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徹回過神,只見顧沅小臉通紅,有幾分無措道,“……這個腰帶我解不開。”
裴元徹看著放在腰帶上的手,大掌按了上去,語氣和,“沒事,孤來就好。”
顧沅乖乖退到一旁。
裴元徹讓坐下,不要拘謹,自行解著袍。
顧沅越發,不敢去看,像只小鵪鶉,腦袋垂得低低的。
“沅沅。”他忽然喊道。
顧沅愣怔,還有點不適應他這般親昵的。
男人走到面前,嗓音低沉,“你抬頭。”
顧沅緩緩抬起了頭,眼睛卻是閉著的。
裴元徹啞然失笑,抬手了的發,淡淡道,“睜開眼。”
顧沅纖濃的睫了,小心臟咚咚咚瘋狂的跳著,拖了半晌,還是睜開了眼。
當看到眼前的畫面時,眸中滿是驚詫。
面前的男人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寢,肩寬腰窄,形健碩,手臂線條格外遒勁,腹部一塊一塊的,形狀分明,看著就很結實。
更讓驚訝的是,男人轉過,背上竟是一副繁復細的青紋,在搖曳的燭下,那青栩栩如生。
顧沅呆了好半晌,直到男人問,“好看嗎?”
“殿下……”顧沅心如擂鼓,“這是畫的,還是紋的?”
“你可以手。”
?顧沅不自覺咽了下口水,心下猶疑。
裴元徹看一副好奇又不敢的怯模樣,角不自覺翹起,啞著嗓音哄著,“孤是你夫君,你想怎樣都。”
顧沅想了想,還是不住心頭好奇,手指輕輕上他的背。
男人的背很堅實,那青圖案與皮相連,不是畫的,而是一針針刺上去的。
這樣大面積的紋,他說也挨了上萬針。
顧沅黑眸水瀲滟,小聲道,“殿下,你為何要紋這個?”
“你喜歡。”
裴元徹轉過,大掌握住的小手,垂眸道,“而且,孤不喜歡你看別的男人。”
果然是為了端午那日的事麼。
顧沅心頭,有些懊悔道,“可是,發之父母,你這樣……”
“放心,孤在宮外找人紋的,沒人知道。”
他低眉眼,認真的盯著顧沅,“而且,這青從今往後,只給你一個人看。”
顧沅愣了愣,忽然意識到什麼,驚愕的抬起眼。
他這話的意思,與理解的一樣麼?
裴元徹一眼看出無聲的詢問,鄭重點了下頭,“孤不會再納其他人。”
這話讓顧沅心頭大震。
愕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裴元徹看這副又呆又可的模樣,手拍了拍的小腦袋,“孤對你的承諾,時間會證明。”
說罷,他彎下腰,將打橫抱起,朝著紅帳而去。
金鉤微,大紅繡百子千孫幔帳緩緩落下。
他高大的軀覆上,糙的手掌過雪白的。
顧沅發抖,張地連腳指頭都繃著,烏黑的眼眸泛起一層霧蒙蒙的水,淚盈于睫。
裴元徹高的鼻梁蹭過的臉頰,輕輕吻著的發,上那淡雅的幽香,勾得他渾發熱。
腦中囂著,占有,狠狠的占有。
可抖得厲害,他實在不忍。
斂起眸中的病態癡迷,他將綿的軀圈在懷中,啞聲哄道,“沅沅,別怕。”
顧沅咬著瓣,點點頭,像是給自己鼓勁般,細聲細語,“我、我不怕……”
裴元徹修長的手指挑起的下,吻了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
顧沅還是怕,小臉沾滿了淚水,腦子里糟糟的。
理智告訴,他們是夫妻了,行這事天經地義。且太子已經這般溫耐心的哄著。
可子卻控制不住的抖,繃得地。
裴元徹看著嚇得蒼白的小臉,黑眸一暗,最終放松手臂,在旁躺下。
顧沅心里“咯噔”一下,他是不是生氣了?
蘭嬤嬤說了,在這事上,人要是太木訥,也會失了男人的心。
正慌張不安時,男人結實的手臂又了過來,一把將小的子撈懷中。
的臉頰靠著他健碩的膛,長長的睫上沾著盈盈淚珠兒,見他不說話,遲疑片刻,細聲道,“殿下,要不,再試試吧……”
床帷間靜了靜。
良久,裴元徹了的臉,語氣平靜的聽不出緒,“不必勉強,來日方長。”
顧沅垂眸,熱的淚水落在他口,心頭又怯,又覺得委屈,“我是不是太氣,太沒用了。”
估計沒幾個新娘子新婚夜像這般吧,別人都可以,為什麼不行呢。
見哭了,裴元徹心頭慌了一陣。
他忙哄著,“乖,不哭了。你今日累了一天,而且你與孤相的時日尚短,張也很正常……反正咱們還有許多的日子,不急于這麼一時。”
“那你不怪我?”
“不怪。”
雖說忍著的燥熱很折磨,但他不想嚇著。
他將臉上的淚水一點點干,又吻了吻的臉,極盡溫道,“好了,明日還得早起給父皇母後請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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