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十一章 制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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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說的吧!”田甜心直口快,但很快就想起徐程程說過這是哥,忙又補了一句,“我不是說你瞎說啊,就是……就是覺太奇怪了!”

其實其他三個生跟的想法也差不多,就是覺得這麼詭異的事,如果說是招惹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那還說得過去,可要說是人干的,那也太離奇了吧?

們這可是在夢中被人欺凌,怎麼可能有人能做到這種事?

“這不是什麼邪祟纏,其實是夢。”徐來說著。

夢?”四個生齊齊驚呼。

“你是說進別人的夢?”高雯怕聽錯了再次確認了一遍。

“是啊,這也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徐來說。

四個雀無聲,這是夢啊,很匪夷所思的事好不好,哪里不稀奇了?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能隨便進出別人的夢?

怎麼可能!

“其實也不是不可能,元朝時就有一本書,做《夢國十方》,是個做李夢龍的人寫的,據說這個李夢龍就是能隨意出人夢境的大師。”徐程程突然說。

本來就喜歡看一些雜書,後來出了那件事後,更是查閱了很多與此有關的資料,有次無意中知道了這個做李夢龍的人,不過卻沒找到《夢國十方》的完整書冊。

“這是野史傳說吧,這哪能信!”高雯還是不信這個邪。

“那要真是夢,咱們怎麼能捉住他?”齊橙突然開口問。

“你也信啊?”高雯生怕這個齊橙是病急投醫。

齊橙沉默了好一會兒,皺眉說:“我一直沒法看清那人長什麼樣,但後來他威脅了我一句,我就覺這聲音聽著有點。”

“那王八是誰?”田甜頭一個氣沖沖地問。

齊橙搖頭:“不知道,就是覺好像聽過。”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真有人進了你的夢?”高雯想的是這個事。

齊橙不說話,其實也沒法確定。

“哥,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徐程程看徐來,自從出第一聲“哥”後,現在倒是得越來越順口了。

其余三人也都把目集中到徐來上,尤其是齊橙,更是張萬分,生怕他說出個“沒辦法”來。

“我給你做個護符吧。”就聽徐來說。

齊橙頓時驚喜萬分:“你給我做啊,那得多長時間?”

按照常理來說,做一個護符又不是隨手個泥團那麼容易,肯定是要花費許多功夫的。但再怎麼說,也是讓有了希,中間的日子頂多晚上不睡,或者改到白天睡覺。

“不用多久,你們先休息會兒吧。”徐來說著,從兜里掏出幾粒東西放到桌上,又從旁邊拖了張椅子過來。

“這是紅豆吧?”高雯第一個認了出來。

所謂紅豆最相思,這句話尤其在孩子當中十分流行,高雯在這些方面頗有研究,一眼就看了出來。

其余三個生也紛紛湊過去看,紅豆澤鮮艷,潤澤,外型十分俏麗,很得孩子的歡心,只是不知道這種時候拿這些出來做什麼。

正疑間,就見徐來取了一把黑柄短鋒的小刀出來,拿起一粒紅豆,下一刻刀尖就落了下去。

這些紅豆上次用過之後,徐來還留了一部分,早先聽徐程程說有事找他,他出門時就隨手帶了刻刀和幾粒紅豆出來,此時果然用上了。

不過片刻,一粒紅豆上就被刻出了結構很復雜的紋路。這紅豆積本就小,這些紋路刻在上面,麻麻,本就看不清刻的是什麼。

高雯手快,拿了一粒過來,幾個孩子湊過來放在眼前細看,才發現這些紋路筆構奇詭,看似麻麻,層層疊疊,其實格局自,十分清晰,小小的紅豆之上,也不知構建了幾重。

這什麼手藝啊……

幾個孩子都看得呆了。

可是如此繁復的結構,徐來卻刻得極快,下到沒有片刻停頓,轉眼功夫又是一粒紅豆刻

田甜仗著型優勢,連忙搶了一粒過來,徐程程和齊橙湊到那邊,跟高雯把兩粒紅豆放在一起一比較,就發現細看之下,兩者上的紋路又完全不同。

等徐來刻完了五粒豆子,高雯才忍不住問:“程程哥,你這是刻的什麼?”看著有點像微雕工藝,不過這手法也太絕了吧。

“是制。”就聽徐來說。

制?四個生都聽得迷茫,制又是什麼東西?從來沒聽說過啊?

正愣神的功夫,就聽徐來問:“這附近有沒有珠寶店什麼的?”

高雯說:“這旁邊就有一家,你是要?”

