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囚了??”
我詫異的看著他。
“你先別激…”
貍天蹦上我的肩頭,
“他只是被囚在了自己的禪房里,那個贗品法空打著要讓癩頭禪師修養的幌子不讓任何人接他,還讓兩個修為不俗的和尚看管著,基本上是與外界徹底斷了聯系。”
我沉了一下,
“這麼說你還是功見到癩頭禪師了?”
“嗯,那間禪房有個氣窗,我是從氣窗跳進去的,該告訴的我都已經告訴禪師了,只不過他現在的魂魄已經被徹底困在了尸里…”
“而那尸又被贗品法空了手腳,所以禪師的魂魄無法驅使尸挪,說白了,那尸就是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容,不好辦吶…”
我皺了皺眉頭,
“想不到這個贗品法空心思如此縝,這下還真是棘手了,癩頭禪師有沒有告訴你下一步要怎麼辦?”
貍天和宣羽庭對視了一眼,然後共同了屋門口,我看他們樣子有些奇怪,就問道:
“怎麼了?看什麼呢?”
貍天低了聲音,
“癩頭禪師只留下三個字,閉月崖…”
我一愣,
“沒了?”
“都說了只有三個字,肯定是沒了。”
“閉月崖是什麼地方?他只告訴這麼三個字也沒意義啊,你們怎麼不多問幾句?”
宣羽庭神一笑,
“禪師說了,和我們邊的那位法空提這三個字,如果他確實是真的法空,就應該知道閉月崖是什麼意思,如果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們就要小心了,他有可能也是一個假的法空!”
“嘶~”
我吸了口氣,
“還有可能是假的?”
宣羽庭靠在沙發上,用手著腦袋,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癩頭禪師讓貍天傳的話,想來他應該不會隨便開這種玩笑的,事的確要比我們想的更糟,千羅寺中有不和尚已經被寄生了!”
沐清緩緩地皺起了眉,
“真是奇怪,按道理來說饕靈這種邪靈現在已經很見了,大多都藏于人跡罕至的地方,怎麼會一下出來這麼多?”
我若有所思的低頭想了想,
“莫不是有人故意把饕靈帶到了千羅寺?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人會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一時間,房間里陷了沉默,就在這時屋門被推開了,法空著氣走了進來,看他已經是累的滿頭大汗了。
他看到宣羽庭和貍天後,馬上就詢問進展怎麼樣,我立刻給貍天使了個眼,貍天當即會意的點了點頭,把真實的的況說了出來,當他提到閉月崖三個字的時候,我不聲的盯著法空的表。
“閉月崖?!”
法空驚了一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一滴滴的落。
“你知道閉月崖?”
我試探著問道。
法空點了點頭,
“當然知道,可那是千羅寺的地,而且…”
說到這里,法空忽然閉口不言了,只是一個勁兒看著我們,眼神里帶著戒備。
宣羽庭循循善,
“而且什麼?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婆婆媽媽的,要知道這是在幫千羅寺和你的方丈師兄,不是幫我們,我們隨時都可以撂挑子…撒手不管!”
見他還是不說話,我便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庭哥準備一下, 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寧城!”
“別別別!!我說…我說…”
一聽我們要回寧城,法空便坐不住了,他抬手了額頭上的汗,
“哎…要說這閉月崖,整個千羅寺,除了方丈師兄之外還真就只有我一人知道,那是千羅寺的地,里面更是藏著方丈師兄一個天大的!”
“什麼?”
我好奇的問道。
法空看了我們幾人一眼,
“這件事你們一定要替方丈師兄保…那地方關著一個人,不不不,確切地說是養著一個人…”
“我就知道!!”
宣羽庭忽然“嗷”的一嗓子了起來,把我們都嚇了一跳,我忙問道:
“你知道什麼了?”
“癩頭禪師在那個閉月崖里養著一個人!一定是這樣!!”
“宣施主不要胡說!!”
法空斷喝了一聲,接著又把嗓音到了最低,
“二十多年來,方丈師兄在閉月崖一直…養著一個孩子,他就是那孩子的父親!”
“啥玩意兒?!”
我“噌”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癩頭禪師還有孩子?”
這次連一向沉著冷靜的沐清也出了吃驚地神。
法空急忙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小點兒聲!方丈師兄只是那孩子的養父,據說那孩子是方丈師兄從一只邪手中救出來的,這麼多年來一直都養在閉月崖,現在已是二十有三了。”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從邪口中救出來的,而且一直把那孩子的養在閉月崖,會不會…這孩子才是那些饕靈真正的目標?他們此番大舉侵千羅寺真正的目的是找到那個孩子?”
貍天忽然拍了拍爪子,一張狐貍臉上出了恍然大悟的神,
“別說…你還真別說…”
法空擺了擺手,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既然方丈師兄提到了閉月崖,看來真得去一趟了,說不定那孩子真是解決這次千羅寺之難得關鍵,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既然有了方向,我們便不再耽擱,在法空的帶領下, 出了賓館我們便一路向閉月崖趕去。
四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千羅山以西的一片連綿的小山下。
我仔細的觀察了片刻,這片小山雖然比較偏不太引人注意,但也屬于千羅山的分支,山腳下還有一條不易發現的小路,一直盤旋向下, 看上去像是一個的山谷。
一行人順著小路又走了十幾分鐘,地勢終于平緩下來。
“不是吧…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也能住人?”
宣羽庭皺眉說道。
法空沒有搭他的話,而是用手指了指不遠的一洼地,
“那里就是那孩子的住所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卻見在洼地的最低有一幢破舊的房子,奇怪的是這房子不是坐北朝南,而是坐南朝北,而且沒有窗戶。
我回頭看著法空,
“癩頭禪師收養的孩子…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