上面燙金的“慈善晚宴”幾個字上,輕輕劃過,仿佛在人。

傅聿寒,溫綿……

我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要的,從來就不是一句虛無縹緲的謝。

要的,是整個傅家。

包括……

傅聿寒那個人。

漸深,觀雲邸附近的私人會所

包廂里只留了幾盞壁燈,線昏黃。

空氣里彌漫著昂貴的雪茄和威士忌的味道,氣氛卻繃得像一即將斷裂的弦。

傅聿寒、溫綿、林景衍、陸行舟四人圍坐。

誰都沒有說話。

許久,陸行舟將一沓厚厚的資料扔在紫檀木茶幾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砰!”

文件砸在桌上,包廂的空氣瞬間凝固。

“查到了。”陸行舟抄起酒杯,將杯中琥珀一飲而盡。

“老傅,你母親當年誣陷溫姨綁架的事,背後有人在教唆。”

傅聿寒端著酒杯的手指節收,眸沉得像化不開的墨:“誰?”

“一個你我都想不到的人。”陸行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出一張照片推到桌子中央,“或者說,一對。”

照片上是兩個中年男人保養得宜,正是江舒暖的母親周琴,而邊,親地站著一個樣貌儒雅的男人。

傅聿寒的心狠狠一沉,他認得那個男人,是常年跟在周琴邊,對外宣稱是“表哥”的人。

林景衍推了推眼鏡:“周琴?機呢?和蘇阿姨可是手帕,僅僅是因為嫉妒?”

“一開始我也這麼認為。”陸行舟看向傅聿寒,“直到我們查了那個男人的份,他的出境記錄,有一個時間點非常巧合。”

“二十多年前,你母親在國外待產期間,這個男人,用假份也在同一個城市逗留了三個月。”

陸行舟頓了頓,每一個字都像千斤巨石,重重砸下。

“而且,他本不是周琴的表哥。”

包廂死寂一片,只剩下冰塊融化的細微聲響。

溫綿的呼吸一滯,一個荒謬卻又無比近真相的念頭在腦海中瘋狂滋長,聲音發,“所以,當這個男人……和那個孩子……有關?”

陸行舟閉了閉眼,艱難地吐出最後的真相,“是。這個男人,是周琴的人。”

“同時……他也是你母親在國外生下的那個孩子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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