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25章 是你先撩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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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暖和。”

男人的聲音的耳朵。

那溫熱的氣息,像一條細小的電流,準地鉆進溫綿的耳廓,一路向下,在最敏的神經末梢上,點燃了一簇火。

轟——

瞬間沖上頭頂。

整張臉,連帶著小巧的耳垂和纖細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緋紅。

這個狗男人!

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播種機!

溫綿端起面前的紅酒杯,試圖用喝酒的作掩飾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嚨,非但沒能下那燥熱,反而像是往燒得正旺的柴火上,又澆了一勺滾油。

傅聿寒就那麼看著

看著瀲滟的桃花眼里染上薄怒,看著強裝鎮定的可模樣。

他眼底的笑意,愈發濃重。

男人沒有再用言語逗,只是慢條斯理地執起的手。

他的指尖溫熱干燥,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溫綿的手被迫抬起,而他自己的酒杯,已經遞到了邊。

“喝我的。”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蠱

“這個甜。”

溫綿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寫滿了“你走開”,卻很誠實。

還是乖乖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小口。

果然,有點甜的。

不遠,溫父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上不屑地“哼”了一聲,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很好,這小子很上道。

他舉起自己的酒杯,目標明確地對準了秦放。

“來!秦特助!咱們繼續!”

“今天不把他喝趴下,這事兒沒完!”

秦放看了一眼自家老板那副穩如泰山、甚至還有閑逸致調的模樣,又看了看對面興致高昂、一副要把他活吞了的溫董。

覺自己的肝,在作痛。

但老板的幸福,高于一切。

秦放只能著頭皮,悲壯地舉杯。

“溫董,我敬您!我干了,您隨意!”

……

一頓飯,最終以溫柏明和秦放雙雙放倒告終。

管家將酩酊大醉的兩人送去休息。

反倒是被當主攻目標的傅聿寒,除了臉泛著一層薄紅,那雙深邃的黑眸里染上幾分迷離的醉意外,走起路來,依舊穩穩當當。

溫綿攙著他上了二樓,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的公主床,的窗簾,空氣里飄著一慣用的甜橙味香薰。

“你酒量……怎麼這麼好?”

溫綿忍不住問,爸的酒量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傅聿寒低笑一聲,反手關上門,將抵在門後。

“想把我灌醉,然後對我為所為?”

“你胡說!”

溫綿心虛地反駁,“我……我去給你找睡。”

剛準備轉,手腕卻被一大力攥住。

下一秒,天旋地轉。

整個人被用力一扯,後背撞上門板,隨即跌進一個滾燙而結實的懷抱。

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隔著薄薄的襯衫布料,震得一陣陣發麻。

溫綿下意識地抬頭,視線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上下滾結上。

那一晚。

親吻他結的畫面,毫無預警地在腦海里炸開。

溫綿的手指,不控制地揪了他前的襯

布料被出褶皺。

“好看嗎,老婆?”

傅聿寒低沉沙啞的嗓音,裹挾著馥郁的酒氣,從頭頂沉沉下。

溫綿像是被蠱了。

鬼使神差地,踮起腳尖,慢慢湊了過去。

瓣,輕輕覆蓋上了那塊凸起的骨。

傅聿寒的瞳孔猛地一

他垂下眼,看著懷里那個正在做著極度危險舉的小人,聲音啞得不樣子。

“老婆。”

“是你先撥我的。”

他箍住的腰肢,一個翻轉,就將人死死地在了門板上。

“所以……”

“你得著。”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滾燙的,狠狠地含住了的。

濃郁的酒香混合著他獨有的清冽氣息,瞬間吞噬了溫綿所有的呼吸和思考。

這是一個霸道又纏綿的吻。

傅聿寒的吻技好得驚人。

他撬開的齒關,攻城略地,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卻又在每一次的糾纏中,出極致的溫

他像一個經驗富的獵人,一點點瓦解所有的防線,讓徹底沉淪在這場的盛宴里。

溫綿被他親得渾,幾乎快要站不住。

出手,無力地推搡著他的膛。

“傅聿寒……不要了……”

我什麼?”

傅聿寒不滿地停下作,懲罰地在小巧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麻的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骸。

溫綿控制不住地,發紅的瓣微微張合。

“傅……傅聿寒。”

他用鼻尖蹭著的臉頰,像在哄一只迷路的小貓。

“寶寶,老公。”

溫綿被他親得暈乎乎的,腦子里像一團漿糊。

“老公……”

聲音細弱得像貓,卻準地撓在了傅聿寒的心尖上。

,在這一刻徹底沸騰。

男人將臉埋在的頸窩,呼吸灼熱得嚇人。

“沒聽清。”

“再喊一次。”

溫綿被他噴灑在脖頸間的氣息弄得得不行,了一灘水。

“老公……不要了……”

“不要什麼?”

傅聿寒低笑一聲,帶著顯而易見的壞心眼。

“我還沒開始呢,嗯?”

“不要……不要親了……”溫綿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家里……沒有那個。”

“沒有什麼?”他明知故問。

“就是……套……”

溫綿覺得自己的臉頰已經不是紅了,是快要燒起來了。

傅聿寒輕笑起來,腔的震,清晰地傳來。

“如果你想,我可以現在讓秦放去買。”

他頓了頓,又補充。

“或者,個外送。”

溫綿憤地瞪了他一眼。

“我才不要!讓他們知道了,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用力推開他,“我先去給你找服!”

“不用。”傅聿寒拉住,嗓音磁,“我喜歡睡。”

溫綿:“……”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在公司是冷的暴君,到了面前,就了個勾魂攝魄的妖

傅聿寒看著呆住的樣子,又笑了。

“先去洗澡。”

說完,他便徑自松開路地走進了房間的浴室。

溫綿站在原地,搖了搖頭,走到床邊,拆開一套嶄新的四件套換上。

白相間的格子圖案,又親,是最喜歡的款式。

整個房間都和觀雲邸那冷冰冰的黑白灰格調形了鮮明的對比。

沒過多久,浴室的門開了。

傅聿寒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麼走了出來。

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八塊腹的人魚線緩緩落,消失在浴巾邊緣。

那畫面,充滿了野的張力。

溫綿看得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傅聿寒邁開長,幾步就走到了面前,將困在床沿和他的膛之間。

沐浴的清香混著他上炙熱的溫,撲面而來。

“這麼喜歡看?”

“一會,了給你看。”

溫綿:“……”

一把推開他,臉頰通紅地從床上跳下來。

“誰喜歡看了!自狂!”

說完,抓起自己的睡,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砰”的一聲,浴室門被關上。

傅聿寒看著倉皇的背影,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拿起溫綿剛剛給他找出來的一件全新的男士質睡袍穿上,的布料著皮,還帶著一曬過的味道。

他走到床邊坐下,打量著這個完全屬于的空間。

梳妝臺上擺滿了瓶瓶罐罐,墻上掛著不同時期的照片,笑得燦爛又明

這個充滿了氣息的地方,讓他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回了實

就在這時,房門外響起了一陣清晰而急促的敲門聲。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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