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馬車
“李師兄，你怎麽了？”
看到對方如此古怪的反應，白靈淼顯然是被李火旺嚇著了。
急忙手上去，卻被李火旺發燙的皮嚇了一大跳，他的皮燙手。
“李師兄，你別想了，我不問了，我不問了！”急到流淚的白靈淼雙手地抱著李火旺。
聽著白靈淼的話，李火旺閉上眼睛，咬著牙拼了命地思索。
努力在大腦中，那些一些刻意被去的殘片開始不斷拼接起來。
拼接出一副只是想想，就能讓人窒息的畫卷，一些本應該被忘的東西再次浮現出水面。
那卷畫是的也是靜的，他打算盡可能地用對方可以理解的話來嘗試一下說出來。
“那玉佩的後面，在那個可能白玉京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些東西，一些我無法描述的東西，它們很大，也很.....冷！！”
李火旺的話沙啞且沉重，并且說話也斷斷續續的，前後混。
說到這，連李火旺的也不由自主地，再次開始抖起來。
“那裏不應該是人去的.....人只要去那裏，就會被拿走，被它們拿走屬于他們的東西，人是由它們拼接的！當拿走的什麽都不剩下，就像丹子一樣！徹底消失！”
“後來有什麽東西，白玉京裏！在....吸引我！我過去了！我看到了整個世界！我覺到了它！我覺到了它在想什麽!!”
除了白靈淼的手外，忽然另外一雙手後緩了過去，勒住李火旺的額頭。
那如同箍咒般的雙手越勒越，這種力讓頭疼裂的李火旺一難得的輕松。
此時的李火旺本沒時間想那雙手是誰的，他只能咬著牙繼續說到。
“我能理解了它！你知道嗎？我能理解它在想什麽！！不能是別人！只能是我！只有我能理解它！因為它瘋了！”
剛說道了這，李火旺仿佛覺到，自己的腦海中的那張畫卷開始逐漸離了自己的掌控。
畫卷上的一些東西，開始從那畫卷中窺竊自己。
“我看到了它的過去，它過去不是....不是這樣的！它原來很好的！它在哭！！它在喊！！”
“它是誰？”一道冷的聲從李火旺的後傳來。
李火旺的腦袋上一條條管泵著，仿佛下一刻馬上就要裂一般。
李火旺拼盡全力的把腦袋裏的東西喊了出來。“大儺！它大儺！”
這話一出，馬車的的氣氛開始變了詭異起來，溫暖的被子仿佛也無法阻擋外面的寒氣。
一些極其模糊的呢喃聲出現在所有人的耳中，馬車外面傳來馬的嘶，跟饅頭的犬吠聲。
李火旺知道，那不是大儺，大儺瘋了，它不可能注意自己，注意到自己的是一些別的東西。
“滾開！”隨著李火旺的一聲低喝，四周頓時一清，漸漸安靜下來。
滿頭大汗的李火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著起，白靈淼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李師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想了，只要你能一直待在我邊，我再也不問了！”
漆黑的馬車，先是兩只手把李火旺扶了起來，另外一只手用巾著李火旺的額頭，還有一只手端來一碗水，小心地倒進李火旺的裏。
在四只手的一遍遍安下，李火旺得呼吸慢慢平緩下來。他那嗡嗡作響的腦海，還有那極其刺耳的耳鳴也漸漸消失了。
李火旺虛弱的看著眼前的。“事……就是這樣……”
不知道什麽時候，李火旺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馬車外面已經大亮了，自己上的也換了一套。
看著頭頂的馬車頂棚，用手了旁邊空空如也的被子，李火旺嘆了一口氣，用手按住自己的太xue，一邊一邊地按著。
昨天晚上，自己企圖努力記憶起的一些東西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有些本應該在自己腦子裏的東西變得徹底模糊了。
可是哪怕再模糊，李火旺也從中了解到了一些事。
崇拜大佛的正德寺，骯髒懶惰貪婪的安慈庵，耍人耍神的坐忘道，拿人命做換的跳大神。
這地方所有人用的神通都帶著古怪。
更別提臘月十八，游老爺，大姥姥以及喜神之類的邪祟了。
之前自己還以為是，穿越到一個本應該就如此混的世界。
但是現在看來，本不是這麽一回事，最本的原因是這個世界本出了問題。
它跟自己一樣病了，要不然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它本應該……更正常一些。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回事？”李火旺喃喃自語到。
“它大儺？跟那些跳儺戲的有關系嗎？據之前呂狀元的說法，儺戲是非常古老的戲，是其他的戲的祖宗。”
“聽起來，那些跳儺戲的似乎在祭拜大儺，可是.....”
李火旺想起了，之前被坐忘道欺騙後攻擊自己的那些人，他們并沒有跟著強大背景匹配的實力，甚至還沒有那些土匪厲害。
“哎....”李火旺嘆了一口氣，關于這些，他已經懶得去理解了。
不管到底大儺發生了什麽，都跟自己無關。
自己這一介凡人，現在更應該考慮跟自己相關的一件事。
自己為什麽能活，這是李火旺剛獲得的新問題。
自己已經深了那極其恐怖古怪的白玉京，那種本不應該存在人的地方。
自己非但沒有跟丹子一樣消散，反而居然活了。
“這也是心素的能力嗎？還是說我看到的虺救的我？”
李火旺胡的猜測著，他想尋找答案，但是答案并不是那麽好找的。
能活著當然是好事，但是李火旺怕這種好事後面會跟著麻煩。
一邊想著李火旺一邊重新坐了起來，從被子下面的箱子裏拿出自己的開始穿了起來。
等從馬車裏，李火旺看到了遠河邊，清晨的風輕輕地拂過白靈淼的白發.仿佛吹起陣陣漣漪。
專注地洗著裳，那被晨照亮的側臉，是如此的清雅靈秀。
看著遠那位跟著自己同甘共苦的，李火旺心中忽然了一下。
“不管怎麽活的，既然有人陪著我，那日子總要過下去，好在事總算告一段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