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到符文的亮完全消失,那種昏昏沉沉的覺也徹底不見了。
“可以了嗎?”
沐清小聲問道。
我沒急于回答,而是用手小心翼翼的握住柵欄,過了好一會兒也沒再出現什麼異常,直到這一刻我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嗯,應該是可以了。”
我回頭看向沐清,卻發現的表有些怪異,見我看,竟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之意難以遮掩,我的心也跟著跳了幾下,
“呃…剛才我是怕你睡著,所以才…”
“我知道,沒關系…現在這個鐵籠要怎麼辦?”
我正了正,
“這籠子太沉了,憑我們兩個人很難把它拉上去,我們先上岸,然後再想辦法。”
回到岸上後,煌幫忙找了兩很的麻繩,我將麻繩拽到水下牢牢地捆在了鐵籠上,然後眾人一點點的把籠子拉到了岸上。
雖說是人多力量大,但一個沉在潭底上百年的鐵籠還是把眾人累的氣吁吁,好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趁大伙兒都休息的時候,煌又托人送來一臺簡易的切割機,是將胳膊細的鐵柵欄切斷了,這時,所有人的目全都聚集在了籠子里的鐵箱子上。
“快快快,打開看一下,看看是什麼寶貝??”
七激地說道。
宣羽庭白了一眼,
“一點力都沒出,還想分果?我建議你還是回避一下吧。”
七眼睛一瞪,
“你這男!沒有我你們能找到這里嗎?況且我剛才不也幫你們往上拉鐵籠了嗎,怎麼能說我沒出力??”
宣羽庭還想說什麼,被我制止了,
“安靜一會兒,別鬧了…”
我將鐵箱子搬了出來,上下左右的觀察了一會兒,發現這箱子雖然沒有鎖,但是整個箱都已經銹住了,連一個隙都找不到,本就打不開。
無奈之下只好再用切割機把它切開,在眾人迫切的目下,我將鐵箱打開,低頭一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卷竹簡,一不不細的紅繩將竹簡系在了一起。
所謂竹簡也就是古人用來寫字的竹片,說白了他就是一本書。
“這是一本古書啊!難道真的是磬辰書?!”
宣羽庭有些激,我也興了起來,唯有七失的說了一句,
“原來是本破書啊,害的我空歡喜了一場,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
我沒理,而是抖著手準備解開紅繩,卻被花林攔住了。
“小然,如果真的是傳聞中的磬辰書,那他就有讓人穿梭于過去和未來的能力,在沒有搞清楚用法之前,貿然打開的話說不定會有大的麻煩。”
我沉了一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只能暫時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小林子,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確定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磬辰書?”
花林搖了搖頭,
“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聽我父親講過,磬辰書是古,從古至今它在間流傳了幾百上千年,第一任主人和最後一任主人都已經無從考證,但有一個人或許知道它的用法。”
宣羽庭忙催促道:
“別賣關子,快說說是誰?”
花林看了一眼七,
“這位施主,事關重大,還是請你回避一下吧。”
七一愣,
“切,誰稀罕?”
說完便一甩頭發扭扭噠噠的走了出去,煌也咳嗽了一聲,
“咳咳…那什麼,你們接著聊,我出去煙。”
見兩人離開後,花林隨便撿起一樹枝,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兩個字,我仔細一看,忍不住口而出,
“回…這是什麼意思?”
花林正了正,
“聽我父親說,磬辰書流傳至今,已經無人掌握他的用法,唯有掌管回之人才有可能知道。”
沐清娥眉微蹙,
“兩界能稱得上掌管回的,似乎只有間的那位大佬…不過,這似乎有些異想天開了。”
宣羽庭手托著下,
“人兒和我想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回司…轉王。”
“嘶~”
我倒吸一口涼氣,
“小林子你可別鬧,開什麼玩笑?那位大人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請的的,即便你說的是真的,如果讓轉王知道磬辰書在我們手上,到時候說不定就得公了,哪還得到我們使用?”
花林卻是罕見的笑了笑,
“你們都猜錯了…我說的并不是轉王。”
我們都是一愣,
“除了轉王,還有哪一位能和回有關?”
花林正要開口,表卻突然一變,他睜大了眼睛著我的後,
“小然,那是…什麼?”
我見他表不對,立刻回頭看去,發現自己的背包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亮起了一抹淡淡的亮。
“嗯?”
我狐疑了一下,急忙把背包轉到前低頭翻找起來,卻發現是一張靈符在發,我把靈符取了出來,只見上面的符文忽明忽暗,像是應到了什麼。
我皺了皺眉,
“這是…黑人留下的那張空白靈符?”
“是上次從魃手里救下我們的黑人?”
沐清有些吃驚。
我點了點頭,當即把黑人留下靈符的事講了一遍…
“他當時雖然在靈符上寫了幾筆,但符紙上并沒有出現符文,可他說如果我遇到麻煩,符文便會出現,到時候就能助我擺困境,現在符文出現了,難不黑人指的困境就是…磬辰書?”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敢相信,宣羽庭擺了擺手,
“別猜,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就不信他有那麼神…什麼事都能被他猜到。”
“嗯…”
我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靈符小心翼翼的在了竹簡上,然後便張的盯著竹簡…
“快看!!”
宣羽庭忽然驚呼一聲,我被他嚇了一跳!
“別喊!都看著呢!!”
只見竹簡沒來由的劇烈抖了一下,然後便緩緩地飄向了半空中,懸停在了我們面前…
這時,靈符落,自行飄回到了我的背包里,下一秒,纏繞在竹簡上的紅繩忽然“啪”的一聲斷開,竹簡“嘩啦啦”的完全展開了…
我抬頭一看,頓時就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