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片刻,輕輕吐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努力不再去想這事。
兩人相擁著,一夜安穩。
這一覺顧沅睡得格外香甜,等醒來時,裴元徹已然不在邊。
秋霜伺候起床時,看著整潔的床鋪,一陣詫異,難道昨夜又沒?
心頭奇怪,忍不住將這事與蘭嬤嬤說了。
蘭嬤嬤是看著裴元徹長大的,一向忠心耿耿,所以裴元徹才放心讓照顧顧沅。
聽到這事,蘭嬤嬤也很是不解。
一個男人睡一個人,他不一定喜歡那個人。但一個男人喜歡一個人,就一定會想睡。
“殿下待太子妃這麼上心,按理說,應當早就行了好事的。難道是太子妃那邊出了岔子?”
秋霜搖頭道,“那不應該,奴婢昨夜看太子妃的神,分明也是想和陛下行周公之禮的。”
蘭嬤嬤蹙眉,很是困。
秋霜小心翼翼問,“嬤嬤,會不會是殿下……殿下他……”
有疾。
這三個字,秋霜沒膽子說,只朝蘭嬤嬤眼睛。
蘭嬤嬤明白的意思,立刻拉下臉,喝道,“胡說什麼,殿下他強壯的,會是你說的那樣?”
秋霜蔫蔫的了腦袋,里咕噥道,“那嬤嬤您說,太子妃沒問題,太子也沒問題,怎麼就不了事呢?”
蘭嬤嬤的表也凝重起來。
太子如今二十一了,在太子妃進門前,旁連個暖床宮都沒有。
比他小一歲的五皇子府中除了一位正妃,還有兩個側妃,四名侍妾,三個通房,且膝下已有二一子。
在太子迎娶太子妃之前,一度也懷疑太子是不是不好,喜歡男。
現在太子妃娶是娶進門了,倆人卻同床共枕了睡了兩夜,卻相安無事的什麼都沒發生,這真是人費解。
太子妃多麼可人呀,便是這老婦人見著都歡喜,看著那白的小臉都想一把……對著這樣的子都不能行事,難道太子他真的有疾?
蘭嬤嬤憂心忡忡的打發走了秋霜,踱了兩步,忽然有了主意般,抬步就往膳房去。
不知道多吃些補氣壯。的食,能不能有用?
……
當天夜里,瑤殿的飯桌上多了一道鹿,還有各種腰子做的菜肴。
可惜太子被順濟帝去紫宸宮商議政務,這些菜顧沅也不喜歡吃,左等右等不見太子回來,這些菜便怎麼端上來,又怎麼撤了下去。
蘭嬤嬤瞧著有些發愁,私底下委婉的問了顧沅一句。
顧沅面紅耳赤,含含糊糊的敷衍著蘭嬤嬤。又說明天一早還要回門,忙去沐浴洗漱了。
等裴元徹到達瑤殿時,顧沅已然洗的香噴噴,好生生的躺在被窩里睡得香甜。
他看了一會兒,也去洗漱了。等重新躺回床上,旁的小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也不知道看沒看清他的面容,小聲咕噥了一句,“殿下你回來了。”
裴元徹側著子,糲的指腹在吹彈可破的面頰上,“嗯,孤回來了,吵醒你了?”
顧沅懶懶的說沒有,然後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
翌日,正是新婦三朝回門的日子。
顧沅早早的就醒來了,不過不是被宮喚醒的,而是被側的男人。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男人半邊子覆在上,細碎的吻著,深邃的黑眸里有一種所不能理解的癡迷。
見醒了,他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吻并沒有停,修長的手在被子下握住的腰,輕又沙啞的喚著,“沅沅,孤的沅沅。”
他喚得那樣深專注,尾音仿佛帶著鉤子似的。
顧沅有點懵,下意識想要推開,轉念想到他是的夫君,便沒推,乖乖地由著他親。
還記得他之前說的,男人晨間容易沖……所以,忍一忍,應該很快就過去了?
漸漸地,裴元徹的沖勁兒過沒過去,不清楚,只知道,的子有了些奇怪的反應。
忍不住咬,輕輕哼了一聲。
聽到這糯的輕,男人似乎到鼓舞般,熾熱的麻麻落在上。
當他吮吻的脖子時,顧沅忽然想起前兩日秋霜替梳妝時的曖昧眼神,神志立刻清明了兩分,小聲道,“殿下,不要落下痕跡,今日還要回門……”
裴元徹看水波瀲滟的眸子帶著些許請求,眸愈深。他出一指節分明的食指,輕點了點致的鎖骨,“那這兒呢?”
顧沅哪里好意思回應,扭過頭不語。
男人低低笑了聲,隨後,腦袋伏在的鎖骨。
一點,一點,又往下。
這般癡纏膩歪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殿外傳來宮的提醒聲,“太子殿下,太子妃,已是辰初了。”
顧沅滿面紅,推著上的男人,“殿下,該起了。”
裴元徹吻著的發,“嗯。”
方才那一番作,明顯沒有新婚夜那般排斥,可見繼續相下去,也會慢慢接他。
這個認知,讓裴元徹心很是不錯。
倆人先後在宮人的伺候下起床。
子梳妝總是要耗費些時辰,顧沅坐在花梨木九屜梳妝臺前描眉點時,裴元徹就靜靜坐在一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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