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黃一直在家里,躲著不見夏正等人。
蘭哭婆趕來,先是利用自己傲世無雙的易容,偽裝黃的樣子,再指證夏正非禮,將村子里的青壯年全部調走,然後大搖大擺地抓了黃,帶進了山里。
黃是老巫婆,蘭哭婆卻屬于老妖婆了。
妖婆比巫婆,總要厲害一些。
此刻,黃的里堵著臭子,神驚懼。
蘭哭婆一彎腰,扯去了黃里的子,低聲喝道:“死丫頭你說,鬼蠶纏心蠱的毒,你治不治?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我今天一口一口咬死你!”
簡單暴,霸氣側!
黃連連點頭:“我愿意給們治病,我愿意……”
韓子佩湊在夏正的耳邊,低聲嘆:“哎,還是你家的老妖婆厲害,做事干凈利索,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夏正點頭:“越是暴簡單的方式,越有效。”
蘭哭婆嘿嘿一笑,給黃松綁,將推到韓子佩的面前,喝道:“死丫頭,這是我家,你趕給治病!”
韓子佩又又臊,哭笑不得,說道:“太婆,其實我……”
“別不好意思,反正是遲早的事。”蘭哭婆說道。
“我……”韓子佩言又止,覺得跟這老妖婆多說無益,也解釋不清。
黃掀開服,從腰間解下一個皮囊,用細小的樹枝,從里面挑出一個豌豆大小的、黑的甲殼蟲來,準備給韓子佩解毒。
譚燕子上前,對蘭哭婆施禮道:“太婆,我也中了鬼蠶纏心蠱……”
“你中了蠱毒,關我屁事啊?”蘭哭婆一瞪眼,指著韓子佩說道:“我是為了我家,才大老遠跑來的,治好了的蠱毒就行,其他人跟我無關。”
譚燕子郁悶,斜眼看著夏正。
夏正上前,對蘭哭婆笑道:“太婆,這位姑娘是你家第二房……”
“對對對,我是第二房,是一個備胎。”譚燕子也咧笑道。
“什麼備胎?”蘭哭婆瞪眼。
“就是備用的。”譚燕子咧笑,說道:“假如第一個跑了,我可以頂缸。”
為求活命,譚燕子只得自降價,做一個備胎了。
蘭哭婆看看韓子佩,又看看譚燕子,終于點頭:“好吧,我讓這個黃丫頭,先拿你試藥!”
“……”譚燕子無語,又有一萬頭羊駝在心里呼嘯而過!
做備胎真凄慘啊,還得給人試藥!
黃挑出蠱蟲,放進了譚燕子的傷口里。
蟲子輕車路,自己鉆了進去。
譚燕子覺得有些惡心,卻又不能拒絕,畢竟活下去最重要。
蟲子種下去以後,譚燕子只覺得皮下微,并沒有其他的不適。
黃替譚燕子包扎傷口,一邊說道:“你這個蠱毒剛剛種上,容易辦。如果再過兩天,就罪了,需要在上割七八個傷口……”
蘭哭婆一腳踢在黃的彎上,罵道:“死丫頭別跟我耍花樣,我現在不會放你的。等我家蠱毒解除,我才會放你回家。如果我家有半分差池,我活剮了你!”
黃戰戰兢兢,連連點頭。
想必這老巫婆,已經在蘭哭婆手里吃了許多苦頭。
譚燕子之後,韓子佩也接了黃的治療。
晚九點,治療結束。
蘭哭婆毫不客氣,又把黃五花大綁起來,用臭子堵了的,隨手丟在一邊。
譚燕子學著蘭哭婆的語氣,指著黃說道:“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是下場!”
夏正搖搖頭,對蘭哭婆說道:“太婆,把這個黃丫頭放回去吧,也一把年紀了,別死在這里。”
“死了就埋了,怕什麼?”蘭哭婆本無所謂,又對夏正說道:“你和回旅館睡覺吧,這個黃丫頭給我,跑不了的!”
韓子佩哭無淚,干脆什麼也不說了。
夏正一笑,說道:“太婆,我們上的怪哉病毒,還沒有解除……你的朋友苗九姑死了,的弟子門人,實在不講道理……”
“事我都知道了,你和去睡覺,明天我們再說這個事。”蘭哭婆連連揮手。
夏正知道這老太婆脾氣古怪,也不再說,帶著韓子佩和譚燕子告辭。
三人回到飛馬寨,就在寨子里找了小旅館,開了兩間房。
譚燕子沖著韓子佩笑道:“,你家蘭太婆讓你和爺一起睡啊!”
韓子佩直翻白眼,怒道:“那個老妖婆欺人太甚,要不是打不過,我早就不客氣了!”
夏正笑道:“蘭哭婆說話難聽,但是真的把你當了,對你也是真的關心。人老脾氣怪,你別計較說話就行。”
韓子佩這才氣呼呼地去洗澡睡覺。
譚燕子湊在夏正的耳邊,低聲說道:“其實,蘭哭婆,子佩心里可高興了!”
夏正翻白眼:“蘭哭婆你二房,你是不是更高興?”
譚燕子一:“當然高興了,做大戶人家的二房,有吃有喝有丫鬟伺候,多好啊!”
夏正搖搖頭,洗澡睡覺。
……
半夜時分,窗外忽然傳來哭泣之聲,悠揚婉轉一詠三嘆。
夏正猛然驚醒,急忙穿好服,打開窗戶來看。
韓子佩和譚燕子也被驚醒,穿著睡跑出來,說道:“夏正,外面好像是蘭哭婆的哭聲……”
“蘭哭婆遇上危險了,正在惡鬥!”夏正來不及多解釋,對譚燕子說道:“燕子,借你的寶劍一用!”
譚燕子急忙奔回房,拿著寶劍出來,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