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咳得更厲害了。
大姐，你說彆人壞話的時候能不能揹著點，當著的麵這樣說，真的好嗎？
本來得很，方華此時哪裡還有什麼胃口，吃完一個包子，另外包子就有些吃不下了。
可已經點了，總不能浪費了，手扯了一塊塞進裡，看到裡麵的條一愣。
對啊，也可以推銷給賣包子的啊。
可是這家店的生意……真的是一言難儘啊。
算了，還是再找家生意好點的包子店吧。
方華吃完包子，端起稀飯慢慢喝著。
突然，麵前的空盤子裡橫空多出一個包子出來。
抬頭，對上中年婦憐憫的眼神，“姑娘，你這格兩個包子吃不飽吧，這個是送你的，吃吧。”
說完就走了。
方華看著中年婦的背影愣了半天，征了會愣！
敢這箇中年人怕冇錢捨不得買包子，送了一個。
頓時，剛纔在心裡ＹＹ老闆的生意有點愧疚。
看了眼袋子裡的條。
方華拿手娟乾淨，朝廚房後麵走去。
這是家夫妻店，夫妻兩個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人，他們賣了二十幾年的包子了，方華一拿出條，就看出是好東西。
隻是價格，他們接不了，太貴了。
而且，他們店的生意不好，這本這麼高，不是等著賠嘛。
方華搖頭，“大姐，大哥，你們這樣想，如果你們用了上好的條，味道肯定比原先的好，還愁生意不好嘛？”
兩夫妻對視一眼，理是這麼個理，可他們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差，眼前的狀況隻勉強維持生計，萬一進了方華這麼貴的條，生意還是不好，不是等著賠錢嗎。
兩夫妻還是一致不要方華的條。
方華剛開始冇想跟這家包子店合作，因為看著生意不好，可老闆娘的善意讓改變了這個想法。
“大姐，大哥，你們就聽我的吧，隻要你們用了我的條，保準你們生意比之前的好。”
“姑娘，這可冇法保證啊。”中年男人用‘不知天高地厚’的眼神看方華，這姑娘，為了做生意，真是什麼謊話都敢說。
方華抓了抓頭，繼續說道，“大哥，大姐，這樣說吧，你們去一家店吃東西，如果味道好吃了，是不是下回還會再來。”
“那當然了，誰不想吃好吃的。”男人介麵，越發覺方華是個滿跑火車的人，他也是做生意的，也知道不好做，可這姑娘不能為了賺錢就開口胡說吧。
“那為何不試試我的條呢？”方華歪著頭看著他們。
如果再說服不了他們，就放棄了。
如果不是這家店的老闆娘那善意的一個包子，也不會想將條銷售給他們。
一直冇說話的中年婦，捅了捅男人的胳膊，“要不……我們先拿點貨試試？”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自家婆娘，“好吧，既然你說試那就試吧。”
方華意外的看了眼男人，冇想到還是個疼老婆的男人，這個年代，懂得疼人的男人不多。
中年男人看了眼方華的袋子，“你這袋子裡大概有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