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 立刻拿起那把劍仔細端詳起來…
此劍利如寒星,鋒芒人,劍柄鑄著黑的麟紋,紋中著暗暗的紅,黑紅織,看上去亦正亦邪。
最關鍵的是我能明顯覺到劍鋒之蘊藏著一強大的驅邪之氣,幸虧我現在已經不會被法反噬,要不然還真就無法輕易靠近。
“禪師,這劍什麼名字?”
癩頭禪師先是宣了聲佛號,
“阿彌陀佛,此劍名為赤麟…”
一聽這話,宣羽庭當即就跳了起來,他湊到癩頭禪師面前,一臉驚愕的問道:
“啥玩兒意?赤麟劍?你逗我們玩兒呢吧?”
癩頭禪師不說話,只是微微地笑著。
我狐疑的看向宣羽庭,
“庭哥…你知道赤麟劍?”
宣羽庭沒有解釋,而是攬著我的肩膀小聲嘀咕道:
“小然弟弟,我們做個易吧,我用我的銅鏡換你的赤麟劍怎麼樣?”
我聽的一愣,見我不說話,宣羽庭又補充道:
“哥再送你一張桃園會館的年卡,三百六十五天免費玩兒?變著花樣玩兒怎麼樣?”
“啪”的一聲響忽然傳來,宣羽庭當即捂著屁原地蹦起來,口中個不停,我回頭一看,沐清手握著玲瓏鞭,淡然的吐出兩個字,
“不換…”
不知道為什麼,玲瓏鞭明明在了宣羽庭的屁上,可我自己的屁竟也莫名其妙的有些發…
“別鬧了庭哥,快說說,赤麟劍到底什麼來頭。”
宣羽庭捂著屁,像是一個了委屈的姑娘,先是地撇了沐清一樣,這才說道:
“傳聞司的掌管者酆都大帝座下有三名弟子,為兩男一,三人都是歷經千劫萬難之後為司的神,而這把赤麟劍便是他的大弟子歷劫之時的法!當然這只是傳說,我一直都是當故事聽。”
“嘶…”
我倒吸了一口氣,問癩頭禪師,
“禪師,這把劍究竟…”
“不必問那麼多,機緣到了,一切就皆有可能,多余的話也不需要再講了,記著答應貧僧的事…”
丟下這句話,癩頭禪師的魂魄便化一縷青煙鉆進了那串佛珠之中。
我和宣羽庭以及貍天都是看的一愣,貍天指著佛珠詫異道:
“什麼意思?他不是讓我們送佛珠嗎?他自己怎麼也鉆進去了?”
宣羽庭在貍天的狐貍腦袋上拍了一下,
“你傻啊!這不明擺著嗎,什麼送佛珠,他就是讓我們把他送回千羅山,上當了!”
我把赤麟劍收了起來,
“既然收了劍,不管是什麼,我都會親自送去千羅山,這沒什麼好說的,不過到時候就不用你們跟著了,畢竟是因為我才答應的他,好了,不要在耽擱時間了,我們快走吧。”
說完, 我便扶著沐清向墓室門口走去…
當我們回到地面上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已經出了魚肚白,回想這一晚上發生的還真是九死一生。
在車上的時候,我為沐清又更換了一塊紅布,的雙眼雖然好轉了一些,但是仍然沒有徹底拔出尸氣,還需要進步一的治療。
如果三叔邊在的話,治療沐清的眼睛肯定不是問題,但眼下這是不現實的,只能靠我自己了。
為了不再耽誤時間,宣羽庭飛快的把車開回到了敕縣的賓館,回到房間後,我把沐清扶到床上,然後代宣羽庭幫忙去賓館的廚房找一些鍋底灰和一碗,最好能再搞一些活的鉆地龍。
按道理來說,即便我們是顧客,廚房也是不會隨便給我們這些東西的,但來賓館的第一天我就發現廚房有個小姑娘一直在對宣羽庭拋眼,所以我相信只要他愿意,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趁著這個工夫,我從背包里取出銀針,分別扎進了沐清眼睛周圍的幾個位,用來減緩尸氣的蔓延擴散。
大約十分鐘之後,宣羽庭右手捧著瓷罐,左手舉著海碗,脖子上掛著一個麻袋滿臉不爽的回來了。
我連忙把東西接到手中清點起來,瓷罐里是活的鉆地龍,海碗中是,麻袋里是鍋底灰…
“可以呀庭哥,還得是你啊!”
宣羽庭白了我一眼,
“要不是為了人兒,我會去出賣自己的相嗎?你瞧瞧這些惡心的東西,哎…不行不行,我得去洗澡了…”
我激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從背包里取出一個小瓷碗,將十幾只鉆地龍放進瓷碗中,接著用燭火烘烤,待鉆地龍都變干之後,倒、鍋底灰和糯米。
攪拌完之後接著用燭火烘烤,等里面的混合變糊狀之後,我才稍稍松了口氣…
“沐清,準備好了嗎?可能會有些疼。”
沐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深吸一口氣,把眼睛上的紅布條摘了下來,然後讓把眼睛睜大,我則是用木勺盛起一勺藥膏準備涂抹在的眼睛里…
“慢著!”
貍天忽然了一聲,然後蹦到我的肩膀上,
“小然,你有把握嗎?這些法藥摻在一起勁兒可大著呢,可別出了什麼差錯!”
不等我說話,沐清先開了口,
“不要,如果橫豎都是瞎,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就讓他試試吧。”
聽這麼一說,貍天便不再言語了,我稍微緩了緩,然後將藥膏快速地涂抹在了沐清的眼睛里!
剛一接到藥膏,沐清的便猛得一哆嗦,額頭上瞬間滲出了冷汗,我不敢耽擱,又盛起一勺藥膏涂抹在了另外一只眼睛里!
“啊!!!”
沐清終于忍不住慘一聲,兩只眼睛瞬間流出了兩行黑乎乎的,纖細的手下意識的握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則是直接扣進了我的里…
我沒有躲閃,任由抓撓,可下一秒便沒了任何靜,已經是昏死過去了,我手中不停, 把剩余的藥膏涂抹在了的眼皮上。
就在這個時候,貍天忽然神兮兮的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
“小然,機會難得…要不要趁這個時候檢查一下沐清究竟有什麼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