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七十一章 三道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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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在我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層濃濃的白霧,霧氣只存在于我所站的通道中,沒過了腳踝,而在那霧氣中似乎是有一雙手的握住了我的腳踝讓我無法彈。

不論怎麼用力,雙腳就是紋

一陣陣寒意順著雙腳緩緩的流遍了全,我的開始控制不住的發抖,手上出現了一層薄薄的冰晶,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腳是被凍住了,也在迅速變得僵

“嘿嘿…”

白胡子老道捋著胡須仰頭大笑著,

“三道修羅場,這還僅僅是第一道,冰道場!不過也只是開胃小菜而已,小子!你的命…貧道收下了…”

說完,他高舉手中的鈴鐺再一次搖了起來,隨著“叮鈴鈴”的響聲,一道中的冰霧瞬間井噴般涌了出來,我的迅速被包裹,我暗道一聲不妙,眼珠剛轉一下,上下眼皮便結出了一層冰。

沒多久的功夫,和上半也被凍住,并且冰層正在快速的往上蔓延,相信要不了多久我腦袋也會被徹底凍住,到時候自己真就了這冰道場的一座冰雕了。

白胡子老道得意的看著我,

“小子,貧道不會讓你糊里糊涂的死去,所謂三道修羅場,就是地盤九宮的演變陣法,一道冰道場,二道火道場,三道修羅道場。”

“而那冰道場中的冰霧非一般的冰,它不僅能凍傷你的,還能直接作用在魂魄上,只要你的三盞命燈被冰封,不僅人死,魂魄也會為這三道修羅場的祭,永遠困在其中永世不得超生!嘿嘿…”

聽著他那令人厭惡的笑聲,我的心也一點點的沉了下來。

“呵呵…”

這時,宣羽庭忽然冷笑一聲,

“白老頭,如果你一會兒死了,一定是因為你那張破,話太多了…”

話音一落,我猛然看到宣羽庭快步來到三道修羅場之外,單手從腰間一,竟然出一把槍,然後面邪笑對著我後的白胡子老道就開了一槍!

我心中大驚,心說這小子從哪找來的槍?最關鍵的是那老道奉月先生之命留守墓中看管地盤九宮,明顯就不是活人,別說是手槍了,就算是把導彈找來怕也是對他無用啊!

可出于好奇,盡管脖子已經僵到了極點,我還是力的轉過頭去朝老道看去。

卻見老道握著鈴鐺的手被什麼東西“啪”的一聲猛然擊中,他手中的鈴鐺應聲掉落,一團紅末隨之炸開,老道悶哼一聲,連連後退了幾步,而那只手已是模糊!

我呆了呆,

“這是…朱砂?那把槍里的子彈是…朱砂??”

幾乎就在同時,我上的冰開始快速融化并且消退…

宣羽庭沖我一笑,然後吹了吹槍口,

“聰明啊,不愧是我宣羽庭的隊友,別墨跡了,快出來吧!”

我嘗試著抬了抬,雖然發僵發麻,但好歹可以挪了,于是我力抬腳向外跑去。

“哼!休想活著出去!!”

白胡老道忽然怒喝一聲,只見他撿起鈴鐺剛要搖響,宣羽庭已經“啪啪”的又打出兩槍,但這兩次白胡老道早有準備,所以都沒有擊中!

“你們以為三道修羅場只是靠搖鈴嗎?大錯特錯了!!”

說完,他甩掉鈴鐺,竟然將另外一只手中的羅盤扔進了三道修羅場里,羅盤掉落的一瞬間,就像是落進了沼澤中一樣,只眨眼的工夫便完全融進了道場中!

“糟了!!!”

我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趕進了旁邊的那條通道中,可就當我準備把另外一條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晚了,另一條被再次出現的冰霧凍住,而且比之前凍的更快更嚴重。

我心下一驚,急忙出一張紅符在了自己的腦門,然後收回盤膝坐在地上,專心念咒語催紅符來阻擋冰霧的侵蝕。

與此同時,一道白影快速從我邊掠過,直奔白胡子老道而去,我掃了一眼,正是沐清!

“嗯?!”

白胡老道先是疑了一聲,隨即從腰間出一把發黃的拂塵照著沐清就掃了過去,沐清面一寒,單手握住拂塵的塵尾,另一只手閃電般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竟然只用一招就制服了那老不死的!

老道一臉驚愕的看著沐清,

“你…你究竟什麼人?”

沐清沒有回答他,而是冷聲說道:

“把羅盤從三道修羅場中召出來!”

“嘿嘿…羅盤道場,就算是我也沒辦法召它出來,有了羅盤,三道修羅場便可自行運轉,道場會隨時演變,不見三魂不散場,你們三個正好是三道亡魂,都等死吧…嘿嘿!”

沐清表微微一變,

“那你就去當第一道亡魂!”

說完手中猛地一甩,將白胡老道丟進了道場中!

就在這時,道場開始自行演變,寒冷的冰霧頓時化作了熾熱的火焰,一縷縷沖天的火焰從道場中噴而出,宣羽庭和沐清都被退了數米之遠!

“啊!救我!救我!!!啊!!”

隨著一陣陣凄慘的聲,白胡老道立刻化火人,在道場中不斷地掙扎扭曲,直到最後灰飛煙滅沒了任何靜,過程極為凄慘…

烈火焚燒魂魄之痛,單是想一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卻也是不敢分心,因為額頭有紅符護著魂魄,所以火道場中的烈火都被出了一米開外,可畢竟是火場,高熱已經讓我有些不了了…

我的因為灼熱而開始發抖和痙攣…

“狐然!!!”

沐清和宣羽庭同時喊道。

羅盤道場,冰道場、火道場、修羅道場就只會出現在我所在的通道中,另外兩條通道已然是安全了,所以他們兩人能夠順著另外兩條通道來到離我近一些的地方,但也不能靠得太近,否則會引火燒

“你們…別…別過來…”

我艱難的說了一句,之前的紅符已經快要失效,我只好哆哆嗦嗦的又拿出一張紅符在額頭之上,結果符紙上的符文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我的眼皮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看來以我現在的狀態,想要再驅紅符已然是不太可能了…

“這…怎麼辦吶?!”

宣羽庭焦急的問道,不等沐清回答,一直沒說話的貍天忽然開了口,

“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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