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意思…”
宣羽庭挑著眉,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我卻是暫時沒有出手,而是走到墻邊,把還在翻著白眼兒的貍天抱了起來,塞進了雲清妍的懷里,并囑咐道:
“替我看著他。”
“你還好吧?”
雲清妍輕聲問道。
“好的很…”
我回頭看著宣羽庭,同時不慌不忙的從背包里也出幾張黃裱紙,一點點的折了起來,口中說道:
“既然你喜歡用紙,那我也只好奉陪了…”
話一說完,黃裱紙已經被我折了兩張紙人,我卻沒有點睛,就是想看看他能承到什麼程度,有意思的是宣羽庭就那麼看著我折紙人,沒有上來阻止的意思,挑釁意味十足。
我微微一笑,出食中二指夾住一張紙人,另外一張紙人則是輕輕的含在里…
宣羽庭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還有完沒完?”
我看著他,突然後撤一步抬手將紙人打了出去,同時單手結劍指指向紙人,只見那紙人飛快的向宣羽庭竄了過去,宣羽庭眉頭一皺,一個轉躲了過去,我當即揮劍指,控紙人繼續追擊。
“呵呵…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如此嗎…”
宣羽庭一邊閃躲一邊不屑的冷笑。
可我卻發現,他在擺紙人追擊的過程中正在一點點的接近我,我哼了一聲,也開始在寬敞的包房里移起來。
不得不說,宣羽庭的手非常敏捷,向猴子一樣閃轉騰挪,每當紙人快要到他的時候,他都能險而又險的躲過。
又耗了他片刻,我見時機差不多了,便出青鋼劍,照著紙人凌空一砍,就聽“刺啦”一聲,紙人當即變了兩半,緩緩飄落在地上,宣羽庭一愣,
“就算打不過我也不用自暴自棄吧…可惜這紙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話間,他棲而上,一臉邪笑的向我攻來,我腳下不,手中劍指快速一揮,原本落在地上的兩張半截紙人忽然“噗噗”一抖,向著宣羽庭的後心去!
宣羽庭似是到了危險,當即停下腳步,可那兩張紙人卻已經一前一後夾住了他,宣羽庭單手了一個眼拍掉了前的紙人,正要回,後的紙人卻已經死死的在了他的後頸上!
“破!!!”
我手結法印厲聲喝道,紙人便像是融化的冰一樣,快速地融進了宣羽庭的皮里!
“嗯!!!”
宣羽庭悶哼一聲,角開始微微,隨即手去抓撓自己的脖子,卻也只是徒勞…
見此形,我從布包里出一個小鈴鐺,隨手一搖…
“叮鈴鈴…”
隨著清脆的鈴聲響起,宣羽庭終于忍不住“啊”的慘一聲,立刻踉蹌著靠在了墻上,口中艱難的說道:
“這紙人…伏紙?!”
我點頭笑了笑,將口中含著的另外一張紙人拿了下來,
“聰明,一看你就是見過世面的人,伏紙催下的紙人會融進你的皮里,在你游走,你會覺自己的皮像是被刀一點點的劃開,那種覺我嘗試過,很舒爽…”
“呵…小子,哥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啊…嗯!!”
看著他想卻又忍著的樣子,我憋不住笑了起來,
“想就吧,不用在乎臉面…”
宣羽庭著氣看了我一眼,
“可惜啊,哥最在乎的就是臉面。”
一句話說完,宣羽庭忽然出一銀針想也不想的刺進了自己的脖子,然後用力往下一劃,那白皙的脖子上便出現了一道口,一深紅的鮮順著傷口緩緩流出…
“嘿嘿…這麼一來,你那紙人就沒用了…”
我看的吃驚,心想這小子是真狠啊,但也不能功虧一簣,趁著他還沒完全恢復,我拿起之前那張含在里的紙人照著宣羽庭的臉就拍了上去…
宣羽庭眼睛一瞪,拼命向後躲去,
“喂!!這張紙人上有你的口水啊!不要!!喂!!我服了…我服了還不行嗎?!”
一聽他這麼說,我立刻停下手,一臉得意的看著他,
“服了就好。”
見他像怨婦似的盯著我,我也不生氣,索從布包里拿出一個白的藥丸,輕輕的在他脖頸上的傷口來回滾,只眨眼的功夫,白藥丸就變了紅。
“嘶…這又是什麼東西?”
宣羽庭咬著牙問道。
“專病專治,紙人進你會引來你自氣的抵抗,從而化淤,這藥丸是用來吸收你淤的…”
“聽起來不錯哦…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我心里還是舒服的,于是我也很合時宜的說道:
“你也不錯…”
宣羽庭聳了聳肩,
“你不用捧我,我知道你原本準備了兩張完整的紙人,結果卻只用到了一張,而且還是在沒點睛的況下使用的,這就足以說明你已經手下留了。”
我笑了笑,
“你我只是切磋,若真的是在你死我活的鬥法中,你又怎麼會給我折紙人的時間?”
“你們兩個真是有意思啊,剛才還誰都看不上誰,現在就惺惺相惜了?”
貍天不知道什麼時候眺到了我的肩膀。
我白了他一眼,
“你怎麼不繼續裝死呢?”
“我那是裝死嗎?我那是給你們留空間,一點都不理解天兒爺我的良苦用心。”
這時,包間的門被輕輕的敲響了,宣羽庭急忙整理了一下服和發型,
“進來吧…”
那個佟妹的經理一扭一扭的走了進來,後跟了七八個提著小包的姑娘,又有幾個服務員送來了不的酒水,佟妹站在一旁,聲道:
“宣哥…你看這些姑娘…”
“出去…”
不等把話講完,雲清妍便冷著臉直接打斷了的話,佟妹尷尬的看著宣羽庭,宣羽庭聳了聳肩,
“雲小姐讓你們出去,那就出去吧…”
一聽這話,一排姑娘只好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們三人。
宣羽庭開了瓶酒推到我的面前,饒有興致的說了一句,
“鮮卑族的大墓…有點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