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苗三婆手指著我,氣的全抖個不停!
“狐然!!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難道你忘了嗎?是誰助你擺了被法反噬的肋?是誰?!”
我沒有急于回答,而是甩劍挑破了纏繞在沐清上的蠶,這才不不慢的回道:
“不錯!是三婆你耗費心力幫了我,可你也不要忘了,你兒的尸首也是我舍命鬥湖神才幫你找回來的!所以我狐然不欠你什麼!你大可不必用這些來要挾我!”
“好!好極了!!既然這樣,那就休怪我手下無了!!”
苗三婆憤恨的瞪著我,隨即從腰間出一把短小的笛子,剛在口中吹響,那紅的冰蠶便突然扭著子張開口再次吐出了數不清的蠶,而這一次,蠶如同它的一樣,是紅的。
“你靠邊!”
我沖沐清喊了一聲,隨即快步上前,從布包里出一張黃符甩向撲面而來的蠶,口中念道:
“南方丙丁君,流金擲火鈴,捉到邪祟者,拷問通姓名,如有拒逆人,寸斬不留!破!”
咒語念罷,從符紙中“噗”的鉆出兩火苗,剛一到撲來的蠶便瞬間將其引燃,由于蠶很集,數量又多,只眨眼的工夫火苗便連了一大片,眼前頓時陷了一片火海之中!
漆黑的夜瞬間被照的大亮!
“啊?!我的冰蠶!!!”
苗三婆驚呼一聲,想要靠近卻又怕被火燒,只能眼的看著直跺腳,沒有毫的辦法,而在這是,沐清忽然竄進了火中!
我看的一驚,
“沐清!你干嘛?!!”
幾秒鐘之後,沐清從火海中跑出來,上毫沒有被大火燒傷,快步來到我面前,問道:
“你走不走?”
“走!”
我毫不猶豫的應了一聲,便率先沿著河邊向遠跑去,只不過并不是按照苗三婆之前說的順流而下,而是逆流而上!
既然已經和鬧掰,勢必就不能按照的指引去走,否則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趕上,我倒是不怕,只是經過連番鬥法,沐清的傷勢怕是越來越重了,絕對經不起再次的折騰!
沐清似是也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只是跟在我的後,沒有多問什麼。
剛跑了沒多遠,頭頂的樹枝嘩啦啦一響,接著我的肩頭猛地一沉,有什麼東西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回頭一看,卻見貍天一臉幽怨的著我,
“見忘友!你不厚道!!”
“回來的正好,免得我再去找你了!”
我一把抓起他塞進布包,然後和沐清繼續著黑向遠跑去。
就這樣不知道跑了有多遠,後沐清的腳步聲越來越沉重,也越來越緩慢,我知道扛不住了,于是停下腳步,回頭說道:
“三婆一時半刻也追不上來,我們歇會兒吧。”
沐清沒有說話,卻是靠著一顆大樹緩緩地坐在了地上,我見越發的白了,上也是直發抖,便走了過去,
“你現在傷太重,無法煉化蛇膽,若是一直置之不理的話,寒氣會要了你的命的!”
“你有什麼辦法?”
沐清問了一句,雖然仍舊是冷淡,但總比之前強多了。
我深吸一口氣,一邊從布包里翻找銀針一邊說道:
“我會一些施針之法,能夠幫你將的寒氣散出來,只是行針的位置是在你的背部,需要你配合一下…”
多余的話我沒有說,想必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沐清遲疑了片刻,問道:
“需要多長時間?”
“最多一刻鐘。”
“那好,現在就開始吧。”
一聽這話,我急忙拿出銀針,用符火烤了烤,見沒有任何的作,便小聲說道:
“那個…服…一下吧。”
沐清看了我一眼,
“沒有必要,你只需用銀針幫我刺中池就行,剩下的我自己可以理。”
我懵的眨了眨眼睛,
“你自己可以理?”
見點頭,我也不再多說什麼,主要還是好奇,想看看到底如何理。
一念至此,我便走上前,仔細的觀察起來,因為風池是在後頸靠上的位置,正好被的頭發所遮擋,所以我需要仔細辨認,不能出任何差錯。
確定好位置後,我將垂落在腦後的長發輕輕的分開,一淡淡的香氣隨之緩緩的飄進了我的鼻子里,我做了一個深呼吸,抬手便將銀針刺進了風池。
“再深一些。”
沐清忽然說道。
“再深的話就要扎出了。”
“就是要出。”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手中又增加了幾分力道,只見在發中慢慢的滲出了殷紅的,我見狀急忙拔出銀針,
“可以了,你下一步要怎麼辦?”
沐清沒有說話,只是將手慢慢的扣在了出的地方,當把手拿開的時候,我頓時就吃了一驚!
只見在風池的位置多了一只通紅的蟲子!
“冰蠶?!”
我猛然間想起之前不顧的沖進火海中,當時不知道去干什麼,現在想想,原來是去取冰蠶了,這可真是現實版的火中取栗啊!
只見那冰蠶在沐清的腦後緩慢地蠕著,像是聞到了腥味兒,冰蠶突然弓起子,沖著風池上針眼的位置就吸了上去!
“嗯…”
沐清當即發出一聲輕哼,角開始微微抖,顯然冰蠶是在吸食的寒氣,而這個過程是痛苦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守在一邊靜靜地觀察著冰蠶,沒幾秒鐘的時間,冰蠶紅的就從頭部開始漸漸發白,不多時,整只冰蠶都變了白…
我看的出奇,又了沐清的臉,果然,在冰蠶吸食寒氣的同時,的臉也隨之恢復了,變得比之前更加人。
這時,沐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對于我的直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冰蠶放進了隨攜帶的一個小竹筒里。
“你沒事了?”
我不確定的問道。
“暫時沒事而已,在煉化蛇膽之前,我需要每隔幾天就利用冰蠶吸食一次寒氣,直到我完全吸收蛇膽。”
我恍然的點了點頭,剛要說話,沐清忽然話鋒一轉,
“你之前說你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