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才暖和。”
男人的聲音著的耳朵。
那溫熱的氣息,像一條細小的電流,準地鉆進溫綿的耳廓,一路向下,在最敏的神經末梢上,點燃了一簇火。
轟——
瞬間沖上頭頂。
整張臉,連帶著小巧的耳垂和纖細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緋紅。
這個狗男人!
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播種機!
溫綿端起面前的紅酒杯,試圖用喝酒的作掩飾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仰頭,一飲而盡。
辛辣的過嚨,非但沒能下那燥熱,反而像是往燒得正旺的柴火上,又澆了一勺滾油。
傅聿寒就那麼看著。
看著水瀲滟的桃花眼里染上薄怒,看著強裝鎮定的可模樣。
他眼底的笑意,愈發濃重。
男人沒有再用言語逗,只是慢條斯理地執起的手。
他的指尖溫熱干燥,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溫綿的手被迫抬起,而他自己的酒杯,已經遞到了的邊。
“喝我的。”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蠱。
“這個甜。”
溫綿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寫滿了“你走開”,卻很誠實。
還是乖乖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小口。
果然,有點甜的。
不遠,溫父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上不屑地“哼”了一聲,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很好,這小子很上道。
他舉起自己的酒杯,目標明確地對準了秦放。
“來!秦特助!咱們繼續!”
“今天不把他喝趴下,這事兒沒完!”
秦放看了一眼自家老板那副穩如泰山、甚至還有閑逸致調的模樣,又看了看對面興致高昂、一副要把他活吞了的溫董。
他覺自己的肝,在作痛。
但老板的幸福,高于一切。
秦放只能著頭皮,悲壯地舉杯。
“溫董,我敬您!我干了,您隨意!”
……
一頓飯,最終以溫柏明和秦放雙雙放倒告終。
管家將酩酊大醉的兩人送去休息。
反倒是被當主攻目標的傅聿寒,除了臉泛著一層薄紅,那雙深邃的黑眸里染上幾分迷離的醉意外,走起路來,依舊穩穩當當。
溫綿攙著他上了二樓,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的公主床,的窗簾,空氣里飄著一慣用的甜橙味香薰。
“你酒量……怎麼這麼好?”
溫綿忍不住問,爸的酒量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傅聿寒低笑一聲,反手關上門,將抵在門後。
“想把我灌醉,然後對我為所為?”
“你胡說!”
溫綿心虛地反駁,“我……我去給你找睡。”
剛準備轉,手腕卻被一大力攥住。
下一秒,天旋地轉。
整個人被用力一扯,後背撞上門板,隨即跌進一個滾燙而結實的懷抱。
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隔著薄薄的襯衫布料,震得耳一陣陣發麻。
溫綿下意識地抬頭,視線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上下滾的結上。
那一晚。
親吻他結的畫面,毫無預警地在腦海里炸開。
溫綿的手指,不控制地揪了他前的襯。
布料被出褶皺。
“好看嗎,老婆?”
傅聿寒低沉沙啞的嗓音,裹挾著馥郁的酒氣,從頭頂沉沉下。
溫綿像是被蠱了。
鬼使神差地,踮起腳尖,慢慢湊了過去。
溫的瓣,輕輕覆蓋上了那塊凸起的骨。
傅聿寒的瞳孔猛地一。
他垂下眼,看著懷里那個正在做著極度危險舉的小人,聲音啞得不樣子。
“老婆。”
“是你先撥我的。”
他箍住的腰肢,一個翻轉,就將人死死地在了門板上。
“所以……”
“你得著。”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滾燙的,狠狠地含住了的。
一濃郁的酒香混合著他獨有的清冽氣息,瞬間吞噬了溫綿所有的呼吸和思考。
這是一個霸道又纏綿的吻。
傅聿寒的吻技好得驚人。
他撬開的齒關,攻城略地,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卻又在每一次的糾纏中,出極致的溫。
他像一個經驗富的獵人,一點點瓦解所有的防線,讓徹底沉淪在這場的盛宴里。
溫綿被他親得渾發,幾乎快要站不住。
出手,無力地推搡著他的膛。
“傅聿寒……不要了……”
“我什麼?”
傅聿寒不滿地停下作,懲罰地在小巧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麻的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骸。
溫綿控制不住地了,發紅的瓣微微張合。
“傅……傅聿寒。”
他用鼻尖蹭著的臉頰,像在哄一只迷路的小貓。
“寶寶,老公。”
溫綿被他親得暈乎乎的,腦子里像一團漿糊。
瓣了。
“老公……”
聲音細弱得像貓,卻準地撓在了傅聿寒的心尖上。
他的,在這一刻徹底沸騰。
男人將臉埋在的頸窩,呼吸灼熱得嚇人。
“沒聽清。”
“再喊一次。”
溫綿被他噴灑在脖頸間的氣息弄得得不行,了一灘水。
“老公……不要了……”
“不要什麼?”
傅聿寒低笑一聲,帶著顯而易見的壞心眼。
“我還沒開始呢,嗯?”
“不要……不要親了……”溫綿的聲音帶上了哭腔,“家里……沒有那個。”
“沒有什麼?”他明知故問。
“就是……套……”
溫綿覺得自己的臉頰已經不是紅了,是快要燒起來了。
傅聿寒輕笑起來,腔的震過的,清晰地傳來。
“如果你想,我可以現在讓秦放去買。”
他頓了頓,又補充。
“或者,個外送。”
溫綿憤地瞪了他一眼。
“我才不要!讓他們知道了,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用力推開他,“我先去給你找服!”
“不用。”傅聿寒拉住,嗓音磁,“我喜歡睡。”
溫綿:“……”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在公司是冷無的暴君,到了面前,就了個勾魂攝魄的妖。
傅聿寒看著呆住的樣子,又笑了。
“先去洗澡。”
說完,他便徑自松開,門路地走進了房間的浴室。
溫綿站在原地,搖了搖頭,走到床邊,拆開一套嶄新的四件套換上。
白相間的格子圖案,又親,是最喜歡的款式。
整個房間都和觀雲邸那冷冰冰的黑白灰格調形了鮮明的對比。
沒過多久,浴室的門開了。
傅聿寒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麼走了出來。
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八塊腹和的人魚線緩緩落,消失在浴巾邊緣。
那畫面,充滿了野的張力。
溫綿看得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傅聿寒邁開長,幾步就走到了面前,將困在床沿和他的膛之間。
沐浴的清香混著他上炙熱的溫,撲面而來。
“這麼喜歡看?”
“一會,了給你看。”
溫綿:“……”
一把推開他,臉頰通紅地從床上跳下來。
“誰喜歡看了!自狂!”
說完,抓起自己的睡,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砰”的一聲,浴室門被關上。
傅聿寒看著倉皇的背影,低低地笑了起來。
他拿起溫綿剛剛給他找出來的一件全新的男士質睡袍穿上,的布料著皮,還帶著一曬過的味道。
他走到床邊坐下,打量著這個完全屬于的空間。
梳妝臺上擺滿了瓶瓶罐罐,墻上掛著不同時期的照片,笑得燦爛又明。
這個充滿了氣息的地方,讓他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回了實。
就在這時,房門外響起了一陣清晰而急促的敲門聲。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