其余幾個生也都有些疑,不是說要做護符嗎,怎麼又是刻豆又是珠寶店的,幾人都給弄糊涂了。

徐來指了指被幾個姑娘拿在手里的紅豆:“去店里打個孔,然後穿上繩子。”

“這要干什麼?”田甜大著嗓門問。

“護符,給齊橙的。”徐來說著,把刻刀收了起來。

四個生都愣,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自己拿在手心的幾顆豆子。

就這?幾粒豆子刻幾下,然後打個孔穿起來就是護符?

“你這糊弄鬼的吧?”田甜可不像其他孩子一樣藏得住話,心里想什麼,上就說了出來,惱得徐程程沖連瞪了幾眼。

“那家店的老板我認識,我去吧。”齊橙從其他幾人手里把五顆紅豆全收了過來,心中雖然也是將信將疑,但都這種時候了,又還能有什麼辦法,好歹也得賭一賭。

“那我跟田甜跟你一起去,程程你陪你哥吧。”高雯也是爽快,拍了下田甜,領著和齊橙就開門出去。

“我也一起去。”徐程程紅著臉也跟了出去。

于是屋里呼啦啦一下子就只剩了徐來一人。這種小生的房間,他也不方便多看,就站到窗口,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小蔡啊,忙不忙啊?”當初還是跟蔡飛一起去警局的路上要的電話。

“是徐哥啊,呵呵,忙的呢。”蔡飛和一幫兄弟剛剛才被他家爺訓得跟狗一樣,現在忙著要出去呢。

“在忙啊,那我問你個事。”徐來說。

蔡飛一頭黑線,你不就是要問我個事嗎,還問什麼忙不忙。

“徐哥你說。”

“事查得怎麼樣了,那個姓裴的說什麼了沒?”電話那頭徐來說。

蔡飛汗:“徐哥,這是我們第九科的機,不方便講吧?”這貨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啊,這是第九科的部事務好不好,憑什麼要給你一個外人講啊?

“有什麼不方便的,都是同行,來說說吧,我給你們參考參考。”徐來說。

蔡飛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徐哥,我真的忙的,咱們下回聊啊!”

正要掛了電話,就聽對面說:“剛被你們老板罵了吧?”

“你怎麼知道?”蔡飛下意識地問,他們一群人真是被罵得狗淋頭了出來。

“那姓裴的小子什麼也沒說吧?”徐來又問。

蔡飛差點就問上一句“你怎麼知道”,還好他反應快,給生生地憋了回去。

“真兇還是沒著落吧?”徐來繼續問。

蔡飛咬牙,媽蛋的要是真兇有著落了,他家爺至于火氣那麼大嗎?

“所以說嘛,咱們要好好合作,靠你們不行。”

蔡飛聽得無言以對,咬牙道:“難道跟你合作就能了?”

“是啊,要不要試試?我就知道你有興趣。”

蔡飛聽得直翻白眼,媽蛋的誰他媽有興趣啊!沖手機吼了一句:“太忙了太忙了,掛了啊!”狠狠地按了電話。

“呵呵,火氣還不小啊。”徐來笑著掛了電話,果然跟他預料的一樣,那裴雪宜上什麼都挖不出來。

正好看到有條微信,打開一看,是陳朵的。

“起來沒,今天準備干什麼,有什麼計劃?”是半個多小時前發的。

“吃飯睡覺逛街啊。”徐來回。

很快陳朵就回了:“悠閑啊你,那死變態你打算怎麼辦?”

“等等看。”徐來回。

“那是什麼意思?”陳朵回。

“就是靜觀其變的意思。”徐來說。

“……”陳朵打了一排省略號。

“行了,這事急也沒用,你就安心上你的課吧。”徐來說的是實話,那只蟲子心思謹慎,藏極深,又哪是那麼容易被人捉住的。

“懶得管你,睡覺去了!”陳朵回,這個時間大概是在宿舍里午睡吧。

徐來收起手機,又等了一會兒,四個姑娘就回來了。

齊橙拿著用紅線穿好的紅豆串子,托在手心里給徐來看:“這樣行不行?”

好的,戴上試試。”徐來說。

齊橙在店里的時候其實已經戴上試過了,線圈的長短也正合適,聽徐來這麼說,就把那串豆子又戴了上去。

徐程程們三個都看著。在回來的路上,除了徐程程不舍得摘下那枚黃銅護符,高雯和田甜都著試戴了那串豆子,可是什麼特別的覺也沒有。

“這玩意假的吧?”兩人都有這樣的心思,齊橙一路上更是心不在焉,惶恐難安。

徐程程看在眼里,也是忐忑的很,心里默默想著,要是實在不行,就先把自己的這枚護符借給齊橙,自己再找哥哥慢慢想辦法,免得哥哥們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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