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躡手躡腳的走到產房對面的墻角,因為現在是半夜,而且似乎只有薛凝一個人生孩子,所以大廳里的人并不多。
這個時候,產房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士火急火燎的沖外喊道:
“薛凝的家屬!安排一個人進來,況不太好!盡快!!”
說完這句話,護士便又急匆匆的走了進去,這一走不要,家屬們可全都炸了鍋,有兩個年齡大的人當即癱坐在椅子上眼看就要暈過去了,
“我…我進去吧!我進去陪!”
一個年輕男子說了一句,隨即快步走進了產房,應該是薛凝的老公,一時間,陣陣的啜泣聲在空的大廳里響了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不再去看他們,而是來到旁邊的一個走廊里,從背包取出黑口袋,將里面的那個小孩放了出來。
剛一出來,這小姑娘便喜滋滋的爬到了貍天的上,玩鬧起來。
我笑了笑,
“天兒爺,不會是把你當親爹了吧?”
貍天白了我一眼,
“別說風涼話,趕快做法吧,對了!你可別送錯了孩子。”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又把那張白紙拿出來,仔細地核對了一下,確認無誤後,便出一只手,口中念念有詞。
不多時,小姑娘像是聽懂了什麼似的,忽然轉頭看向了我,然後子輕輕一躍便站在了我的手心上,我緩緩走出走廊站在大廳的位置,
“去吧,去找你的媽媽…薛凝。”
說完,我對著小姑娘輕輕一吹,那孩子便像是一陣風似的穿墻飄進了產房的大門中…
“哎…希不要再出什麼差錯…”
貍天嘆了一聲,表顯得十分張。
我們躲在走廊里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是不見有人出來,我的心也不控制的“砰砰”直跳起來,仿佛躺在里面生孩子的是我媳婦兒…
又過了十幾分鐘,產房的門終于被推開,我和貍天同時趴在墻邊探著腦袋看去,只見薛凝老公興的跑了出來,
“生了…生了!!薛凝生了個兒!!母平安!!”
與此同時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從產房里傳了出來,聽到這個靜,我和貍天便相視一笑,沒有理會大廳里的歡呼雀躍,直接轉離開趕往了下一家醫院。
等到將那個小男孩也功送到母中後,已經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了,這一天一夜可把我們熬壞了,好在結果是好的。
自打從村子里出來後,我也理了不的事,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讓我心里舒服痛快。
回到胡仙居後,我顧不上吃午飯,便躲進西廂房睡覺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累的要死,但這一覺睡的并不踏實,翻來覆去醒醒睡睡,覺總有人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把我吵醒。
到最後實在是睡不著了,我便尸似的躺在床上著天花板干瞪眼,回頭看了看貍天,它在自己的窩里倒是睡的香甜,口水流了一地。
我起坐在床邊發了一會兒呆,腦袋有些懵,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于是下意識的抬眼了窗外,可是這一看瞬間就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立刻起抓起床頭的背包,盯著門口的方向,沉聲問道:
“你是誰?”
只見在我房間的門口站著一個人,這人穿著一黑,背對著我,姿拔,一看就是練家子。
最關鍵的是他的背後也背著一把劍,雖然是背對著我,但我卻能明顯覺到他的有一強大且亦正亦邪的氣息,怪不得我睡不踏實,原來邊一直站著個怪人。
不…他也許就不是活人,因為我覺不到他有氣!
“睡醒了?”
黑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聽這聲音似乎還是個年輕人。
“你…你等一下。”
我隨便應付了一句,然後便開始手忙腳的穿服,雖然他的氣息亦正亦邪,但我并沒有覺出毫的敵意。
等我穿好服後,就試探著走到他邊,見他沒什麼反應,我便瞄了一眼他的臉,卻發現他的臉上竟然戴著一塊黑布,只出了兩只眼睛。
他把子慢慢轉了過來,與我四目相對。
在那一瞬間,我覺自己被他那兩只眼睛看穿了,就像是著子站在了他的面前。
我皺了皺眉,嘗試著通過識人斷相來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可我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一點兒都看不他,我相信即便他把臉上的黑布摘掉,自己可能也無法看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足以說明他的道行遠在我之上,我甚至懷疑就算三叔來了也是懵的來懵的走。
“看夠了嗎?”
他忽然開口問道,語氣十分平靜。
“呃…你到底是誰?”
“拿上勾魂鎖,隨我出來…”
說完這句話,他便走到了院子里,我猛然間想到了什麼,隨即拿起勾魂鎖興的沖出了屋門。
“你是回爺說的那位高人吧?真是失敬失敬,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
那人不說話,只是站在院子里看著我,我見他什麼也不說,正想走上前再和他攀談攀談套套近乎,卻不想剛邁出一步,他就突然沖了過來!
來到我面前的時候,他手中竟然結了一道法印向我的腦袋拍來!
我心下一驚,匆忙也結出一道法印對了上去,就聽“啪”的一聲,我腳下一個踉蹌連著後退了好幾步,手腕又疼又麻,險些就要斷了。
我詫異的看著他,
“你果然不是活人!可為什麼能夠使用法印?”
黑人沒說話,形一閃又向我沖來,只見他毫不猶豫的拔出劍照著我的肩膀砍了下來,這次我早有準備,在他拔劍的一瞬間,我也出赤麟劍橫在前!
“咔嚓!!!”
勉強擋下他的攻擊後,我閃來到側面隨手甩出劍,直接掃向他的脖子,這一擊我沒有手下留,因為我知道不可能擊中他,但還是想試一下。
意外的是,面對我全力的一劍他竟毫沒有閃躲,只是出食中二指向上一托,竟生生用手指夾住了劍鋒…
“太強了!”
就在我吃驚地時候,他出另外一只手從我腰間奪過了勾魂鎖,在院子里開始肆意瀟灑地揮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