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想活還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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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金龍的這番“夸詞”,我有些無語,發作也不是,不發作也不是,只能說是自己親手釀的苦酒自己喝了,于是我笑了笑,

“嗯…都是SB,都SB…”

回到屋里後,金龍忙給我擺好凳子,還用自己的臟了又,笑嘻嘻的說,

“狐哥…你快坐…嘿嘿。”

他的原本就有些歪,這樣一笑,直接就咧到耳朵邊上了,的確是有些不忍直視。

一臉愁容的對我說道:

“小狐啊,謝謝你救了我們姐弟,不過經你這麼一鬧,我們怕是沒辦法在這村子里待下去了,傻龍快去收拾東西,咱得搬走了,小狐你也快逃吧,杜家可不是好對付的!”

我則是笑了笑,

“金姐,你放心,我保證過了今晚,你和傻龍不僅不用搬走,還能過上食無憂的好日子,不會再人欺負。”

“你的好意姐心領了,這事兒沒那麼簡單…杜家不是這里的大財主,更是和縣里的司令府有關系,這方圓百里的誰敢招惹?”

我聽的一驚,

“司令府?金姐,你說的縣城是什麼縣?”

金姐詫異的看著我,

“看來你這病也是一陣一陣的時好時壞,當然是隆安縣了,距離咱這村子也就幾里地,齊司令你總該知道吧,那可是整個隆安的太上皇啊!”

我心中暗暗激,盡管糊里糊涂的回到了一九三六年,但萬幸的是離隆安縣不遠。

這樣一來說不定可以通過杜財主接齊司令府,就能找到三叔,到時候沒準就有回到現代的方法!

“金姐,我還想問一下,你們之前遇到我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嗎?我的邊沒有一個很漂亮的姑娘或者一個和尚嗎?”

金龍馬上把頭搖了三搖,

“沒有沒有,是我發現的你,只有你一個人…”

我看了看金姐,輕輕的點點頭,

“沒錯,只有你,沒有其他人,對了!”

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掀開門簾走進了旁邊的小屋子,等到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捧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背包。

“小狐,之前你在我家門前暈倒的時候,這背包就掉在邊,是你的吧?快看看有沒有東西?”

我心頭一喜,急忙接過背包,但我并沒有當著他們的面檢查,只是有意無意的用手

“金姐,不用檢查了,沒東西。”

“還有這個…”

金龍雙手捧著一把劍,歪著說道:

“狐哥,這把劍也是你的吧?都是我撿到的。”

我接過赤麟劍,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不管怎麼樣,吃飯的家伙可是不能丟的。

“傻龍,你可立了大功了!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吃頓好的!”

這時,屋外忽然有人喊了幾嗓子,

“金傻子,到時間了,該挑煤灰了!”

“好嘞…”

金龍高興地應和了一聲, 然後便從墻角提起一個臟兮兮的桶向門外走去,我急忙攔住了他,

“告訴他們,從今天開始這臟活兒咱就不干了!”

“不干?”

驚愕地看著我,

“不干活兒我們這日子就更難了,小狐啊,我知道你是好意,可也別瞎折騰啊。”

我笑了笑,

“金姐,你放心,如果過了今晚你們發不了財,我這包里的東西任你挑,隨便找一個拿出去當掉,就能換來一個金元寶!”

“你這包里是什麼東西…”

“呃…”

我撓了撓頭,隨便找個理由岔開了話題。

搖了搖頭,也沒有多問,看得出來雖然潑辣,但也是個熱心人,中午的時候做了一桌“盛”的午飯,說白了就是紅薯玉米和一些我沒見過的豆子。

看金龍興的勁兒,或許是他難得吃上的好飯了。

下午,我讓金龍帶著我到村里轉了轉,之前只從老人口中聽說過,當自己其中後才能明白,這個年代窮人的日子簡直是難以想象的…

可見無家可歸、端著破碗拄著拐杖行街乞討的人,樹皮果腹,易子而食大多發生在這個時期。

可這窮人不一定就是好人,我們只是在村里轉了幾圈,就有不孩子拿著石頭木棒驅趕金龍,爹娘也不管,還一起跟著起哄,全然不顧旁邊還站著一個我。

對于此,金龍也只是唯唯諾諾的傻笑閃躲,一句話都不敢說。

夜幕降臨的時候,我趁金金龍不在,趕翻了翻背包,一眾法藥和法都在,奇怪的是我明明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前掉進了水里,可法藥和法都沒有被水打的痕跡…

慶幸之于,我的心也一點點的懸了起來,

“不知道沐清和花林有沒有和我一起來一九三六年,他們現在到底在哪里?安不安全?”

“狐哥!狐哥!!!”

金龍忽然掀開門簾氣吁吁的跑了進來,我發現他每次激的時候,那張就會咧的更歪,說話也會更加含糊不清。

“怎麼了?”

“外面來了好多人,你快出來看看吧!”

他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我眉頭一皺,趕忙背上背包和他一起來到了院子里。

此時,整個村子都陷了一片漆黑中,可金龍家的小院前卻是明晃晃的亮著幾十個火把,仿佛全村的人全都聚了過來。

我往人群中間看去…

一個穿著長衫梳著背頭,留著一圈胡子的男子正一臉鷙地看著我,站在他旁邊的就是那位杜康杜爺,他們後站了十幾個穿短打布的人,一個個兇神惡煞,看上去很是有些唬人。

杜康用手指著我,在那男人耳邊說道:

“爹!就是他!!”

想必那男人就是大財主杜福祿了。

一向潑辣的金,此時拉著弟弟躲在我的後,顯然是被眼前的場面嚇到了。

杜福祿背著手,邁著四方步搖頭晃腦的走到我面前,腦袋揚的老高,拖著長腔開了口,

“在隆安,還沒有誰敢在我杜福祿頭上土的,你小子是瞎了狗眼吧?來人吶…給我…啊!!”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手便薅住他的頭發把他拽到前,這一舉,把周圍所有的人都看愣了,我卻是不管他們,只看杜福祿,

“杜大財主,看來你兒子沒把話帶到啊,我就問你一句,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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