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師妹!”夏正看看壇前,暫時沒什麼力,便將桃木劍給譚燕子,自己手持茅山大印去幫孟閑雲。
尸修鬼母這時候還在轉圈,而且估計早已經轉暈了。
夏正瞅了瞅,忽然腳踏一塊石頭,縱而起,居高臨下,將茅山大印當板磚,扣在鬼母的腦門上!
砰!
真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鬼母被一板磚砸中,頓時兩一,撲通一聲跌坐在地!
夏正一擊而中,早已經一個倒翻跟頭退了出去。
孟閑雲不無譏諷地一笑:“原來茅山大印是用來當做磚頭使用的!”
夏正一笑:“管他磚頭不磚頭的,收拾了老鬼就是好東西!師妹,快滅了!”
孟閑雲掐指一點,喝道:“五行逆轉,魂!”
五行旗忽然調轉方向,圍著鬼母嘩啦啦一轉,將鬼母的惡靈從本中出。
夏正看得清楚,抬手一道掌心雷劈去。
“咿呀——!”
鬼母的惡靈一聲慘,魂飛魄散。
惡靈既然消滅,鬼母的本便難以為惡。
夏正剛才的舉,將四周圍觀的游魂野鬼,也都嚇了一跳,紛紛避讓。
孟閑雲收回五行旗,說道:“快撤法壇吧師兄,疏通鬼道,別引起混。如果繼續堵下去,後面源源而來的游魂野鬼,必定會四竄,流人間。”
夏正點點頭,立刻撤了法壇,讓譚燕子和韓子佩向北避讓。
然後,夏正用桃木劍將鬼母的本大卸八塊,這才泄了心頭之恨。
綠枝帶著滿倉上前,向夏正和孟閑雲深深鞠躬,說道:“兩位為民除害,功苦勞高,綠枝激不盡。”
孟閑雲就無視綠枝的鞠躬,冷冷說道:“我為民除害,跟你一個鬼有什麼關系,需要你來謝我?真是自作多。”
綠枝神尷尬,不敢再說。
滿倉更是畏懼孟閑雲,平時是資深話癆,現在屁也不敢放一個。
夏正笑道:“師妹有所不知,這位秦綠枝小姐是忠良之後,雖然為鬼魅,卻從不做壞事,只做好事。的未婚夫,尸骨就在這轉船灣里,因為尸修鬼母一直盤踞在這里,一直難以打撈上來。師妹收拾了尸修鬼母,綠枝就可以打撈未婚夫的尸骨了。”
“原來師兄這麼辛苦賣命,是為了博佳人一笑?呵呵。”孟閑雲哼了一聲,還是不搭理綠枝,催五行旗,就像通警一樣,維持通,讓那些游魂野鬼順著鬼道向前,不至于軌。
夏正也是臉皮一燙,對綠枝說道:“綠枝你且退回,等我回來以後,再幫你打撈丁朝元的尸骨。”
說實話,夏正對付轉船灣里的尸修鬼母,的確有同綠枝的分在。
但是也沒有像孟閑雲說得這麼難聽,辛苦賣命,只為博佳人一笑。
綠枝道謝,帶著滿倉飄然而退。
人鬼相逢,對決,一場轟轟烈烈的爭鬥,到此結束。
夏正也帶著韓子佩二人,在鬼道北側指揮通,一邊隔著茫茫的鬼影隊伍,向孟閑雲喊話:“孟師妹,你這幾天跑哪里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你!”
孟閑雲說道:“還沒到七天,你找我干什麼?”
夏正想了想,說道:“我想跟你打聽一下,師叔在太行山什麼地方出的事?”
孟閑雲卻說道:“謝謝師兄關心,給師父報仇是我的事。”
夏正苦笑:“現在不是你的事,也是我的事了!師妹你不知道,我師父在兩天前,已經去了太行山,估計是要給師叔報仇。可是師父沒帶茅山大印,也沒帶我的桃木劍,我擔心他一把年紀,氣衰弱,鬥不過那個妖,遇上不測!”
孟閑雲吃了一驚,站住腳步:“什麼,大師伯也去了太行山?”
夏正急忙點頭:“所以我才急著找你,打算跟你會合,帶上茅山三寶,一起去太行山除妖,助師父一臂之力!”
孟閑雲想了想,從游魂隊伍中穿過來,說道:“前面就是鬼門陣的終點,這些游魂到達那里,也就進了冥間,可以不管他們了。師兄,你確定大師伯去了太行山嗎?”
夏正帶著孟閑雲走開幾步,將那天的事說了一遍,卻去了蘭哭婆和師父同行之事。
孟閑雲鎖眉頭,思忖半天才說道:“奇怪了,大師伯去了太行山,難道他知道我師父在哪里出的事?”
夏正點頭:“是啊,我也覺得奇怪!”
孟閑雲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吧師兄,現在已經是半夜了。大家各自休息一下,明天上午,我和你一起去太行山。你帶上茅山大印和金頂桃木劍。”
夏正急忙說道:“師妹,你還是跟我一起,去我家里休息吧。我擔心你又一去無蹤影,明天找不到你的人。”
“不用了,我有地方落腳,明天上午十點,準時到收骨齋找你。”孟閑雲決然地搖頭,向北而去。
“師妹……”夏正張了張口,言又止。
韓子佩湊過來,低聲說道:“你這個師妹看起來很古怪,你還是別自討沒趣了,明天在收骨齋等吧。”
夏正點點頭,和韓子佩二人一起回到工地上,借了一輛車返回自己家中。
回到家里,已經接近凌晨一點。
譚燕子和韓子佩簡單收拾了兩個菜,和夏正喝酒,順便商量明天的事。
夏正的老媽也起來了,參加會議,建議道:“我看子佩和燕子,明天都不要去了。去太行山除妖,一定是兇險萬分。你們兩人沒有道行,去了也幫不上忙,只會增加正的負擔。”
韓子佩在未來婆婆面前,非常乖巧,笑道:“阿姨說的是,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讓正放開手腳做事。他和孟閑雲搭檔,肯定不會有事。”
譚燕子卻央求道:“阿姨,我們陪著夏正一起去,但是不上前線,可以嗎?我和子佩在後方,說不定也能幫點小忙,照顧夏正的起居生活,或者采購一些東西什麼的……我保證看護好子佩,不讓以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