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臟理的差不多了,腦袋什麼的直接砍下來用錘子砸碎就行,反正只要小于五十公分,碎木機能理干凈就沒問題。
等這邊把尸理好了之後,那幾個無期徒刑的鬼就開始給碎木機前面裝麻袋,之後啟機,開始往料口里放尸塊。
機啟之後,前面套著的麻袋瞬間就滲出了,時不時還有一些骨頭碎渣被崩出來。
也就是個四十多分鐘,張躍的尸就被理干凈了。
給那已經完全了紅的麻袋多套兩層,擺在旁邊,挖坑直接埋好。
尸碎這種程度,別說了,用手托都托不起來,我自然也就不用擔心張躍給自己尸了。
到這,尸的事就算辦完了,剩下的就是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白無常去找關系想辦法困住魂魄,秦廣王那邊再搞點人過來,把這里守住就行了。
在那幾個鬼魂埋頭挖坑的時候,我和柳雲屠以及白無常這一人一鬼一蛇,蹲在登仙池院子里著煙。
我跟柳雲屠說,等一會這邊弄完了,我得去趟常家執法堂那邊,這張躍魂魄勾不走,指定跟那個茶店的人有點關系。
柳雲屠和白無常,也都是點了點頭。
咋說呢,現在這事,可以說沒有任何調查的頭緒。
如果我這邊審訊不出來啥有用的消息的話,那就只能把人殺了,之後給白無常開始上地府的刑罰了。
旁邊的坑很快就挖好了,在那幾個鬼魂打算填土的時候,紅葉忽然問我:“要不放把火燒一下?烤了是不是更安全呀?”
我笑了笑,問:“紅姐,那燒火烤出來的煙咋辦?萬一有那好事兒的,報火警說登仙池這著火了,消防來了這邊的事咋解釋?”
紅葉想了想,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哎呀,你們的事好麻煩!還是吃東西適合我......”
我頓時有些無奈。
這邊,坑挖好碎尸埋好,耶娜直接在這盯著,黑白無常則是去地府找關系,我給我爺爺打了個電話之後,他說秦廣王那邊的事他直接替我去通知了,我去常家那邊審訊人去就行了。
了輛車,我直接帶著堂口上這幾位老仙兒一起去了常家執法堂。
還是那個悉的樓層,依舊是那悉的籠子和凳子。
被我用螺刀加錘子砸穿了鎖骨的那個人,雙眼木然的坐在那里,腦袋不控制的在左右搖晃。
胳膊上被我切出來的傷口,已經被常家這邊的人給略的合了回去,但傷口很明顯還沒有完全愈合。
我走到這人跟前,找旁邊的人要了匕首和針線。
這一次,如果這人還不說出實,那就直接宰了。
在我手之前,常雲翠撤竅下來,拿出了幾個針筒,給這人分別打了進去。
接著,我就發現這人原本那木然的眼神,忽然間煥發了神采,表隨之也變得極其痛苦起來。
我沒有去問他問題,而是把常家合的傷口,直接徒手撕開。
慘聲和那絕的哭泣聲一并傳來,我也并沒有心一分。
我來了幾個常家兵馬,告訴他們,無論如何保住這個人的命,我要開始審了。
有這麼多人在旁邊隨時準備搶救,我自然也就可以放開手腳了。
這一次,我依舊還是選擇的使用尸手法去審訊這個人,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我沒有選擇問他任何問題,而是一言不發直接把他另外一條胳膊的直接劃開,而且是從肩膀一直劃到指甲下方。
劃,也不止劃一次。
第一刀刀淺一些,第二刀重一些,第三刀再重一些。
接著讓常家的人去搶救,傷口我來合,之後拽線,再,再拽,再,再拽......
接連重復三四次之後,這人的這條胳膊上幾乎都是針眼了。
最後,我搬了個凳子,就坐在這人面前,在他的注視下,時不時的用針捅他一次。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會出針,包括我也不知道,想起來就捅一下。
持續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站起抓住這個人的頭發,最後問了他一句。
“把你知道的事,說出來。”
那人直接閉上了眼睛,開始哭了起來。
一連氣兒五分鐘,這人都沒有張口的打算。
我想了想,轉頭看了一眼曲妍。
柳雲屠因為看了剛才的分尸和碎尸,現在拳掌的想要嘗試一下,紅葉嫌惡心直接去隔壁屋子吃零食了,真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得最為冷靜的曲妍,能幫我想點靠譜的辦法。
曲妍看了一眼我,做了個抹脖子的作。
下一秒,我手里的匕首直接捅在了這人的嚨上,轉了兩圈之後,我直接電話打給了張。
張來了之後,魂魄收走,接著我給白無常發了個消息,幾分鐘後黑無常來了一趟,把這人的魂魄直接帶到地府審訊。
做完這一切後,我也就離開了常家執法堂。
思來想去,我發現自己現在似乎沒事兒做了。
張躍死了,尸也被碎掉了魂魄也被困住了,抓住的這個人也被我整死了,當天直接住十八層地獄私刑審訊。
同時土城的堂口也都在一點一點尋找著可能掉的可疑點,比如土城還有沒有什麼地方藏有那勾不走魂魄的嬰兒尸?亦或者那皮糙厚滿是尸油的尸?
這些事,我還真幫不上什麼忙。
正巧路邊有一輛出租,我就直接打車回了天池。
到了天池之後,我發現曼詞并不在單位,一打聽才知道,跑市醫院接人去了。
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後,李師傅開著391回了天池,白曼詞從車上下來,一看到我就笑了。
但畢竟亡人就在後面停著呢,我倆互相笑了笑,啥也沒說,直接準備請亡人下車。
當我看到一個最多也就是十三四歲的孩子從車上下來,并且就沒有其他人了之後,我頓時覺有些納悶。
“亡人家屬就他一個?”
“對,就他一個......”
“爹媽呢?”
“都在車後面呢。”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