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人合一
方毅沉浸在觀察者狀態，覺得十分神奇。
他正準備多了解一點。
忽而，一“竭力”傳來。
方毅覺得出，并不是自己沒“力氣”了，而是外部的原因，就好像是行駛途中汽油沒了。
他被迫中止了這種狀態，思維如同水一般退出。
眼前的日月星辰轟然破碎，只剩下無盡虛無。
以及一團形狀怪異布滿無數粒子的“網”。
這張“網”出無數“手”虛無。
只是上面每一顆粒子都顯得非常的黯淡，好像耗盡了能量似的。
而自己猶如珠般的金丹就懸浮在網的中間。
怎麽回事？
方毅驚疑不定。
他再次嘗試用思維眼前這張網狀，卻發現融是融進去了，可是無法再觀察。
反倒是接到了一些訊息。
有關這座神廟從立到現在的一切訊息。
比如……黃大仙是如何“誕生”再怎麽“顯靈”。
方毅了解這些信息後不由驚嘆造主這臺“超級計算機”神奇。
信仰，是信仰的能量日積月累下産生了“磁場”，從而給黃大仙塑造了形象，賦予了通“超級計算機”的特殊能力。
很多人也許不了解信仰只是一種念頭為何會産生能量構建出磁場。
但是方毅在剛才了解了宇宙起源和宏觀運轉後，大致明白信仰為何會産生能量。
用一個簡單的例子替換，雙實驗。
什麽是雙實驗？
簡單點說，雙實驗就是通過一條狹，人類正常觀察的時候，看到是粒子狀態，而不被觀察時，則是波的形態。
量子理學家們是這樣解釋的：“電子既是一種粒子，也是一種波，它有波粒二重，但在任何時刻，電子不可能既是粒子又是波，而只能是其中的一種，它到底是粒子還是波，取決于是否有人觀察，當沒人觀察時，它就是波，一旦有人觀察，它就變了粒子。”
這怎麽看都是唯心主義解釋。
然而現在，方毅對此有了新的解釋，人類在觀察的時候會産生能量，影響到的形態，這種能量非常微小，小到幾乎沒辦法探測，但卻足以改變形態。
觀察尚且會産生能量，更何況強的信仰念頭？
腦電波本就是大腦生理活産生的一種對外能量輻，自然而然同一種對外能量輻多了便構建了“磁場”。
也不能說是磁場吧，反正是一種很特殊的能量場。
能夠融合通宇宙這座超級計算機的特殊能量場。
方毅把這種狀態稱之為“天人合一”。
如今支撐這個“磁場”的能量耗費了大半，只能勉強維持形態，故而方毅被迫結束觀察狀態。
“神像數百年積累的能量用了，想要再次進這種狀態，除非再積累數百年時間。”
方毅覺得非常憾。
同時，他也從這團網狀能量場弄懂了自己為何突然間會獲得大量能量修煉出金丹，以及神像為什麽要奪自己金丹。
神像雖然沒有自主意識，可是它特殊的能量場能通人虔誠的祈願，從而在有限範圍之完祈願者的願。
老苗最近老是做夢即將死亡，便不斷像大仙祈願，想要活的更久。
這超越生死的祈願太強烈太虔誠了，導致神像能量場被迫“啓”，想要給老苗“延長壽命”。
或許這就是天地吧。
可能老苗虔誠到通到了這方世界的意志，故而給神像發出了指令，幫助老苗延續壽命。
當然，這是方毅猜測，是不是還不好說。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正常狀態下哪怕神像擁有特殊能量場也無法做到。
但“金丹”可以。
而方毅于修煉狀態，讓神像應到有可能凝結出金丹，便引導著他從外界吸收到更多能量，從而凝結出了金丹，最後又奪回來存放在神像部，準備等待下次接收到老苗虔誠祈願，再構建能量輸送橋梁，把金丹送老苗，以達到延長壽命目的。
“這老苗害人不淺，就因為經常做夢要死，居然害我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金丹差點被奪，幸好他剛才在睡覺，沒有發出虔誠的祈願，不然現在金丹不屬于我了。”
方毅到一陣後怕，幸虧自己來的及時啊。
可他轉念一想，若不是老苗虔誠的祈願，神像本不會助自己凝結金丹。
那麽，他想要修煉出金丹不知何年馬月。
