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
法空驚愕的看著我,
“怎麼可能?!”
我緩緩的抬起頭,對著他微微一笑,
“怎麼就不可能?”
法空那強橫的無畏印并沒有砸在我的腦袋上,而是被他自己的佛珠托住了,就在我腦袋的正上方!
“佛珠明明是纏在了你的脖子上,怎麼會突然飛到你的頭頂,而且怎麼會阻擋我的攻擊來保護你?!”
法空盯著我空空的脖子,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單手了一個眼猛擊在了法空的口,法空當即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黑踉踉蹌蹌的連退了好幾步。
“師兄!”
法陸見這形,往前邁了一步,卻又了回去,許是想起了這次的游戲規則,其他和尚則是攥了手中的木,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如何能驅使貧僧的法?!”
法空捂著口,氣急敗壞的質問我。
我疑的看了一眼他吐出的黑,然後微微抬起手,那串佛珠緩緩的飄落在我的掌心,我嫌棄的把佛珠扔還給了法空,不不慢的說道:
“你們還記得那句佛門咒語嗎?”
法空先是一愣,
“你說的是…”
我點了點頭,
“不錯,正是那句無上大悲心印文,四方蓮華部眾神…我原以為這只是一句普通的咒語,但直到剛才才發現它并不普通,貌似你千羅山的咒中有一部分都屬于它的分支,這樣想來,我能驅使你的佛珠也就不足為怪了吧?”
法空瞪圓了眼睛,
“不可能!貧僧看得出來,你并未學過我佛門法,即便知道一兩句咒也絕不可能輕易施展,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究竟用了什麼邪?!”
看著他這副咆哮的樣子,我不覺得好笑極了,不過他說的倒是沒錯,如果是在幾天之前,我還真沒辦法利用癩頭禪師告訴我的幾句咒就驅使他的佛珠,可自從研習了彌字部手稿後,一切就大不相同了。
我懶得再和他說那麼多,而是轉頭看向蓮花座上的方丈,
“法慧禪師,我和你師弟已經打完一場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方丈輕輕的搖了搖頭,僵的臉上是出一抹笑容,
“貧僧并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三位施主,貧僧已確定你們不是昨晚夜襲千羅寺的賊人,請便吧…”
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這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我們僅僅是來歸還佛珠的,不管眼前的方丈是不是癩頭禪師,不管他的這副尸到底是怎麼回事,都與我們三人無關了。
我回頭沖沐清和宣羽庭招了招手,
“好了,可以收工了。”
這時,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于是轉走向了蓮花座,法陸擋在方丈前,一臉警惕的看著我,看得出來他和那頭大耳的法空并不是一類人,他只是單純的想護著千羅寺而已。
我笑了笑,把手中的千羅佛珠遞給了他,
“法陸禪師,我們人之托前來歸還千羅佛珠,既然誤會已經解除,還請收好佛珠。”
法陸先是回頭看了看方丈,在方丈的示意下,才猶猶豫豫的接過佛珠,佛珠一離手,我頓覺全輕松,隨即轉就要離開。
“慢著!!”
這個時候,法空忽然率領一眾弟子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眉頭一皺,
“怎麼?堂堂千羅寺的禪師,難道想反悔不?”
“呵呵…”
法空捋了捋前的白胡子,
“當然不是,你方才已經與貧僧過手,既然方丈師兄確定你不是賊人,那你僅管走便是,可是他們二人還沒有證明自己的清白,如何能一走了之?!”
“師兄??”
法陸喊了一聲,卻馬上被法空打斷,
“師弟,方丈師兄剛剛蘇醒,還沒有恢復,或許記憶也是模糊的,我們斷不能在不清不楚的況下放虎歸山,千羅寺眾弟子聽令!速送方丈回禪房,其余一眾人隨我擒賊!”
話音一落,便有幾名弟子抬著蓮花座向寺走去,其余人則是再次將我們團團圍住。
我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法空邁著四方步走來,
“呵呵…狐施主不必怒,你和宣施主要想走也不是不可以,只需…”
說到這里, 他將目落在了一直沒說話的沐清上,
“只需留下這位施主,就可…”
“死禿驢!老子一槍崩了你!!”.
宣羽庭忽然從背包里出一把槍對準了法空,法空大驚失,竟下意識的將一名弟子拽到自己前擋住了槍眼,同時失聲道:
“你…你怎麼會有槍?!”
“槍算什麼?老子還有炮呢…你信不信?!趕快滾蛋,要是把我惹惱了,庭爺我可不管什麼人命不人命的,來一個我就崩一個!”
“哼…貧僧不信你真的敢開槍!”
一聽這話,我急忙放大了聲音對宣羽庭說道:
“庭哥,別鬧了,上次你就打死了好幾個,我傾家產才把你撈出來的,這才幾天功夫你就忘了?你這暴脾氣能不能改改?別忘了這可是佛門圣地啊!”
“別攔著我,誰都別攔著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大開殺戒!!”
說著話,宣羽庭便端著槍往前走了幾步,嚇的千羅寺眾弟子連連後退,竟在不知不覺間讓開了一條路…
我們急忙走了過去,宣羽庭揚了揚角,
“哼!算你們識趣!!別讓老子再看到你們!”
丟下這句話,我們便頭也不回的直奔山下而去…
三人一路不停的跑到了山腳下,見沒人追來,這才稍稍的緩了口氣…
“你…你們說癩頭禪師不會出事吧?”
宣羽庭著氣問道。
我回頭了一眼山頂,
“不好說,覺那個法空想要謀權篡位,而且我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一個和尚…”
“他的確不是和尚,或者說他本就不是人…”
沐清突然的一句話把我和宣羽庭都聽的愣住了。
“什麼意思?”
我好奇的問道。
沐清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竹筒,我一眼就認出這竹筒是裝冰蠶用的,果然,打開竹筒蓋,那只冰蠶便快速地爬了出來,作似乎比過去靈敏了不,顯得有些不自然。
“之前你和法空鬥法時候,我就用冰蠶試探過了,冰蠶似乎從法空知到了一很怪的邪氣,所以顯得十分興!”
我正要說話,忽然被一個悉的聲音打斷了,
“姑娘說的不錯…”
我們同時回頭,結果當場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