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這鬼東西還練過金鐘罩鐵布衫?”韓子佩不服,端著弓弩,又連發了幾箭!
嘣嘣嘣,箭去似流星。
然而,猴子還是不以為意。
“子佩別做無用功了,你和燕子退後!”夏正說道。
韓子佩憤憤地瞪著猴子,和譚燕子一起後退。
夏正劍左手,右手從包里出一疊銅錢,隨意撒落在棺材前,然後再一次近。
猴子耐不足,看見夏正步步,便猛地跳起,飛撲夏正。
夏正揮劍後退,左手掐訣朝著地上的銅錢一點,口中喝道:“開天門,閉地戶,留人門,絕鬼路,橫金梁,架玉柱。上清敕令,萬鬼伏藏,收!”
嗖嗖嗖!
頓時,地上的八枚銅錢一起震,竟然在瞬間排列八卦陣法,銅錢眼里各自放出紅,將猴子圍住。
“吱吱——!”
猴子這才知道厲害,驚恐地尖,四沖撞,想要突圍。
“孽障,這次你翅難逃!”
夏正冷笑,將桃木劍在背後,雙掌一合,結了一個手印,喝道:“天星扇落,六道不通。山岳平如砥,天柱斷,四極肅,黑氣騰。日月晦,魔自滅,鬼自亡,妖自滅,祟自傷,風揚火卷起鑊湯——!”
猴子剛好跳到坤位上,被陣法制,雙足被定在地上,拼命掙扎,也寸步難行。
夏正繼續變化手印,催控陣法:“收!”
陣法范圍漸漸小,最後只有二尺見方不到,將猴子牢牢困住。
“燕子,拿我的寶劍,刺猴子前心!”夏正說道。
“得令!”譚燕子答應一聲,取了夏正的桃木劍,一劍刺猴子的膛。
桃木劍無鋒無刃,卻應手而,毫無阻隔!
那猴子已經被陣法困住,不能躲閃,被桃木劍刺中,不由得渾巨震,口中發出慘:“咿呀——啊!”
慘聲還沒斷絕,猴子已經全委頓,型漸漸小,漸漸枯干。
“臭小子,你們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拼了!”
猴子的主人一聲怒吼,從棺材後面站起來,瘋狂地揮袖,催漫天尸蛾席卷而來。
嘣!
韓子佩早有準備,看見老鬼一頭,就是一箭去。
韓子佩不會道法,但是箭法奇準,這一箭,正中老者面頰!
“——!”老鬼一聲慘,捂著臉沖向落花深,高聲吼道:“孫子,你有種就追進來,我們同歸于盡!”
“你等著,我殺了你的猴子,再來找你!”夏正冷笑。
陣法中,猴子已經跪了下來,一不,唯有兩眼中出恐懼之。
譚燕子手里的桃木劍,還刺在猴子的上,未曾拔出。
夏正收了陣法,上前查看。
譚燕子說道:“好像已經死了,快不行了這東西。”
“還死不了,等我送他一程。”夏正讓譚燕子退後,然後咬破指尖,在左掌心畫了一道符,抬手劈向猴子:“無極,人間有法!”
一團紅從夏正掌中滾出,正落在猴子的上,砰然炸開。
“咿呀——”
慘聲中,猴子被炸得碎。
夏正收回桃木劍,連連搖頭嘆息。
譚燕子走過來,贊道:“齋主真是道家高人,道法層出不窮,令我大開眼界啊!對了,你剛才施展的是掌心雷嗎?好厲害!”
夏正看了譚燕子一眼,微微點頭。
譚燕子又問:“還有你的桃木劍,為什麼這麼厲害?”
夏正看著手里的桃木劍,緩緩說道:
“這把劍的前,原本是峨眉山上的一棵蟠桃神木,在峨眉金頂上,接日月華上百年,後來被我宗門里的某一代祖師爺所得,移栽在泰山頂上,接上千次雷火劈擊,最後剩下一段三尺長的樹樁,用黑蛟浸泡三年,制了這把劍,為降妖驅邪的利。”
譚燕子連連點頭,又問道:“我看你用劍之時,上面有金閃耀,是怎麼回事?”
夏正一笑:“那是我用本門心法催的劍之,金就是劍鋒。”
“可是我不會劍,怎麼用桃木劍刺猴子,也是應手而?”
“燕子,你跟著你師父,真是什麼也沒學到……”夏正搖搖頭,說道:
“桃木屬金雷,主殺,又用水龍泡過,水上雷下,剛既濟,是一切邪的克星。猴子當時已經被我陣法制,你用我的桃木劍刺它,自然是一劍穿心。”
譚燕子一臉衰相,可憐:“如果我學到真本事,就不問你了呀。”
韓子佩看著山深,低聲說道:“喂,你們不要討論道家知識了,我聽不懂!那個老鬼已經跑了,我們還追不追?”
“放心吧,前面應該是一條死路,否則老鬼不會這麼張,在這里跟我們背水一戰。”夏正回過頭來,皺眉道:“龍凌雲和青青去了另一邊,也有半天了,不知道什麼況?我想去看看。”
對于柳青青,夏正是當自家妹子看待的,畢竟兩家是世。
如果柳青青出了差錯,夏正也不好跟柳老爺子代。
正說話間,來路上腳步聲響,柳青青在大:“正哥,你們在哪里?沒事吧!”
韓子佩噗地一笑,低聲對夏正說道:“你在關心青青,青青也在關心你,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姑娘,請不要胡思想,青青是我妹妹,要通,我也是跟你通。”夏正拍了拍韓子佩的肩膀,迎著柳青青走去:“我們都在這里,青青,你們抓住了妖婆子沒有?”
龍凌雲帶著柳青青走來,說道:“老妖婆穿過山,那邊是個懸崖,跌了下去。反正已經中了我的蛇毒,必死無疑,所以我也懶得管,直接回來了。”
夏正皺眉:“龍姑娘,你應該抓活的,問一下這幫妖人的目的!”
龍凌雲卻一揮手:“沒空問,弄死就得了!”
夏正哭笑不得,搖頭無語。
吱吱……
忽然間,不遠的大紅棺材里,忽然傳來刺耳的聲響,似乎是指甲抓撓棺材板的聲音。
眾人各自變,凝神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