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七跟杜如海到底是不是一伙的，我們并不能確定。
但那兩個骨灰壇，確實是他讓我從杜如海家里帶走的。
他這個行為，就是在有損杜如海的利益。
而且正是因為這兩個骨灰壇，我才把孟一凡換出來。
現在杜如海家里又被了，除了趙老七，我想不到第二個人敢去杜如海的東西。
但我想不明白，他到底去的啥，能讓杜如海這麼激？
“不是，到底是不是這死老頭的我不管。”
孟一凡罵道：“但杜如海現在認為是我的，這糟老頭子一天天的壞得很，還出賣我們！”
他已經知道趙老七出賣我們的事了。
不管趙老七的目的是什麼，是他出賣我們這事，就讓人膈應。
“對了，到底是誰救的你啊？”
宋曉天一臉好奇地著我：“搞得這麼神，你不說到醫院再告訴我們嗎，你現在可以說了。”
我說是一只鬼救的我。
宋曉天和孟一凡一臉呆滯。
“那只鬼是杜雨薇……”
兩個人直接嚇得站了起來，差點跑出病房。
“怎麼會是救的你！”
“怎麼可能救你！”
“我也不知道啊。”
這事我比他們還茫然：“當時我都神志不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但我看到的那個背影……就是杜雨薇。”
宋曉天一臉認真地推測：“難道是……人鬼未了？上你了？”
孟一凡反駁道：“天哥，那個杜雨薇都杜如海的媳婦了，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兩口子。”
宋曉天：“哪就正兒八經了？這兩個人還能正兒八經，置我國禮義廉恥于何？而且一個是人，一個是鬼，還正兒八經。”
我知道宋曉天在開玩笑，那杜雨薇八竿子跟我打不到一塊去，怎麼可能會上我，更別說我倆唯一的集，就是想要我的命，我想找人超度。
我皺眉說：“我們一直在查杜如海和李秀梅，卻一直沒關注過杜雨薇，而且我們一廂愿地認為，杜如海對杜雨薇有一種近乎扭曲的，而杜雨薇呢？就一定是杜如海的嗎？”
“我們好像忘了杜雨薇是怎麼死的了。”
之前我們找劉哥調查過杜雨薇。
杜雨薇生前，跟一個生上了同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小三，那個生才是原配。
更讓人三觀盡毀的是，還找人去霸凌人家原配，結果霸凌當天，發生意外死了。
“如果真的杜如海，又怎麼可能會上其他人？”
“還為了另一個男人，去霸凌人家原配。”
“我反正看不出對杜如海有什麼。”
更別說，杜雨薇的世本就很敏。
是十五年前滅門案的唯一幸存者，而杜如海，也就是呂正先，是的殺父殺母仇人。
會上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嗎？
應該恨不得剁了杜如海吧。
宋曉天：“你這麼一說，讓我想到了斯德哥爾綜合征，這個病又人質綜合征，大概意思就是指，害者會對犯罪者產生、依賴、甚至是協助犯罪者共同犯罪。”
“之所以會有這個病癥，就是因為害者的生死，在被犯罪者掌控著，如果犯罪者讓害者活下來，害者就會不勝激，甚至是討好犯罪者。”
“久而久之，兩者之間會形一種病態的。”
我和孟一凡倒是能理解宋曉天說的那個斯德哥爾綜合癥。
這個病癥在很多影視劇里都有呈現過，所以大部分的人應該都知道。
“你的意思是，杜雨薇有可能會對杜如海產生斯德哥爾綜合癥？”我問。
宋曉天搖頭：“不是有可能，是必然，當年事發的時候杜雨薇才五歲，那正是比年人更無助的年紀，父母被殺，然後自己落到兩個心狠手辣的人手上，能怎麼辦？”
“不管是因還是外因，必然會形斯德哥爾綜合癥，這是毋庸置疑的，不管真相如何，這一條是不可能被推翻的。”
宋曉天當過警察，我肯定是質疑不了宋曉天的專業。
但事實是，杜雨薇確實上了別的男人，這個又怎麼解釋？
孟一凡說：“的父母和哥哥，可都是被呂正先殺死的，真會對呂正先產生？”
宋曉天嚴肅說：“你們只能肯定親眼見過呂正先殺死李秀梅，但你們不能肯定，到底有沒有親眼看到過的家人被呂正先殺死，所以這個是存疑的。”
“而且，即便真的親眼見過，你們想象一下，父母和哥哥都被殘忍殺死，當時才五歲，能接那個場面嗎？”
“那個場面對的刺激一定是非常巨大的，要麼會被嚇瘋子，要麼，會選擇忘那段記憶，因為的心接不了，如果不忘，就會瘋。”
“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不知道杜如海是的仇人，只看到了杜如海是怎麼殺死李秀梅的，而且杜如海既然對有扭曲的，為什麼要讓親眼看到那麼殘忍的一幕？”
“因為杜如海要讓對自己產生斯德哥爾綜合癥，說得難聽一點，只要產生了這個病癥，杜如海就可以對為所為，不會有任何反抗。”
我聽得汗倒豎，直起皮疙瘩。
人心有時候，比太還難以直視。
“那上別的男人怎麼解釋……”孟一凡問出我的疑。
宋曉天想了想，想了半天，搖頭道：“那你得問了……”
我說：“會不會死了之後……恢復了父母死時的記憶，知道了杜如海是的仇人？”
宋曉天干咳兩聲：“超出我的專業范疇了，我當過警察，又不是當過道士。”
但我卻抓住了很重要的東西，我說：“這個杜雨薇，一開始來纏著我們的時候，每晚都來敲門，找李秀梅，甚至直接指向了李秀梅的藏尸地點，在那個主臥里面。”
“既然早就知道李秀梅被呂正先殺了，找李秀梅干什麼？”
“除非不是來找李秀梅，是來告訴我們，李秀梅的尸在里面。”
“想讓我們知道，李秀梅是被誰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