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桐,你看這是什麼?!”
我一邊說,一邊拿出了之前杜福祿給我的荷包,在春桐面前晃了晃,
“好好看看,這東西眼嗎?”
春桐先是一愣,看清我手中的荷包後,眼睛里的立刻就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抹若有似無的溫。
“我的荷包怎麼會在你的手里?”
“你先從杜太太的里出來,我就告訴你。”
“呵呵…”
大笑了幾聲,
“想騙我?你真當我傻嗎?!”
我沒有言語,而是當著的面一點點打開荷包,從里面取出一枚玉佩,
“有這枚玉佩,你還覺得我是在騙你嗎?”
笑容僵在了杜太太的臉上,緩緩出手,
“那是玉郎送給我的…快把玉佩還給我!”
口中的玉郎指的自然就是在外面養的小白臉了,看他這副用至深的樣子,我倒真替杜福祿到悲哀啊。
果然,杜福祿一聽到“玉郎”兩個字,馬上就暴跳如雷!
“你這水楊花的戲子!我帶你如何你心里應該清楚,好好的杜府如夫人不做,非要做那不要臉的賤人,吊死你都是輕的,早知道我就該活剮了你!!”
聽了這話,春桐不怒返笑,
“呵呵…杜福祿,你當真以為我愿意伺候你這老東西?每天夜里只要躺在你邊我就覺得惡心!我的腦子里想的都是玉郎!”
“當初愿意嫁給你,也只是為了騙你花錢幫我贖,沒錯,你的確給了我不的錢,可那些錢我一文都沒浪費,全都花在了玉郎的上,我就是要做他的人!!”
“只可惜沒能等到你死的那一天,要不然這堂堂杜府也得隨了玉郎的姓!!”
“你…你!!!”
杜福祿晃了三晃,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著附在杜太太上的春桐,角了半天是沒說出半句話來,到最後,他忽然從我手中奪過玉佩“啪”的一聲摔碎了!!
看到這一幕,杜太太的眼睛呼的一下變得紅,臉卻是“唰”的變得煞白,後的頭發緩緩舞起來,怨氣肆意而出。
我立刻沖杜福祿使了個眼,
“別停!接著說啊,繼續刺激…往心窩上捅!”
杜福祿哼了一聲,
“哼!!!我這就去讓人掘了那小白臉的墳,刨出他的尸,掛在隆安城墻上示眾三日!!!”
說完,他一甩袖,轉便走!
“你敢?!!”
杜太太大喝一聲,子猛地一抖,一道鮮紅的影立時鉆而出直奔遠去的杜福祿。
杜福祿似是覺到了後的危機,趕回頭一看,頓時尖一聲,
“媽呀!!!狐老弟救我啊!!!”
“閻王來了也救不了你!”
現出鬼的春桐飄來到的杜福祿面前,出鋒利的手指抓向他的腦袋!
我眉頭一皺,沒有去杜福祿邊,而是快步來到春桐的尸前,出食中二指點住的眉心,
“玄冥,青龍白虎,眾生紛紜,朱雀玄武,神鬼無形,皆我歸屬!收!”
咒語念罷,春桐的尸“騰”的一下坐了起來!
“啊!!”
一聲慘從後傳來,回頭一看,春桐的鬼手距離杜福祿的腦袋不過一寸有余,瞪著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會…我的鬼怎麼不了了?!”
我沒理,而是沖已經嚇傻的杜福祿喊道:
“發什麼愣?快跑啊!!!”
“奧…奧!”
杜福祿支支吾吾的應了一聲,隨即連滾帶爬的跑回到了我的邊。
“你干了什麼?!”
春桐咬牙切齒的看著我,的鬼仍舊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全都在抖。
我點著尸的眉心冷聲說道:
“追魂咒…利用你的尸來吸附你的魂魄,不過你的道行要比我想象的深厚一些,如若不然…”
說到這里,我忽然大喝一聲,
“收!!”
春桐的鬼魂立刻倒飛著向尸的方向飄來。
“噗!!”
隨著一聲怪響,的魂魄被強行吸進了尸之,尸猛地一,閉的雙眼霎時睜開了。
“還想反抗?”
我出墨鬥拉出墨線快速將尸纏繞打法結,春桐劇烈的扭著想要掙,可這一切都是徒勞而已…
吃驚的瞪著我,
“怎麼回事?!魂歸尸,我應該為鬼尸,修為有所提升才對,為什麼連一墨線都無法掙??”
我笑了笑,
“你真當我傻啊?還能輕易讓你為鬼尸?”
我指了指旁邊的棺材,
“之前我讓杜福祿把裝有你尸的棺材吊起來,樹枝捆藤屬木,棺蓋上的墳頭土屬土,子尿屬水,火把熏烤屬火…”
“五行中聚齊了四行,都是用來制你的尸…你還怎麼為鬼尸?”
春桐詫異的看著我,
“想不到杜福祿這老東西竟然能請來你這樣的法師,當真是我小瞧你了!不過你還是太年輕了,五行缺一是致命的,你真以為只憑四行就能制我嗎?!啊!!!”
忽然仰天怒吼一聲,發出一強大的鬼氣,墨線當即“啪”的一聲斷裂,尸猛地一哆嗦就要站起來,我不屑的笑了笑,出一枚五帝錢塞進大張的口中。
春桐面一擲,再次癱在地。
“五帝錢屬金,這下滿足你的愿,五行齊了…我得提醒你,遇事先出手,靠吼是沒用的…”
口中被塞了五帝錢,春桐已然是沒有辦法再說話了,瞪著我,只能瘋狂的搖著頭,兩眼之中滿是不甘!
杜福祿上前踹了春桐一腳,憤恨的說道:
“狐…狐老弟,快替我殺了這賤人!!殺了!”
我瞥了他一眼,
“清難斷家務事,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好判斷誰對誰錯,按道理說給你帶了綠帽子,你殺了,化厲鬼把杜家攪的不得安生…”
“這種況,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司判來了也是不好裁決…”
杜福祿一愣,
“啥意思?難不你要放了?”
我搖了搖頭,
“放了是不可能的,這樣,你給我找一件玉制的首飾過來,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