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撒丫子向門外跑去,我卻是一沒,而是的盯著幾個人的背影,許海是最後一個跑向門口的,臨出門前,他忽然停住了腳步,趁人不備退回到我邊,沖我使了一個眼,小聲說道:
“一切順利,現在就去周嵐和許他們的房間,看看那兩張藏好的靈符有沒有變化!”
我快步走向門口,剛一出門就向旁邊我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哎!!”
許海忙喊了一聲,
“狐老弟,你走錯方向了,他們的房間在這邊!”
我沒有理他,而是來到自己房間門前“砰”的一聲推開了門,房間里關著燈,窗簾也被我提前拉上了,所以一眼去黑的什麼也看不清…
許海來到我的邊,一臉錯愕的看著我,
“狐老弟…你這是…”
我盯著屋里,頭也不回的說道:
“許老板,勞煩你把其余的人全都過來,告訴他們我已經找到那只‘鬼’了。”
許海瞪圓了眼睛,探著脖子往我的房間了看了又看,
“鬼…在哪兒呢?”
“別廢話!快去!!”
許海不再言語,立刻跑到其他房間把人都了過來,也許是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神來,人們的臉看上去還是很難看。
我掃了一眼眾人,問許海,
“看一看,人都到齊了嗎?”
“除了我爹,全都到…”
說到一半兒,他忽然就停住了,他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最後把目落在了老二許的上,
“你媳婦明香呢?!”
許也是一愣,左顧右看了好一會兒,
“剛才從爹房間跑出來的時候還在我邊,怎麼一會兒的工夫就沒了,我這就回屋里找找…”
說完,轉頭就走。
“不必了!”
我手攔住了他,
“二嫂明香…在我的房間里…”
“啥?!在你房間里…”
我沒再搭話,直接從背包里取出一個小型手電,打開之後對準了對面的窗簾,在手電的的照下能夠明顯看到窗簾後藏著一個什麼東西,那東西把窗簾頂的很高…
“窗簾後…是…是什麼東西…”
許海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
我笑了笑,沖著窗簾說道:
“藏了這麼久,你不累嗎?出來吧…二嫂…明香!”
話音一落,窗簾中間的隙中便緩緩地出一只手,那只手猛地一揚,將窗簾徹底拉開,朦朧的月立時照進了房間,只見在月下出現了一道人影,正是老二許的妻子,二嫂明香!
“明香?!你怎麼搞的?怎麼跑來人家小狐的房間了?快出來!”
說著話,許就要走過去。
我一把拉住了他,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好好看看,還是你悉的那個妻子嗎?!”
許全一,直勾勾的看著明香,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的明香雖然還是那副樸素的打扮,可臉上的表卻不再那麼老實本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狠,瞪著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終于是開了口,
“我搞不明白,我明明是這些人里偽裝的最好的,你是如何發現的?”
到現在為止,的手中還的握著那引魂燭,那長長的引魂燭…
我深吸一口氣,
“你說的沒錯,你的確藏的非常好,偽裝的也很出,甚至讓我一度排除了你…可也正是你太想藏自己了,反而出了破綻!”
“呵…”
明香微微一笑,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態,
“洗耳恭聽…”
我正了正,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有邪祟混進了這些人里,而且能很好地將自己的氣息藏起來,說明這只邪祟的修為不低,所以我只能靠著一些特殊方法來逐一排除…”
“中午的時候,你讓周嵐把飯送進了我的房間,我趁機近距離知了一下從口中散出的氣息,沒有毫的邪氣,再加上那張揚潑辣的格,讓我第一個就排除了…”
說到這里,我轉頭問許,
“你煙多長時間了?”
許先是一愣,隨即口而出,
“不過幾天而已…”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次看向明香,
“從我走進許家的大門就看到他在不停的煙,可他總是在煙的時候咳嗽個不停,雖然我不懂煙,但我從小就見我三叔煙,所以不難判斷許是個新手,而你卻和我說他是個老煙民,這就不得不讓我懷疑了…”
明香搖了搖頭,
“只憑這一點還不夠…”
我笑了笑,指著手中的香燭,
“呵呵,那是當然,問題的關鍵在于你手中的香燭,其實那本就不是引魂燭,只是普通的香燭而已,更是不會吸引什麼鬼魂,我那套說詞也完全是為了讓幕後的邪有所麻痹…”
“可是在每香燭燃燒了一刻鐘之後,只有你手中的是正常的長度,其他人的香燭都短了不,這就說明你利用自己的道行了手腳,不信的話,你可以把那紙筒項鏈拿出來看一看…”
“紙筒項鏈?”
明香嘀咕一聲,隨即把項鏈扯了下來,只見原本黃的紙筒已經變了黑…
我示意眾人把他們的項鏈也拿出來,結果其他人的還保持著原本的黃。
“這又是怎麼回事?!”
明香把紙筒碎,眼中的怨毒比之前更甚!
我攤了攤手,
“同樣的道理,紙筒上的名字和生辰六子都是噱頭而已,是用來糊弄你們的,這黃裱紙被法水侵染過,功效比普通的黃符差了不,唯一的一點就是能夠檢測到邪氣的存在…”
“你若想在香燭上手腳就必須用修為,而且只需要用量的修為,可即便這樣也還是會被這張紙察覺到…還有就是許海應該把你們房間里埋下靈符的事告訴你們了…”
“所以我斷定邪出了許老爺子的房間後定然不會跑向自己的房間,但是只憑這一點還是無法讓眾人信服,你總可以找這樣那樣的理由搪塞過去,可當這些證據全都集中在你一個人上時,我倒想聽聽你還想如何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