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哪兒啊?”
邵瘋子有些張的問我。
我回頭看著他,
“你好歹也是個土匪頭子,怎麼膽子這麼小?記住了,以後只要干些打家劫舍的事兒,倒霉自然就找不到你頭上。”
離開山寨後,我和沐清以及花林來到了山路上,沐清了漆黑的山間,轉頭問我,
“那些土匪之前看到什麼了?”
“若是普通人在一瞬間魂魄離,那一定是看到了鬼,可他們都是些殺氣纏的土匪,普通的孤魂野鬼見到他們還得躲的遠遠的,所以一定不是普通的鬼…”
“更重要的是,他們聽到了七棒鑼聲,正所謂鑼開道,生人回避,我猜測他們很有可能是是見到了兵!”
沐清微微一怔,
“兵?在這個充滿殺戮的世,間氣本就重,兵會出現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為什麼兵過路會被活人看到?”
花林若有所思的托著下,
“據我判斷,這些兵很有可能是故意被土匪看到的,借此來收繳土匪的魂魄,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就不得而知了。”
我沉了一下,
“不要猜了,先找到兵再說,按道理來說,沒有大變故的話,即便是在世兵也是不可能隨便出現的。”
說完,我拿出那張吸走邵瘋子眼中氣的靈符,將它團放進一個小瓷碗里,然後點燃一香燭來回的烘烤碗底。
幾分鐘後,碗中的靈符開始萎,隨之散出一縷縷淡淡的黑氣…
我把碗湊近自己的臉,讓那些黑氣一點點的鉆進自己的眼睛里,這些黑氣是氣,所以我的眼睛除了覺到冰涼以外,并沒有酸刺眼的覺。
又過了幾分鐘,符紙全都化了黑煙,我的眼睛也像是被糊上了一層冰霧…
“小然,你的眼睛…”
沐清的語氣有些驚訝。
我拿出銅鏡照了照,差點就被自己的樣子嚇了一跳,此時我的雙眼黑氣縈繞,已經看不到眼珠和眼白了,就像是兩團黑水聚集在臉上,看上去有些詭異。
我深吸一口氣,
“彌字部手稿學來的,專門用來追蹤氣,以我現在的道行最多能夠維持半個時辰左右!”
雖然我的眼睛被氣充斥,但是并不影響我的視線,我低頭看了看,發現崎嶇的山路上出現了一排排麻麻的腳印。
這些腳印不僅形狀一樣,甚至連大小都一樣,我眉頭一皺,忙彎下腰仔細看了看,這一看更是讓我吃驚不已!
每一排腳印連腳尖的方向都出奇的一致,而且整齊劃一毫不凌,這就說明他們在行進時,後排人的腳完完全全踏在了前排人的腳印上…
“看來的確是兵沒有錯了。”
想到這里,我立刻在幾排腳印的外圍尋找起來,最後在最外側出現了幾只凌且大小不一的腳印,這應該就是那幾個土匪的魂魄留下來的。
確認這一點後,我便對沐清和花林說道:
“你們跟在我後,別走散了。”
順著一排排的腳印,我們三人快速地追了過去…
大約追了一刻鐘的景,眼前出現了一片林,我立刻停下腳步,花林來到我邊,面凝重的說道:
“還能繼續走嗎?”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眼前的林中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灰中泛著淡淡的綠,地面上的腳印也變淡了許多,這就說明兵就在這片林子中。
氣匯聚不散才造了眼前的場景,如果貿然進去,的確不太安全。
“其實也可以追進去,但是需要去上的氣。”
沐清提議。
我想了想,從背包里出兩張氣符分給了沐清和花林,花林沒有接,而是拽了拽脖子上的佛珠,
“佛珠可去我上的氣,不需要靈符。”
我和沐清都在肩頭上了氣符,我開啟天眼,確認我們的的命燈都比之前微弱了不,這才抬腳走進了那充滿未知的霧中。
一踏進霧氣,我們三人便同時打了一個哆嗦,因為的氣被遮蓋,所以才會有這樣反應。
可這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置于霧氣中我們本就看不到前方的路,甚至連方向也沒有…天眼和追氣的法子到現在全都沒有用了。
就在我琢磨著該怎麼辦的時候,沐清從服里取出一個竹筒…
我愣了愣,
“冰蠶?它也跟著你一起來了?”
“嗯,我都是帶著它,在這種環境下,想來也只有冰蠶能夠派上用場了。”
沐清打開竹筒蓋,一條白花花的蠶探著腦袋緩緩地爬到了的手上。
我低頭一看,沉道:
“這只冰蠶跟著你也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是這幅樣子?它不用修煉嗎?”
“你才不修煉呢!對于我來說,睡覺就是修煉!”
一個小姑娘的聲音從冰蠶的里傳了出來,我和花林對視了一眼,都是有些驚訝。
“剛才說話的是這只冰蠶??”
沐清點了點頭,
“沒錯,就像自己說的,對于來說睡覺就是修煉,如今他已經能夠口吐人言,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化人形了。”
說完這句話,冰蠶的腦袋還支棱了起來,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得意。
“白寒,你有沒有辦法在霧中找到兵的位置?”
原來這只冰蠶還有名字,聽上去倒是符合的氣質。
“簡單…”
冰蠶得意說道。
隨後子輕輕一擺,口中頓時吐出一細細的蠶,蠶穿進霧當中,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們順著我吐出的走…”
一聽這話,我們立刻順著蠶走了過去,大約過了幾米遠,我看到蠶落在了一顆大樹上,接著冰蠶又吐一,如此反復持續了十幾次之後,冰蠶終于又開了口,
“就在前面百米,我不能再吐了,要不然會被發現的。”
沐清將冰蠶重新放進了竹筒中,我們三人索著又向前行進了幾十米遠,忽然看到不遠的霧中出現了一群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