可以說自己因禍得福。
不過現在不用擔心了，神像剛才耗盡了數百年積累下來的龐大能量，無法再做到此前壯舉。
方毅沒著急把金丹送回，而是繼續思考。
“誒，對了，如果我不借助神像是不是也可以進天人合一狀態？”
他嘗試著讓自的思維通宇宙，很可惜失敗了。
“沒道理啊，神像只是一個死，我都可以借助它通宇宙，為什麽我擁有自我意識，卻不能通寰宇呢？”
方毅覺得一定有什麽竅門是自己沒有把握住。
他記得自己剛才是思維融進神像能量場，然後才觀察到了寰宇。
難道是因為能量構建？
就像是電腦程序一樣，必須設定好某個程序，它才能産生作用？
方毅“目”落在了眼前構神像能量場的網狀結構上，“如果我能把自己的能量場組這種結構，是不是就可以再一次通寰宇了？”
試試看吧。
他用思維沉浸進網狀能量場之中，再“掃描”眼前這網狀能量場的結構，每一顆粒子的排列順序，每一顆粒子位置。
總共需要五千四百多億顆三種粒子，其中星系狀粒子一千二百多億顆，點狀兩千一百多億顆，小圓珠粒子兩千億顆。
雖然數目衆多，若是人力窮其一生都不可能數完。
但方毅在思維超狀態，居然瞬間就把順序位置複制了。
思維超狀態之下的自己好像能夠過目不忘。
方毅大致知道怎麽做了。
他嘗試控制自己思維模擬不同粒子排列組一個相似能量場。
只是要模擬的粒子太多了，第一次不出意外，失敗了。
第二次繼續！
很憾，還是失敗了。
五次！
一百次！
兩千次！
乃至于方毅都不知道在神像部過了多久。
反正他磕磕失敗了至有數百萬次了。
但隨著嘗試繼續，方毅能生巧。
漸漸地，他構建的模型越來越完整。
終于在約第九百六十萬次時，模擬出了神像能量場！
“功了！我真的構建功了！哈哈！”
方毅喜不勝收，只是還沒有進觀察狀態。
他明白為什麽。
因為現在只是構建出了模型，需注能量才能啓。
“我記得剛才是把思維沉浸進能量場才進觀察狀態，現在應該是我思維還未曾沉浸進構建出的能量場裏，沒有給模型提供能量，所以無法進那種狀態。”
方毅嘗試著將思維沉浸進去，還是不行。
“咦，怎麽不可以？”
他大膽猜測，難道是因為沒能量？
方毅把目落在了金丹上，嘗試催金丹釋放能量。
當金丹的力量灌注進思維也就是古人說的神魂中，神像模型被催。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又一次到先前那種神奇覺。
眼前一晃，再次恢複滿是日月星辰和粒子組的寰宇！
方毅欣喜極了啊，當下就準備再次好好觀察。
可下一秒，他再一次到“竭力”傳來。
和之前不一樣，這回他覺得“思維”無比疲憊。
甚至他有一種覺，如果撐下去的話，自己的“金丹”會被吸幹。
無奈之下，方毅只好退出了觀察的狀態。
構建的能量場模型還在。
因為不主催金丹就不會吸收金丹能量，所以他現在安然無恙。
“看來我修行三年積累的能量遠不及神像幾百年的積累，所以進觀察狀態一瞬間就撐不住了，按照這麽去推理，只要我‘金丹’的能量足夠強大便能隨時進觀察狀態。”
方毅懂了，心不由暗暗竊喜，只要自己足夠強大便能無時無刻觀察寰宇運轉。
若是觀察的時間久了，他一定能像今天這樣，把構建宇宙的能量場複制模擬出來。
甚至有一天他能……開天辟地！
到時自己就是造主！
“這一天可能很遙遠，但最起碼我知道修行的最終目的是什麽了。”
方毅本能地想要長舒一口氣，可是思維狀態本做不了這個舉。
“對了，既然我可以模擬構建神像的能量場進天人合一的狀態，那麽是不是我也可以構建組地風水火的能量場，做到神話中呼風喚雨、控火引雷的異能呢？甚至是……移星換鬥？”
如果真的可以，那自己就真的和神話傳說中的仙人沒什麽差別了啊！
方毅覺得可以嘗試一下，只不過不是現在，畢竟剛才進“天人合一”狀態幾乎耗盡了能量，現在要先恢複一下，先把金丹送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