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幫我換的子?”
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沐清臉微微一紅,
“我去幫你倒水…”
說完,便轉走出了屋子,我看著有些換的背影,心中頓時有些竊喜,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高冷的沐清出現這樣窘迫的反應,莫不是…
“呦呦呦…呵呵…”
門口傳來了一個調笑的聲音,轉頭一看,紅穿著紅紗靠在門前,正饒有深意的著我,
“瞧把你樂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被你猜對了,的確是沐清給你換的子,還親自為你上藥了呢…是不是很刺激?”
“上藥??”
我怔了一下,那不得?
紅壞笑著走進屋,
“別說…你皮還白,都趕上年輕小姑娘了…”
“什麼意思?給我換藥的時候,你…你就在旁邊看著??”
“別聽紅瞎說…”
沐清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
“我怎麼可能讓在旁邊看著。”
聽了這話,我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我瞪了紅一眼,接過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然後了窗外的細雨,
“風嶺縣的事已經全部解決了吧?”
沐清坐在床邊,邊帶著淺淺的笑,
“嗯,都解決了,你昏睡的這一個星期,已經下了三場雨了,縣里的年輕人陸陸續續都回來了。”
我忍不住對紅說道:
“這下行了,你可以繼續留在後山修煉了,有這麼盛的雨水滋潤,你就不用挪窩了。”
紅當即拒絕道:
“我可不要,都說了要一直跟著沐清,再說也同意了。”
我一愣,忙問沐清,
“你同意了?”
“嗯,這次紅幫了我不忙,我決定帶著了,雖然是柳樹妖,但是能夠化形柳樹枝,這樣跟著我也方便一些。”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畢竟是沐清的決定,我自然是沒什麼權利干涉,只是…
想到這里,我小心翼翼的問:
“那你…”
“小然,你現在能走路嗎?要是沒問題的話,我帶你去個地方…”
“能…能走!沒問題!”
我手忙腳的穿鞋下地,隨便洗漱了一番,便跟著沐清和紅一同出了門。
風嶺縣的大街上,明顯比之前要熱鬧了不,很多歇業的商鋪重新開張,人們的臉上也洋溢出了難得的笑意。
雖然是在黑人的幫助下才徹底趕走魃,可我的心里多還是有些得意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就吧。
這時,沐清忽然開了口,
“小然,你之前遇到的那個墨鏡男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的麻煩?”
“哎…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總覺得他就是月先生,但似乎又有些說不通…”
沐清疑的看著我,
“怎麼說不通?”
“我們假設他就是當年從鮮卑墓中逃走的月先生,這段時間以來他也一直在暗地里到興風作浪,寧城許家的鬼夜叉神像是他給的,千羅寺的饕靈是他放出來的…”
“可不管怎麼惹事兒,他都是躲在暗,這就說明月先生很擔心自己的份被暴,可那個墨鏡男卻總是貿然現,這次他臉上的口罩和墨鏡都差點被我打掉…”
“這兩個人,一個極力掩藏自己,一個喜歡拋頭面,你不覺得很矛盾嗎?”
沐清若有所思的沉了一會兒,
“的確,可是之前在寧城的時候,你和宣羽庭想要通過銅鏡知曉當年鮮卑墓發生的事,那個墨鏡男及時出手阻止了,雖然不能確定他就是月先生, 但至說明他和月先生很有可能是一伙兒的。”
我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用奇怪的目看著沐清的臉,沐清不自然的躲了躲我的眼神,
“干嘛這麼看著我?”
我笑了笑,
“我發現經歷這次魃的事後,你好像變了,話比以前多了不。”
沐清撇了我一眼,
“你要是嫌我話多,那我還和以前一樣,說一些。”
“可以和我多說,和別人嘛…還是說為好…”
沐清淡淡一笑,沒再接我的話。
“喂喂喂!!你們要不要這麼殘忍?沒看到還有我在場嗎?非得當著我的面撒狗糧啊?”
紅一臉不滿的抱怨道,我覺得好笑,便說道:
“你不就是一個棵樹嘛,干嘛要躲著你?”
“你!!”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後山的北坡,聽紅說,北坡屬于後山的背面,平常幾乎沒有人來這里。
我也發現了這點,一路走來,并沒有看到人,卻是多了不的小,我特意知了一下,這些里有一些是帶著修為的,想來北坡也是山中靈修煉的地方。
順著北坡又走了十幾分鐘,面前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山石,這山石被一圈茂的樹林圍著,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被吸引住了。
這山石不僅一塵不染、如玉,而且酷似一只伏臥的狐貍,長長的尾還高高的豎了起來。
我想起沐清曾經提到過後山有一塊巨大的狐尾巖,紅也說過自己就是狐尾巖旁邊的一顆柳樹,莫非那狐尾巖就是眼前的這塊石頭?
我歪著腦袋看了看山石的旁邊,不遠的確是有一個巨大的樹坑…
沐清似是看穿了我心中所想,
“你應該猜到了,這就是狐尾巖。”
我心中一,
“你帶我來這里…是為什麼?”
沐清沒有回答我,而是回頭沖紅點了點頭,紅立刻會意,先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轉離開了。
可并沒有走遠,只是穿過了圍繞在狐尾巖周圍樹林,看樣子像是在……把風放哨。
我有些懵,不明白們是想干什麼。
“小然,你隨我上來。”
沐清拉著我爬上了狐尾巖,然後盤膝相對而坐,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是不明白想干什麼。
“沐清…你…”
話剛出口我就傻住了,我呆呆的看著,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此時的沐清一邊著我,一邊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扣,領口已是微微的出了一片雪白…
我急忙抓住的手…
“沐清…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