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就在那里…”
我和沐清順著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茂的樹林後面果然藏著一個山。
口很大,像是過去打仗時的防空,遠遠看去黑漆漆的,給人一種無形的迫,覺只要靠近就會被吸進去似的…
“這個是近期才出現的嗎?”
我回頭問紅。
“山很早就有,但一直沒出現過什麼異常,直到前段時間開始陸續有些未化形的妖被咬死在中,後來我進去調查過一次,當時里還殘留著尸氣,但是沒發現僵尸的蹤跡…”
我沉了一下,回頭沖葛春麗說道:
“我們要進尸看看,里面可能比較危險,我們沒辦法分心照顧你,你就留在這里等我們。”
明顯有些不愿意,但在紅的威下,還是決定留在這里,我特意讓把自己母親的照片發了過來,我總有種預,會遇到的母親。
收到照片後,我們三人這才來到了尸前。
我站在口往里面看了看,只覺有一的涼風從中吹出來,
“山還有別的出口?”
紅攤了攤手,
“不太清楚,中有很多的岔路,四通八達很容易迷路,我上次也沒走的太深。”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從背包里取出一香燭握在手里,然後抬腳走進了山。
一進口,頓時覺得周圍降低了好幾度,那的涼風也大了不,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冷,用符火點燃了香燭。
漆黑的里霎時就亮起了瑩瑩的火,火苗偏深,火紅里帶著一烏黑,散出的煙也有一種難聞的腐臭。
“果然有尸氣…”
沐清說道。
“嗯,非常微弱的尸氣,不用法的話,幾乎很難察覺到,我們繼續走吧。”
剛進山時還十分的狹窄,但隨著我們一步步地走進深,眼前的路也慢慢開闊起來,燭火能照到的位置越來越有限,沐清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兩只狼眼手電,遞給了我一只。
不多時,里就出現了兩束強,我們四下照了照,除了禿禿的墻壁之外,什麼也沒有,又走了沒多遠,眼前果然出現了兩條岔路。
紅指著岔路,
“這兩條岔路我都走過,每條岔路的深還會有更多的岔路,所以我們不能走,否則很有可能就找不到來時的路了,況且這里尸氣那麼弱,明顯是殘留下來的,我覺得繼續走下去也不會發現什麼。”
我盯著兩條岔路看了片刻,
“來都來了,怎麼不能不進去看看?不過也確實是不能走,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我走左邊,你們走右邊…”
“不管是哪一邊只要是走到下一條岔路的出現就不能繼續走了,必須折返,到時候我們還在這里匯合…”
說到這里,我拿出手機看了看,
“好在手機還有信號,到時候若是遇到什麼危險,隨時用手機聯系。”
沐清面遲疑,
“現在有信號不代表一會兒還有信號,靠手機行不通。”
我想了想,覺得說的有道理。
于是從背包里取出兩張靈符,又拔掉自己的兩縷頭發分別包在靈符中,最後劃破手指將鮮滴在符紙上。
待跡干了之後,我將其中一張靈符遞給了沐清,同時塞給一個打火機,
“這兩個符包有我的頭發和,只要燒掉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會有所應,方圓幾百米之都能知得到,有了這個就沒問題了。”
沐清小心翼翼的接過符包,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要小心…”
然後便舉起手電走進了右邊的岔路,直到們手電的線徹底消失在黑暗中之後,我才走進左邊的岔路。
狹長的山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除了“咯噔咯噔”的走路聲和息聲之外,我幾乎什麼也聽不到。
一種被黑暗吞噬的抑頓時襲便了全,我琢磨了一下,呼吸便開始急促起來。
“咯吱…”
“咯吱…”
這個時候,我的左側忽然傳來一陣怪聲,像是有人在踢石子…
我把手電照向左側,看到左邊是禿禿的墻壁,連一個藏的地方都沒有…
“咯吱…”
“咯吱…”
幾乎就在同時,右側再次傳來了怪響,我又轉向右邊,依舊是什麼也沒有。
可我分明是猜到了什麼,于是我把手電照向了自己的雙腳,結果這一照,剛好看到有一顆石子從我的正前方滾了過來,正好到了我的腳。
與此同時,一陣陣重的息聲迎面傳來,離我非常的近。
我心頭一沉,急忙單手結出一道法印順勢拍向了自己的正前方!
“砰”的一聲!
法印結結實實的拍在了一個邦邦的東西上,像石頭一樣,接著就是一聲低沉的悶哼…
“嗯!!”
我順勢抬起手電,正看到線中有一張鐵青的臉快速向後退去,眨眼就融進了黑暗之中,我急忙用手電追著照他,可那東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呼…”
我深吸一口氣,剛才法印拍到那東西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低頭看去,地上果然有一些碎屑,乍看上去像是墻皮,可仔細一看才發現碎屑里有一枚扣子。
“服的碎渣…”
我沉了一句,準備不再繼續追那東西,而是從背包里取出一張黃裱紙,三下五除二便折了一只紙鶴,我將地上的碎屑收集起來,放進一個瓷碗中。
然後用符火烘烤瓷碗,直到將碗中的碎屑烤黑的才停下來,接著用朱砂筆沾了給紙鶴點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睛。
準備好這一切後,我將紙鶴夾與兩只手中,然後把湊上去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呼…”
松開手後,紙鶴便撲騰著翅膀飛向了山的深,我出食中二指在自己的眼睛上輕輕一點,然後便關掉手電跟了上去。
此時在我的眼中,能夠清晰的看到紙鶴,紙鶴可以尋著那東西服上留下的氣息持續追蹤,這樣就能為我引路。
跟著它走了沒多久,我忽然發現紙鶴放慢了速度,接著就輕輕的落在了什麼東西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