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變態…一個大男人還噴香水…”
“狐老弟…狐老弟!”
杜福祿站在遠沖我豎了豎大拇指,然後笑嘻嘻的騎著驢和司令府的兵一同離去了。
“小狐啊,你剛才真的是太厲害了…”
金走到我邊,臉上還是有些驚魂未定,周圍的村民也都對我投來了仰慕的眼神,好久才散去。
回到家里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
“金姐,今天晚上我就要去司令府了,什麼時候回來或者回不回來也都不一定了,想必杜大財主分給你們的錢財也夠你們吃喝一輩子的…”
“你們姐弟平日在村子里沒欺負,現在他們都知道你們有錢了,肯定會有人打你們的注意,所以還是趁早搬走去個清凈的地方過日子吧。”
一向潑辣的金,眼睛里忽然泛了紅,
“小狐,我和傻龍不知道該怎麼謝你,那些錢我們也花不完,不如就…”
不等說完我就擺了擺手,
“所有的錢都給你們,傻龍以後還得娶媳婦,你也可以找個好男人嫁了,未來用錢的地方多著呢,你們救我一命是多錢都換不來的,安心留著用吧。”
金了一把眼淚,從炕上的木柜里取出一摞新服,
“這是杜老爺托人送來的,我看都是上好的面料,我還給你做了兩雙鞋,你這一走說不定以後就見不著了,算是留個念想吧。”
我把鞋放進背包里,和金聊這些的時候我們刻意躲著金龍,因為怕他接不了。
一晃眼就到了晚上,金特意做了一桌盛的晚飯,有魚也有,不得不說廚藝確實不錯,我還建議直接開個小飯店,生意一定好,名字就龍店,惹得姐弟倆哈哈大笑。
晚飯一過,那位張副就來了,與白天不同的是他沒有騎馬,而是坐著一輛樣式古樸的小轎車,還是那副細皮的樣子,自然又惹來了村民們的一陣圍觀。
“張副還準時的。”
我打著哈哈。
他沒有說話,只是命人來幫我拿包,但被我拒絕了,畢竟里面全是法藥和法,這些對于法師來說是一刻也不能離手的。
與金姐弟告了別,我坐上那帶著香味兒的小轎車一路向村外駛去。
“不知狐先生師出哪里?”
坐在車上,張副忽然開了口。
我心里清楚,在眼下的這個世,正是各類法師崛起的時候,像這些有權有勢的人邊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法師追隨,因此他們十分看重師門和出。
我并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張副,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位胡靈的人?”
“胡靈?那倒沒聽說過。”
我一愣,
“沒聽說過??”
張副再次搖了搖頭,
“沒有,怎麼?他很出名嗎?”
“哦…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
臉上雖然平靜,但我心里卻是打起了鼓,自己應該是按照三叔紙條上的時間和地點來到民國的,如果他真的在齊司令府,張副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時間對不上?還是說出了別的問題?
就在我胡思想間,忽然看到窗外正路過一個準備打樣的棺材鋪,過門我看到里面有木質的柜臺,放著一些瓶瓶罐罐。
“停車!”
我忙喊了一聲。
“你做什麼?”
張副警惕的看著我。
我指了指門外的棺材鋪,
“不用張,我去添置些法藥。”
見他不說話,我又把手到他面前,張副狐疑的看著我,
“什麼意思?”
我笑了笑,
“我沒錢…”
這可不是撒謊,畢竟我是現代人,手中自然沒有這里的貨幣,張副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還是隨我一起下了車。
我走進棺材鋪,見掌柜的是個彎腰駝背的老頭,便隨口問了句,
“掌柜的,你這里有沒有朱砂、紅硝和糯米?每樣都給我來一些。”
老頭抬頭了我一眼,我不由得怔了一下,這老頭的臉像是被火焚燒過,皮褶皺發紅,五幾乎都在了一起,在油燈的照下,顯得有些詭異。
老頭沒說話,只是將幾個木盒搬到柜臺上推到了我面前。
我一一打開,從里面分別取了一些,然後就讓張副結賬,出門前老頭忽然說了一句,
“小伙子,以後常來…”
又過了幾刻鐘的景,道路兩旁開始變得熱鬧亮堂起來,想必已經是進了莫隆縣城。
我的眼睛開始四打轉,想確認一下這百年前的莫隆縣和百年後的隆安市有沒有相似的地方,也許是天太黑的原因,我并沒有看出哪里相似,只能是無聲地嘆了口氣。
不多時,張副的車開進了一幢獨門大院中,一見到這院子,我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
“這是…莫隆將軍府?!”
我幾乎是口而出。
旁邊的張副應和道:
“狐先生話不錯,這的確是莫隆將軍府,不過眼下已經是司令府了。”
“張副,那司令府的後院是否有一水潭?”
張副一愣,
“你怎麼知道的?”
“奧…我也是聽說的。”
我深吸一口氣,果然吶,我們在現代找到磬辰書的將軍府和眼前這個司令府是同一個地方!
如果真是這樣,莫非在司令府後院的水潭里…還有一本磬辰書?
胡思想間,車門被緩緩打開,下車之後張副領著我向院子中心的一棟兩層洋樓走去,這棟小洋樓後期應該是被拆除了。
因為在自己所的那個年代,將軍府中并沒有洋樓的存在。
推開洋樓的大門,眼前霎時變得一片明亮,進眼簾的是寬敞的大廳以及一些我看不出名堂卻很奢華的家。
大門正對的寬大沙發上,坐著一位著雪茄,穿暗紅睡,腦滿腸的胖子。
這胖子的臉上長著一圈濃的胡子,不說話的時候連他的都看不到,看那里氣的樣子,想必這就是那聲名顯赫的齊司令了。
張副大步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
“司令!人已經帶到了。”
“哈哈…好!好!!”
齊司令大笑一聲,臉上的都跟著了,他起走到我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眼,接著就對張副說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
“副,把這小子帶到我房里…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