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和白曼詞聊了很久很久關于土城最近發生的這些事。
一開始,我倆還在本本上記好一些可能,但到後來畫風就逐漸跑偏了。
從一開始的清風堂口聯合外國士想要殺我,到最後我都快了發世界大戰的存在了。
怎麼說呢,如果說一開始是我倆在認真思考,那後面干脆就是間的玩笑打鬧了。
摟著乎乎的白曼詞睡了一宿,第二天,常雲翠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來一趟常家執法堂,聽說是昨天連夜的審訊,似乎是有了些效果。
我還是和往常一樣,先開車帶著曼詞去天池打卡,有事兒忙活事兒,沒事兒回家,就這麼簡單。
似乎是因為最近這幾天,土城里有不老人因為天冷路摔倒,上級也開始針對進行理了,撒鹽化雪,之後清理。
打這之後,就很有聽說老人在路上摔倒的事了,雖然天池閑下來了,但我覺得閑下來了也是好事兒。
因為我現在不缺錢花了。
我開著車,帶著白曼詞一起去了常家堂口:市里的一家搏擊訓練館。
說是訓練館,但其實這一整棟樓,連帶著左右兩排樓,都是常家的地盤。
執法堂,就藏在這兩棟樓中間。
而我之所以要帶白曼詞來,一是昨天晚上我倆聊了很多這方面的事,有些擔心我了,二則是我打算帶曼詞過來混個臉。
常雲翠在樓下等著我和白曼詞,面之後直接帶我和曼詞坐電梯上了十樓。
電梯里,常雲翠還跟我說,這邊都是常家的地盤,房子大多數都是空著的,如果我想,可以送我一套房產,畢竟這邊離學校比我家那邊近多了。
我又不是傻子,咋可能聽不出常雲翠的意思,白曼詞也是小臉一紅,沒敢接話。
等電梯到了十樓,常雲翠拿鑰匙開門。
門沒打開的時候,四周安靜得很,啥靜也聽不見,而在這兩層防盜門被打開之後,一陣極其凄厲的慘聲,瞬間就從門傳了出來。
白曼詞被嚇了一跳,我也差不多。
等跟在常雲翠後面進了屋子之後,我就看見這間占地一百二十平米的坯房里,擺了八個鐵籠子。
每個籠子里,都有一個人,腦袋從籠子上面的圓形開口里出來,籠子里面,則還有一個凳子。
每個人,手都被捆在了凳子扶手上,本掙扎不開,也沒法彈。
七個鐵籠子里的人,都是滿眼的絕,對于我這個陌生人的忽然到訪,似乎并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而剩下的那個籠子,是完全打開的,里面凳子上坐著的那個人,鎖骨上有一道刀疤,雖然經過了略的理,但還是向外在滲著。
是那個說想和我合作,結果被我差點一刀砍了脖子的人。
我看了看這人已經完全被打腫了的臉,還有已經模糊的雙手,頓時不知道該說點啥好。
“審了一宿,這人嚴,不過倒也有些收獲。”說著,常雲翠遞過來了一個記事本,我拿過來一看,面就沉了下去。
的確,這人很嚴,一宿的審訊,也只是問出來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這人的確是沖我來的,之所以選擇在土城開店,就是為了吸引我去,讓我如此輕松的就進到庫房,也是為了探一探我的本事。
而第二件事,就有意思了。
這人,和皇甫杰,是合作關系。
換句話說,皇甫杰那邊的那個小鬼兒,就是這人提供的。
皇甫杰那時候占據著曲妍的公司,手里把著很多現的資金,這人為了賺錢,就想方設法的幫助皇甫杰,之後從他那獲利。
後來的事就很簡單了,皇甫杰死在了曲妍手里,沒有了皇甫杰的資金支持,這人的資金鏈瞬間斷裂,于是他就去了一趟山城,調查了一下這件事。
筆記本上的容,到這就沒了,據常雲翠所說,這人就說到這,死活也不開口了,哪怕是上了刑,也依舊不開口。
我這人就是這格,只要你打算對我下手,別管你是誰,做好準備接報復就完事兒了。
我和常雲翠到旁邊說了幾句悄悄話,我問,能不能保住這人不死,我打算審審他。
聽見這話,常雲翠很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說隨便折騰,哪怕剩一口氣兒,我也有辦法把他命吊回來。
當然,其實我也不用擔心太多。
畢竟.....活著的時候有常雲翠,死了還有白無常呢,十八層地獄的刑罰,可是常家拍馬也趕不上的。
接著,常雲翠去了一趟里屋,喊出來了幾個同樣都是執法堂審訊人員的常家兵馬,過來協助我進行審訊。
而我的要求很簡單,給我個螺刀和錘子就行。
這些東西,這邊都有,我只是說了一句,就有人把東西遞了過來。
我拿著螺刀和錘子走到那人跟前,也不問他問題,上來用螺刀對準那被我砍斷的鎖骨,錘子用力往下一砸,螺刀直接順著斷骨捅了進去。
我無視了他的慘聲,又用螺刀加錘子的組合,穿了他左手三手指頭。
常言道這十指連心,這人幾乎是被疼的接連昏過去好幾次,但每次常雲翠都會給這人打一針,十幾秒後這人就會立刻重新醒過來。
最後,我用螺刀直接把他的手釘在了凳子扶手上。
“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的麻煩?”
那人痛的五都扭曲了起來,但就是死活不張口。
于是,我用錘子,把他手指頭生生砸掉了兩。
“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的麻煩?”
這人氣的可以說出乎我的預料,都到了這時候了,還是不肯張口。
我心說那要是這樣,可就別怪我上狠活兒了。
找常雲翠要了把小刀,我十分練的直接把這人的胳膊,從肩膀一路劃開到了手背上。
用刀順著傷口往里側著捅一捅,劃一劃,把皮分開一點。
過了幾分鐘,常雲翠安排出去替我購買針線的兵馬就回來了。
我拿著針線,直接把這人胳膊的傷口進行合,但最後,我并沒有直接撤線打結,而是留了個線頭在外面。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不要以為你死了就解了,等你死了之後,還有更恐怖更殘忍更扭曲的刑罰在等著你,我建議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這人似乎并不知道他現在的境,直接選擇了閉,仿佛打算一心求死。
而我一看他這德行,干脆也就不留手了,直接抓著最後合完畢我留出來的線頭兒一拽。
最開始合的時候,我把線頭擰了個結出來,現在,我一拽最後的線頭,前面的這個結被我力氣帶,直接被拽進了皮上那針大小的眼兒里,之後順著下一個眼兒里被拽出來。
這線頭一進一出,帶出來一些碎的同時,這人的慘聲也會加劇一分,子同樣也會隨之劇烈抖一下。
而我,并沒有停下手里的作。
拽完了還不說,那我可以繼續自己切開自己,胳膊完事兒還有大,大完事兒了還有前和後背,再不濟還有臉部,甚至如果我想,在他第三條兒上手腳也不是什麼問題。
一句話,我是個尸匠,合亡人的時候,我完善其,送其完整上路,但如果把尸匠的手法放到活人上......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