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到底是誰布下的?”
這時宣羽庭向院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們先分析著,我去找煌大哥準備些潛水用。”
他說的沒錯,一會兒我們必然是要下水的,看樣子似乎還得長時間待在水下,沒潛水用肯定是不行的。
花林看著桐舒,又問道:
“你剛才說鐵籠四周有七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桐舒微微一搖頭,
“應該不是活人,但也不像尸,因為他們全都是直立在水中,好像是在看守鐵籠。”
我沉了一下,
“小林子,你先把桐舒放進鎏金缽盂中養魂吧,等庭哥找來潛水用,我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把七了過來,這個時候看我的眼神似乎與之前有所不同,我沒有理會,而是問道:
“這座將軍府最後的一任主人是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來隆安不過幾年的景,將軍府已經荒廢了近百年,除了水下的寶貝,我對這里也沒什麼興趣,所以從未打聽過。”
見不像是在說假話,我便沒有多問,我們守在水潭邊,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煌和宣羽庭便扛著潛水用氣吁吁的回來了。
“狐老弟,聽說你們下的是水潭,我就準備了一些輕便的潛水用,你們也好輕裝上陣。”
我激的看著煌。
“多謝大哥!”
“害,比起你們對我家的恩,這算個屁啊。”
煌總共帶來四套裝備,但我覺得這麼多人一起下去并不合適,于是就讓宣羽庭和花林留在岸上,我和沐清下水。
決定好之後,我和沐清便先換上了潛水,我將一些能用到的法放進防水袋,又將防水袋纏在腰間,然後就準備下水,這時,宣羽庭忽然拉住了我,
“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你們不上來,我們就下去找你們。”
我丟給他一個神的微笑,
“放心!我有辦法!”
和沐清打了一個手勢後,我們便“噗通”跳進水中,因為水下況不明朗,所以我們始終保持著很近的距離,按照桐舒所說的方向一直向水潭深潛去。
潭水本就深,加上又是午夜,所以水中幾乎是手不見五指,好在煌為我們準備了水下專用的手電,能夠保證我們看清幾米范圍的距離。
隨著深度下降,我的耳朵開始出現了斷斷續續的蜂鳴,作也開始變得緩慢而僵,游速度明顯放緩,好在我們已經快要底了。
這時,沐清忽然拽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後用手指了指的左下方,我忙用手電照去,只見潭底出現了一個四四方方一米見寬的鐵籠。
我心中一喜,沒想到這麼順利,一下來就找到了,便趕忙游了過去。
來到鐵籠邊上我發現,這籠子的柵欄足有胳膊,隙也很,想要把手進去非常困難,但奇怪的是并沒有看到什麼封印,而且籠子里是空的,也沒有出現什麼鐵箱子。
我和沐清對視了一眼,的眼神里也著狐疑。
我覺得有些奇怪,便用手電四下照了照,可是這一照不要,我驚訝的發現附近盡竟然出現了數不清的鐵籠!
這些鐵籠有大有小,它們靜靜地躺在潭底,不知道為什麼,在漆黑的潭底看到這樣的景象,總給人一種十分抑的覺。
我和沐清分頭去觀察那些籠子,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其中的一些鐵籠里都關著一人骨。
因為籠子太小,整人骨幾乎是蜷在了一起,它們的兩只手骨上還拴著鐵鏈,鐵鏈與鐵籠相連。
不難判斷,這應該是一個活人先被鎖在了籠子里,然後直接把籠子推進水潭,這人就活活困死在了籠子里,死狀之凄慘是難以想象的。
這時,我的面前忽然閃過一道,我下意識的抬頭看去,見不遠的沐清正踩著水拼命對我晃著手電。
我以為是在我過去,但馬上就覺得自己猜錯了,因為沐清晃手電的頻率越來越快,顯然是想提醒我什麼。
幾乎就在同時,我覺得自己的被水流頂了幾下,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我邊劃水…
我心頭一沉,正要回頭去看,那東西卻已經在了我的右側肩膀上,我微微回頭,發現是一顆人頭!
人頭上的五看的非常清楚,眼睛暴凸,瞪的很大,也是半張,而且不管是眼睛還是都已經被掏空了,沒有眼珠和舌頭,就是三個黑窟窿!
我往前游了游,可那顆頭就像是沾在我肩膀上似的,跟著我往前。
“你大爺的!”
我暗罵一聲,從腰間出匕首用盡全力刺向腦袋,可那腦袋卻突然向後一扯躲了過去,我趁機趕往前游了幾米,同時回頭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自己後竟然不知不覺間出現了七個人,這些人并排直立在水中,就像桐舒所說,像是七個活人!
這時沐清游到了我邊,我們踩水往上浮了一些,目略過七個人的頭頂看向他們後…
果不其然!出現了一個大鐵籠,這應該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
我對沐清點了點頭,立刻會意,快速向那七個人左側游去,而我則是向他們右側游,目的便是繞開他們直接游向鐵籠。
當我們兵分兩路後,七個人開始緩緩挪,三個人轉向了沐清,另外四個人轉向了我。
他們的開始傾斜,接著便像魚一樣游了過來!
我心中暗暗吃驚,
“這麼快!!”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四個瞪眼張的人已經將我團團圍住,我揮手就是一刀,但還是因為阻力太大作緩慢,四個人一個都沒刺中。
我瞟了一眼不遠的沐清,發現也被圍住了,雖然比我要靈活一些,但這畢竟是在水中,我們明顯要落下風。
想到這里,我當即拔掉氧氣瓶,摘掉氧氣罩,從腰間的防水口袋里出一顆發著藍幽的珠子,塞進自己的口中在舌下…
珠子一口,我周圍的水立刻向兩邊褪去,與我的保持著幾十公分的距離。
我頓時覺得全輕松,呼吸痛快,當即從後拉過一個人一刀刺向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