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怨我?!”
我手中的力氣更大了,宣羽庭歪著腦袋疼的直跺腳…
“哎呀呀…差不多行了,我這耳朵可是招花耳,可別給我揪變形了!”
我松開手問道:
“什麼招花耳?”
宣羽庭輕輕的著耳朵,
“這個都不懂?當然是招姑娘喜歡的耳朵了…”
我徹底無語了,這一晚上算是徹底白忙活了,想看的東西沒看到,反倒搭上了一個銅鏡,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對了…”
宣羽庭忽然看向我,
“雄黃為什麼能傷到你啊?”
我收起赤麟劍和勾魂鎖,不不慢的解釋道:
“因為我的本質是妖,所以雄黃對我有天生的克制,只不過一般的雄黃是無法傷到我分毫的,但那個墨鏡男使用的雄黃不太一樣…”
“不一樣?”
宣羽庭不解的看著我,隨後他彎下腰用手沾了一些撒在地上的雄黃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皺眉道:
“?這雄黃里有?”
我點了點頭,
“沒錯,而且這應該不是普通的,是…我自己的。”
“啥?!”
宣羽庭的直接張了O型,
“你的?別開玩笑了,他怎麼可能有你的?”
我嘆了口氣,
“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三叔曾對我講過,說我不同于別的妖,必須將我的和雄黃按照一定比例調配,那雄黃才能對我起到克制和傷害的作用。”
一聽這話,宣羽庭當即湊到我耳邊低了聲音問道:
“你的意思是,剛才那老瞎子是你三叔?”
“滾蛋!還說人家瞎?我看你才瞎,那人明顯比我三叔高多了,怎麼可能是我三叔,況且我三叔怎麼會害我?!你要是再瞎說,小心我你!”
宣羽庭眨了眨無辜的眼神,
“那他怎麼會有你的?而且他捂得那麼嚴實,你怎麼知道他比你三叔年輕?”
“剛才我和他手的時候,見他手上的皮雖然也干的,但是很干凈,可我三叔的的手上已經有很多老年斑了,再說三叔駝背,剛才那人腰板的那麼直…”
“至于他為什麼會有我的…這一點我還真是想不,難道…我曾經見過他?甚至還和他過手并且了傷,所以他才會留有我的?”
宣羽庭若有所思的托著下,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他剛才不是從廟里出來的嗎,我們進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我點了點頭,便和他一起走進了關帝廟。
一進廟門,我就被里面烏泱烏泱的塵土嗆的咳嗽了好半天,果然是被廢棄的小廟,除了幾張破舊的供桌、發黑發綠的團和滿眼的蜘蛛網,幾乎什麼也沒有了。
宣羽庭嫌棄的站在門口,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戴上了口罩,但還是不停的用手來回扇著,
“我看這里也沒什麼,咱們還是出去吧,太臟了…”
我沒有理他,而是低著頭在廟里仔仔細細的檢查起來,因為地上的塵土很厚,所以很輕松就發現了一串清晰的腳印,應該就是那個墨鏡男的。
我順著腳印走到了靠近門的墻角,發現墻角有很多的腳印重疊起來了,顯然那墨鏡男剛才一直站在這里,很可能是在觀察外面…
我不由得彎下腰,仔仔細細的觀察起來,最後在靠近門檻的位置發現有一小嘬土是暗紅的,而且土有些。
我心中一,立刻從背包拿出一塊白布,裹了一些發紅的土,這才站了起來對宣羽庭說,
“好了…現在可以走了。”
出了關帝廟,我們一路回到了停車的地方,宣羽庭沒有開車,而是從後備箱里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我,我用手晃了晃,里面有“嘩啦嘩啦”的響。
“這是什麼?”
我疑的看著他。
宣羽庭拿出打火機燒掉了口罩,這才解釋道:
“剛才你收集起來的紅土,應該是那老瞎子調配硫磺時不小心撒出來的,你特意搜集起來是想驗證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吧?”
我一愣,
“可以啊你,看來沒我想的那麼笨。”
宣羽庭得意的“切”了一聲,接著說道:
“等你拿回去驗證的時候,里面的早就干了,驗證難度大不說,得出的結論也未必準確,趁現在還沒干就讓我幫幫你吧。”
一聽這話,我頓時來了興致,
“怎麼幫?”
“很簡單…”
宣羽庭拿過那塊白布,小心翼翼的展開,出了里面發紅發的泥土,隨即拔出小瓷瓶的瓶塞,將里面的緩緩的倒在了泥土上…
“噗嗤!!”
泥土瞬間冒出一刺鼻的味道,熏得我眼睛直流眼淚,我忙閃到一旁,
“你這什麼東西啊?到底靠不靠譜?”
宣羽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倒的有點兒多了,不過不會影響結果,你快看!”
我嫌棄的把腦袋又湊了過去,發現被明淋後,紅的泥土正在緩慢的變綠,直到最後了深綠!而且還起了一淡淡的白沫子,看上去像是蟲子,有些惡心。
“快快快,用刀子給自己放!”
宣羽庭催促道,我急忙拿出一枚銅釘在指尖輕輕一劃,一便冒了出來,宣羽庭忙把那法水倒在了我的手指上,又是“噗嗤”一聲響,這次因為他倒的,所以味道還能忍。
我盯著手指一看,也變了深綠,但是并沒有出現那惡心的白沫子。
我抬頭看向宣羽庭,
“這是啥意思?”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說道:
“好了,你可以放心了,那老瞎子用的雖然也是妖,但并不是你的,你三叔的嫌疑排除了,哈哈!”
我鄙視的看著他,
“搞了半天,你小子還在懷疑我三叔啊?”
“哎…你不懂,往往最親近你的人才是最想害你的人,不過現在新的問題又來了,老瞎子用的既然不是你的,那雄黃怎麼會對你起作用?”
我搖了搖頭,
“這就不知道了,難道我的質發什麼改變了?哎…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盡快回家問問三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