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佩知道不大對勁,急忙跑來告訴夏正。
夏正不大相信,便上樓來看譚燕子。
龍凌雲和柳青青也一起跟來。
譚燕子睡在床上,閉著雙眼,雙頰紅,臉卻在變化,時不時地出笑容,非常開心非常幸福的樣子。甚至,那笑容里還有些邪惡,仿佛正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龍凌雲就郁悶了,斜眼看著夏正,問道:“夏大哥,你說這燕子姐是夢到什麼了,笑得這麼猥瑣邪惡?是不是夢里做新娘,在和丈夫房?”
韓子佩沒忍住,噗地一笑,又迅速捂住了。
從譚燕子的表上看,龍凌雲的說法,還真有些可能!
柳青青很單純,比不得這些老司機,皺眉道:“就算是做新娘,也不用笑得這般古怪吧?”
“咳咳……”夏正干咳了一聲,對龍凌雲和柳青青說道:“青青,你和龍姑娘先出去,我和子佩給燕子檢查一下。”
“是全檢查嗎?我回避。”龍凌雲邪惡地一笑,和柳青青出了臥室,順手帶上了房門。
夏正看著譚燕子臉上詭異邪惡的笑容,皺眉不語。
韓子佩著急,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正嘆氣,上前翻開譚燕子的眼皮查看,又搖晃呼喊了半天,可是譚燕子還是醒不來。
韓子佩干脆將譚燕子扶坐起來,也一樣沒用。
甚至,用針來扎譚燕子,也扎不醒!
“完蛋了,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那個落花神……進了燕子的夢中,此刻正在……欺負燕子!”夏正哭笑不得,低聲說道。
“啊,進夢里!?”韓子佩張大了。
夏正點點頭,說道:“今天凌晨,白如雲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就是夢見了一個男人,自稱落花神……”
韓子佩頭上冒冷汗,說道:“那不是完蛋了,譚燕子也變了落花?以後要被裝進棺材里,送進落花?”
“變落花倒是不會,我奇怪的是,落花神是怎麼進燕子夢境的!怪哉,怪哉!”夏正搖搖頭,坐在床邊,給譚燕子把脈。
然而譚燕子的脈象正常,只是脈有些快,可見正在夢境中興。
韓子佩湊在夏正的耳邊,紅著臉,低聲問道:“喂,燕子這時候,不會真的……在做新娘吧?你看笑得這麼爽……”
夏正噗地一笑:“你看燕子的表就知道了,是不是和小電影里面,那些主角的表差不多?”
韓子佩瞪眼:“我不知道什麼小電影……”
“行了行了,我把燕子弄醒,你問問就知道了。”夏正一笑,站起來,留下一張黃符:
“你拿個剪刀,剪下燕子的一縷頭發和一點指甲,再刺破的指尖,出幾滴來,涂在符紙上,一起拿給我。”
說罷,夏正退出了臥室。
韓子佩照做,剪了譚燕子的指甲頭發,又采了指尖。
夏正在外間等著,又問:“知道燕子的生辰八字嗎?”
韓子佩聳聳肩:“我哪里知道?燕子據說是孤兒,估計這世上,沒有人知道的生辰八字。”
“把份證拿來,就用份證上的生辰八字吧。份證上有公章,燕子長期使用,已經建立了某些聯系,應該有效。”夏正說道。
韓子佩點頭,又翻出了譚燕子的份證。
夏正看過譚燕子的出生日期,推算出的生辰八字,畫了一張符,將的頭發指甲,一起包在紙符里燒化。
然後,夏正剪了一個紙人,將剛才的紙灰兌水,涂在紙人上。
韓子佩在一邊看著,好奇地問道:“下一步,是不是要用針來扎這個紙人?”
“針扎不行,用劍刺,而且還必須一劍穿心。”夏正取過自己的桃木劍,向著紙人一指:“吾有寶劍,七星耀芒!”
咒語聲中,桃木劍已經刺出,正中紙人前心。
“咿呀——!”
臥室里,譚燕子發出一聲慘。
韓子佩急忙奔過去看,只見譚燕子已經坐了起來,滿頭大汗臉蒼白。
“燕子,你怎麼了?”韓子佩急忙抱住譚燕子,問道。
“我……”譚燕子了頭上的汗,驚悸地說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夏正拿著寶劍,一劍刺在我心口上。夏正好可惡,他為什麼……要殺我?”
韓子佩急忙撒謊,說道:“沒有沒有,夏正是我們的朋友,怎麼會殺你?你太累了,所以做了噩夢。”
夏正已經走了進來,笑道:“燕子,你是怪我打斷了你的夢,所以才說我可惡吧?”
“什麼夢?胡說八道。”譚燕子臉一紅,忽然醒悟過來,愕然問道:“夏正,莫非……你知道什麼了?”
“我猜測的,況,你讓子佩跟你說吧,我先下樓喝酒。”夏正一笑,轉下樓。
譚燕子皺著眉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神尷尬,卻又想笑。
韓子佩說道:“燕子,剛才我們喊不醒你,夏正才做了法,讓你醒來。你剛才究竟夢見什麼了?龍凌雲說你……笑得很猥瑣,一定是在……房。”
“我靠,連這個都知道!?”
譚燕子吃了一驚,想了半天,忽然苦笑道:“被你們猜中了,我夢見了一個男子,他……跟我結婚。”
韓子佩瞪大眼睛:“那個男子,是不是落花神?”
“落花神?他沒說啊,我也沒問……”譚燕子回想夢境,喃喃說道:“他很有風度,對我恩,我特碼……顧著幸福時了,也沒問他是誰。”
韓子佩一掌拍在自己額頭上,苦道:
“我的燕子大啊,落花神進了你的夢境,估計兇多吉,你居然還有心思,這浪漫?如果不是夏正有法,估計你這一輩子都醒不來了!”
譚燕子皺眉想了想,起穿,說道:“應該沒什麼事吧,在夢里,他也不能殺我。走,先去喝酒,然後再找夏正商量。”
韓子佩只得點頭,順手整理了床鋪,和燕子一起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