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邊,手自然而然的往枕頭的方向一,結果卻是到了一陣…
我“噌”的一下回了手,“騰”的坐了起來,呼吸不自覺的加快了幾分…
“呼…呼…”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緩步來到床邊,小心翼翼打開了那不太亮的床頭燈,昏暗的燈下一張絕的面容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微微輕閉的,稍稍浮的睫,翹的鼻子…
這一幕幕讓我看的有些發呆。
我終于確認自己是走錯房間了,剛才為了躲避三叔的咸豬手,我糊里糊涂的來到了東廂房沐清的房間,怪不得那老東西沒追過來,原來他早就發現了。
“多虧沒吵醒,要不然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我暗自慶幸著,然後轉向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貍天忽然從背包里蹦到了我的肩膀上,一臉猥瑣的笑道:
“妙啊…真是妙!不多玩兒一會兒了?”
“玩兒你大爺!我…”
“狐然…”
話剛說到一半兒,後驀的響了沐清那聽的聲音…
我腳下一頓,順手打開屋門把貍天扔了出去,又把門重新關上,作同樣是一氣呵…
回頭看向床邊,見沐清已經坐了起來,的上似是披著一件白紗,我尷尬的笑了笑,
“沐清…你醒了?我…我那什麼,我說我走錯房間了,你信不信?”
昏暗的燈下,沐清的臉上沒有什麼波瀾,沒有回答我,而是不不慢的問道:
“你的事辦完了?”
“嗯…不算是辦完,還差點收尾的活兒,兩天之後理。”
“你過來坐吧,不用躲那麼遠…”
聽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都拘謹的站在門口,看著若若現的雙肩,我猶豫了一下,
“我就站在這里吧,畢竟是你的臥房…”
“讓你過來就過來。”
“好嘞…”
我抬腳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一淡淡的香氣也隨之飄進了我的鼻子里,沐清轉頭看著我,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千羅寺?”
“等兩天之後忙完許家的事就可以走了,怎麼?你很著急嗎?”
“嗯…去千羅寺送完佛珠後我要去做一件事,所以有些著急。”
我頓了頓,
“你要去做什麼?”
問完我就後悔了,以的格,等待我的一定是那句“這和你沒有關系”…
可結果卻是讓我出乎預料,沐清一改之前冷漠的做派,輕聲回道:
“等去千羅寺送完佛珠後,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
“好…你先休息吧,我也要去睡覺了。”
說完,我便起向門口走去,出門的時候,沐清忽然又開了口,
“今天下午有一個雲清妍的姑娘來找你,你三叔替你接待了。”
“呃…好,我知道了。”
丟下這句話, 我便開門走了出去,一直到走進自己的房間,我的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這時,我聽到後傳來一陣撓門聲,這才想起來貍天還在門外,于是我回打開屋門,貍天“呲溜”一下鉆了進來,幾步就跳到了床上,然後咧著一張狐貍沖我壞笑著,
“妙啊…真是妙…小子,你有點不對哦…”
“什麼不對?”
“我問你,你是不是看上沐清姑娘了?”
一句話把我問住了,我緩緩地坐在床上,想了又想,
“不知道…在我小時候,除了三叔之外,是唯一一個關心我的人,還救過我的命,而現在我又需要得到肚子里的那個東西,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對到底是一種什麼覺。”
貍天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
“嗯…的確是有些復雜,不過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幫你驗證一下。”
我瞥了他一眼,
“你可別來…這種事兒還是讓我自己去判斷吧…”
貍天笑了一聲…
“嘿嘿…別張…把心放到肚子里吧,還是讓天兒爺我替你想想辦法吧…”
忙了幾乎一個通宵,我已經困得要命了,所以沒有和貍天再閑扯下去,洗漱完之後倒頭就睡,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吃過午飯後,三叔把我進房間,開始研究第二天對付戴離的事,到這個時候,三叔才算是嚴肅了起來,他叼著一煙,在我面前來回踱步,
“小然吶,你也應該清楚,關是一個倒霉地方,我們不能隨便招惹,所以明天對付戴離你要心里有數,明確一點,我們不是在與關做對,而是在理與戴離之間的個人恩怨。”
我聽得有些糊涂,
“個人恩怨?那怎麼能分得清,戴離是關的邪,但凡他出了事兒,關那邊就不可能不知道,到時候胡仙居還是得為眾矢之的。”
三叔卻是神一笑,
“你錯了,據我多年的經驗,一般況下沒有大事發生的話,關是不可能隨便放出一只邪來間搗的,我猜戴離一定是擅自出關,我們只需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他,那就可以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剛要說話,三叔卻接著說道:
“不過,雖然他是關中等級最低的邪,但是邊也定然會跟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所以在保護許家人的前提下,再分出力去對付他們,只憑你一個人是斷然不行的。”
一聽這話,我就來了勁兒,
“所以說,三叔你得親自出手幫我啊…”
“哼…想讓我幫你沒問題,不過“彌天”手稿你就別想看了。”
我撇了撇,
“看來還是得讓沐清幫我了…”
三叔擺了擺手,
“一個沐清或許還不夠,我特意為你找了個幫手…”
我一愣,
“誰啊?”
三叔當即朝門口怒了努,我回頭一看,卻見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一個清瘦的男人,這人低著頭,背靠著屋門,一只手托著下,擺出了一副自以為帥炸的pose…
我當即苦笑一聲,
“就知道是你…”
那男人打了一個響指,手指著我自信的走了過來,
“小然弟弟,想不到吧?最後還是得哥親自出馬才行,人兒呢?快把過來,哥給上個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