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拔出赤麟劍瘋狂的砍殺著簇擁在走廊里的行尸,一部分圍攻沐清的行尸全都回向我撲來!
我見行尸太多,如果逐一砍殺,不僅浪費時間還很消耗力,所以就從背包里出一沓定尸符,一邊快速穿過尸群一邊往走廊里的行尸腦袋上定尸符。
凡是被上定尸符的行尸全都定在原地不了,看得出來,這些行尸道行并不深,只是數量多而已。
沒幾分鐘的時間,我便到了沐清邊,
“你沒事吧?!”
沐清搖了搖頭,捂著肩膀的手中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著…
我見肩膀和後背都有被行尸抓撓撕咬過的傷口,當即翻找出一把糯米遞給了,
“你自己上藥,我去對付饕靈!”
抬頭看去,兩縷濁氣已經不在頭頂盤旋,而是順著走廊向外飛去。
“想跑?!”
我大喝一聲,凌空打出一張紅符,符紙略過行尸的頭頂在空中翻飛,沒幾秒便亮出一抹金,兩縷濁氣當即被吸進了紅符之中。
也就是在這一刻,走廊里的行尸“噗通噗通”的栽倒在地,像是睡著了一樣,還有個別掙扎的我也走上前補刀砍死。
見一切塵埃落定後,我回到沐清邊詢問的況,此時已經給自己上完了藥,好在傷口不深,尸氣也不嚴重,要不然又得廢一番周折了。
沐清輕輕的嘆了口氣,
“不要…幸虧我沒有睡覺,要不然怕是要在睡夢中被這些行尸活撕了…”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
“為什麼沒有睡覺?難道也是因為擔心天兒爺和庭哥?”
沐清苦的笑了笑,
“只要是我一個人的況下,通常是不怎麼睡覺的…”
我微微一怔,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想要命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不敢讓自己睡著,現在得仿佛是一只孤獨的馴鹿,要隨時提防其他野的攻擊。
“不過…”
沐清忽然又開了口,
“在胡仙居的那幾天是我這輩子睡得最踏實的幾天。”
我輕輕一笑,
“這幾天你就好好的睡,我為你守夜。”
沐清愣了一下,忽然話鋒一轉,
“這些行尸應該都是從常樂鎮附近墳中爬出來的,他們都著頭,看樣子也是被饕靈寄生過的,只不過寄生的并不徹底,像是在匆忙中完寄生的。”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
“剛才我觀察過了,有幾行尸和千羅寺中的和尚長得特別像,看來寺中果然還有其他的人被饕靈寄生,毫無疑問他們都是奔著你來的…”
“白天在千羅寺的時候,那個假的法空就想把你留下,想必他也知道你里的,所以才會倉促之間搞來這麼多行尸襲擊你。”
一提到假的法空,我就馬上想到了真的法空,于是和沐清一起敲開了真法空的房間,果然他在屋里睡的很安穩,并沒有察覺到走廊里的異常。
我上前醒了他,看到走廊里的況後,法空大吃一驚,他讓我們先回房間,自己則是去找賓館負責人理這些尸。
按照法空所說,這家賓館的老板本就是信鬼神之人,又因為常年到千羅寺的影響,所以厲鬼和僵尸都是經見過一些的,更是見過不世面,這種場面對于他們來說并不陌生。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里反倒是踏實了不,于是我帶著沐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指了指自己沒有鋪開的床鋪,
“正好我也不困,還得等天兒爺他們…所以今天晚上你就睡我這里吧,當然,你要嫌棄的話回你自己的房間也可以。”
說完這句話,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于是走進衛生間用涼水洗了洗有些發燙的臉,發了一會兒呆才又走了出來,一出衛生間我才看到沐清已然是側躺在床上睡著了…
看著那張致的臉,我有些出神,過了一會兒我走上前小心翼翼的給蓋上被子,然後便坐在沙發上開始靜靜的等待。
一直到凌晨的時候,房間的門才被輕輕的敲響了,我起打開房門,見宣羽庭抱著貍天木頭樁似的杵在門口,眼睛快要瞇了一條,看上去已經是十分疲憊了。
“怎麼樣了?”
我低聲音問道。
宣羽庭努力的睜開眼睛,瞪著我,
“大哥…好歹我和天兒爺也是跑了一整夜的山路,現在累得要死,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再聊?”
說完,他便撞開我的往里走。
我急忙攔在他的前,想要大聲說話又怕吵醒後的沐清,于是用一種奇怪的聲調說道:
“那…那什麼…實在不行你先回自己屋里休息吧,天亮之後我們再聊…”
宣羽庭的眼睛慢慢的瞪圓了,他先是往我後瞟了一眼,隨即角一咧,
“不對勁…很不對勁…你不會背著人兒金屋藏吧?不行!我得看看!!天兒爺!”
隨著他的一聲輕喝,貍天忽然直起腦袋往出一蹦直接趴到了我的臉上,宣羽庭趁機闖進屋子里…
“喂!!”
我無奈的喊了一聲,甩開貍天回也跑進屋里,結果發現沐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了,并且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坐在沙發上,一臉狐疑的看著我和宣羽庭。
“你們…”
宣羽庭指著我們兩人,臉上滿是猥瑣的神。
沐清淡淡的回道:
“剛才有行尸襲擊賓館,我了點傷,狐然幫我上了一些藥而已…”
說完,沐清還將自己傷的肩膀給宣羽庭和貍天看了看。
宣羽庭愣了一下,邁著小碎步湊到我邊,嘀咕道:
“人兒居然在跟我解釋啊,這可不像是的行事風格…你說會不會對我有意思?”
“滾你大爺!”
我罵抬手在他肚子上給了一拳,宣羽庭哎呦一聲捂著肚子,我撇了他一眼,
“別裝了,快說吧,千羅寺現在什麼況?見到癩頭禪師了嗎?”
一聽這話,宣羽庭立刻不裝了,他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表有些凝重,
“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的多,癩頭禪師已經被那個贗品法空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