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回去看看啊!”譚燕子神一振,熱切地看著夏正。
“走,回去看看!”夏正一咬牙,再次轉回頭,向著東側的群山而去。
韓子佩不想冒險,但是又不能一個人留下來,只得跟上。韓子佩覺得,這純粹是多管閑事,大蟒已經打跑了,又何必斬草除?
夏正似乎知道韓子佩的心思,低聲說道:“那蟒蛇修煉有,說不定肚子里,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我們需要的東西?我們需要什麼?”韓子佩更加不解。
夏正無語:“我們需要怪哉病毒的解藥!”
韓子佩一愣:“蟒蛇的肚子里,有我們需要的解藥?”
夏正點點頭:“可能有。許多修煉有的蛇妖或者其他妖,腹中有丹,這種丹也有解毒功能,比子丹更好。”
韓子佩恍然大悟:“原來你堅決追擊蟒蛇,是為了解藥!好啊,我們一起上,將大蟒開腸破肚!”
譚燕子哈哈大笑:“子佩就是無利不起早,知道有好,立刻來了神!”
韓子佩臉上一燙,覺得自己的確不夠偉大。
夏正低聲音:“不要笑,走過去,看看什麼況。說不定,是那吹笛人故意引我們過去,當心點。”
韓子佩和譚燕子各自點頭,隨著夏正,一言不發,在雜樹草中穿行。
大蟒走過的地方,有明顯的痕跡,很容易尋找。
前方的打鬥聲也一直沒有停息,更是給夏正提供了方向。
可是幾分鐘過後,打鬥聲忽然停歇,一片寂靜。卻有特別濃郁的腥臭味,隨風飄來。
“好重的腥氣,是不是大蟒蛇掛了?”譚燕子著鼻子問道。
“就在前面,看看就知道。”夏正低聲說道。
翻過一道小山嶺,向南是一片山谷,地勢開闊平坦,青草如茵。
腥氣更加濃郁。
韓子佩打著電筒一照,低聲驚:“在那邊!”
強電筒的照下,大蟒就躺在前方幾丈之外,一不,而且蛇頭已經被斬落,首兩斷。
大蟒的腹部,也被拉出一個長長的口子,腸子肝膽都被出,一片狼藉。
譚燕子捂著,皺眉道:“好厲害,是什麼人解決了這蛇妖?”
夏正仗劍上前查看,嘆氣道:“我們來遲了一步,不知道哪位高人搶在前面,斬了大蟒,奪了蟒蛇肚子里的丹。”
“媽蛋,強盜遇上賊打劫,比我們下手還快!”譚燕子罵了一句,又看著蛇頭,驚訝道:
“這蛇頭被整整齊齊地斬斷,毫無拖泥帶水的痕跡,似乎是一刀之功,這人的兵,一定是絕世神兵,鋒利無比!”
夏正用手里的龍泉寶劍在蛇頭上比劃了一下,點頭道:
“燕子說的沒錯,這人不但兵厲害,而且道行極深。這樣子斬落蛇頭,我做不到,除非大蟒躺這里不,我才有可能一劍砍下蛇頭。”
韓子佩問道:“這高人會是誰?會不會是你們夏家的蘭哭婆?”
夏正搖搖頭:“天下之大,有很多世高人奇門大能,我哪里猜得到?蘭哭婆就更不可能了,這時候,說不定已經回到了淝城。就算是蘭哭婆遇見這大蟒,也沒有一劍斬首的本事。”
三人議論一番,一起轉返回。
大蟒已死,蛇丹也被人拿走,還留在這里干什麼?
而且韓子佩和譚燕子經過一番劇烈運,現在又覺得渾,該回去喝酒了!
三人回到高速路上的時候,通已經恢復。救護車帶走了傷者,客車也被拖走。地上的蛇尾也不見了,想必已經被有關部門帶走。
駕駛員老張正在等著夏正等人,看見他們回來,急忙招呼上車,說道:“這路段不能停車,我們得趕走。”
夏正上了車,對老張說道:“張師傅,前面有出口的話,就下高速,然後找個偏僻的路段停一下,你也休息休息,我們明天繼續趕路。耽誤了你的時間,我們會給你加錢的。”
老張是汽車租賃公司的,自然沒意見,說道:“行,下一個出口我就下高速。”
房車繼續出發。
韓子佩和譚燕子洗了手,拿出燒和火腸,在廚房的微波爐里加熱,又拿來下酒的茶干和花生米,招呼夏正喝酒止。
譚燕子一邊喝酒一邊嘆:“有錢真好啊,房車里有廚房有廁所,有床有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爽!”
韓子佩壞笑:“你現在想做什麼?”
譚燕子也壞笑:“我跟你想的一樣,你想做什麼,我就想做什麼……”
韓子佩頓時閉,不敢跟譚燕子這老司機飚車。
夏正喝了三兩白酒,覺差不多了,起說道:“我去洗澡。”
譚燕子噗地一笑,說道:“夏齋主,我們沒有那麼想啊,你洗澡干什麼?”
韓子佩大囧,捅了譚燕子一下,低聲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想了也白想!”夏正瞪了譚燕子一眼,說道:“我洗澡不是為了伺候你們兩個,而是因為剛才對付蛇妖,弄得渾腥臭!”
說罷,夏正進了衛生間。
然後,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韓子佩瞪了譚燕子一眼,嘀咕道:“燕子,你以後胡說八道,不要帶上我好不好?”
譚燕子臉妖嬈,端著酒杯笑道:“開個玩笑嘛,旅途寂寞,不說不笑,一路憋到淝城,還不把我憋神病了?來,我們姐妹倆干一杯。”
韓子佩沒轍,跟譚燕子繼續喝酒。
每人三兩酒下肚,譚燕子還要喝,韓子佩卻表示夠了。
這時候,夏正還沒出來。
譚燕子放下酒杯,看著韓子佩,壞笑道:“夏正到現在沒出來,你猜他是不是在衛生間里面……擼啊擼?他的時候,是拿你做幻想對象,還是想著我?”
韓子佩得臉通紅,低聲笑道:“我不是你,不知道你這個老司機在說什麼……”
“我去問問他。”譚燕子帶著七八分醉意,走到衛生間門前,邦邦邦地敲門:“喂,夏齋主到現在沒出來,是不是在擼?”
“臥槽,我手皮都磨破了,就快要擼出果來,你這老污婆突然敲門,害得我半途而廢!”夏正打開門,頭發漉漉地走了出來。
譚燕子邪惡地大笑,探頭進衛生間里吸了吸鼻子:“哇,好醇正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