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到時候您定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回爺沒有再理我,而是直接飄出了窗外,我來到窗前想看看他到底飄去了哪里,卻看到一張白紙從頭頂緩緩落下。
我毫不猶豫的接過白紙,上面刷刷點點的寫了幾行字,我低頭一看,心中頓時就有了千頭萬緒!
“看來這個回爺還真不是普通的人!”
收好紙條後,我立刻離開胡仙居,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寧城北郊。
聽說我要去北郊的墳地,司機原本是死活也不想攬這趟活,無奈之下我也只好加了一些錢,他這才不不愿的踩下了油門。
一個小時後,出租車停在了北郊的一條小路上,旁邊就是那片挨著墳地的樹林。
下車後,司機練的調轉了方向準備打道回府,可臨走時他忽然搖下車窗小聲問我:
“小伙子,你去那片墳地做什麼?”
我笑了笑沒有言語,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司機卻顯得有些著急了,
“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流行什麼直播冒險,可我得提醒你,那墳地你還是不要去了,小心有去無回吶!”
“有那麼可怕嗎?”
我裝作驚訝的問道。
“以前到是不怎麼可怕,無非就是野外的墳頭而已,可最近一兩天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多余的你也別問了,要是改變主意的話我現在就帶起回去,可別為了那三瓜兩棗的錢丟了小命!”
看來他真把我當做那種主播了,雖然不太靠譜,不過我還是激他的,
“謝了大叔,你走吧,我會注意安全的。”
“真是作死!!”
丟下這句話,司機便開著車揚長而去,我撇了撇,對他的好度直線下降。
直到出租車的尾燈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我才轉走進了那片稀稀拉拉的林子。
按照上次來的經驗,我在林中只需走十分鐘就能到達墳地,可眼下我已經走了近二十分鐘,眼前還是那幾棵樹,本就沒有走出去得跡象,而且我發現周圍也變得越來越冷。
“好濃的氣!”
我心中暗暗驚道,于是停下腳步四下看了看,發現連來時的路都變的有些模糊了。
“甭看了,又是鬼打墻…”
貍天的聲音從後的背包里傳了出來,我差點把他忘了。
“天兒爺,你可別出來,那個回爺肯定就在附近盯著呢,要是讓他知道你跟過來,說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
“嘿嘿…那是自然,不到最危險的時候,天兒爺我可是不會隨便現的,要知道我可是武。”
“是是是…你最厲害啦…”
我無奈的搖搖頭,把手進背包取出了羅盤,在野外遇到鬼打墻,沒有比羅盤更合適的法了。
我將羅盤擺正,出食中二指對準指針,口中念道:
“我是青鳥白鶴仙,手執羅經下九天,東西南北皆不忌,葬下此地是安眠!起!”
念完咒語,羅盤上的指針便開始快速旋轉起來,我的盯著指針。等待著它最後指明的方向。
詭異的是我一連等了幾分鐘,指針就是不停,像是了扣的螺一樣,沒完沒了的轉圈。
羅盤指針沒有方向的轉只能說明兩種況,一種就是周圍沒有半點邪氣,所以導致指針無法辨別方向,顯然這種況是不可能的,那麼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有什麼東西擾了附近兩種氣息的平衡,而兩氣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附近山水之氣的磁場,磁場一旦被打破,那羅盤就會失去方向,這一點與指南針頗為相似。
我將羅盤放進背包,手托下沉了片刻,如果連羅盤都失去了作用,那麼任何法都不會起到什麼作用…
想到這里,我立刻在附近找了一相對平整的地方,取出一塊紅布鋪在地上,然後在紅布上擺上三香燭依次點燃。
漆黑的林子中霎時亮起了三團綠瑩瑩的火苗,燭火剛一出現就馬上變了綠,說明這里氣極重!
我慢慢退到一棵大樹的後面開始靜靜地等待著…
鬼魂最喜歡的就是氣重的地方,所以這附近不可能沒有過路鬼,而我點燃的香燭就是引魂燭。
通常況下,過路鬼大多都是些無人祭奠的孤魂野鬼,既然無人祭奠,那他們自然就嘗不到新鮮的香燭和貢品,所以引魂燭對他們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咯吱…”
“咯吱…”
一陣像是腳踩落葉的聲音忽然從不遠的黑暗中傳了過來。
我立刻開了天眼,不聲的探出半個腦袋向對面看去,只見一個什麼東西在地上艱難地爬行著…
那“咯吱咯吱”的聲音就是那東西地面發出來的,隨著那東西越爬越近,我才看清是一個穿著長全是的人。
只是在那癟癟的長下并沒有出現…沒有!
人低著頭,兩只胳膊一下一下的前後倒騰著,拖著那殘缺的子慢慢的靠近了紅布上的三香燭。
“嘿嘿…”
人忽然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然後抻著腦袋湊到那綠瑩瑩的火苗前貪婪地吸食著香燭散出來的青煙,又又長的香燭立刻開始以眼可見的速度短。
與此同時,我忽然發現癟癟的長似乎是鼓了起來,接著就看到子里竟然出了兩條瘦骨嶙峋的,隨著吸食更多的青煙,兩條也快速的潤起來…
“原來如此…”
我輕輕地說了一句。
這時,人忽然揚起腦袋出了一張慘白的臉,睜圓兩只死魚般的眼睛朝我瞪了過來,
“誰?!!”
我出一步從樹後走了出來,人見狀竟然從地上爬起來轉就要跑!
我當即雙手結印指向地面,那塊鋪在地上的紅布立刻飄了起來,四角向上一,直接將那人裹起來打了一個包袱!
我快步走上前提住鼓鼓囊囊的紅布包,里面的人還在不停的掙扎,但也只是徒勞而已。
我對著紅布包笑了笑,
“呵呵…別逞強了,你逃不走的,不過你也別張,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兒,我便放你離開。”
一聽這話, 那人果然不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