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蜂擁而來的碎忽然停在原地不了…
我心里暗嘆僥幸,看來花林才是這碎尸的克星!
雖然心里這麼想,但也似乎是找到了對付這東西的方法。
我微微側目,只見聚集在我前的那攤碎像一只巨大的蟲子一樣,一會兒往前蠕一點兒,一會兒又往後退一些,仿佛在懼怕著什麼。
為了進一步試探,我將合十的手緩緩放下,碎尸立刻騰空向我撲來,一見這種況,我馬上又雙手合十,它當即又停了下來!
“果然如此!”
我緩緩起,保持著姿勢一步步靠近碎尸,而它卻一點點的靠後。
“哼!”
一聲冷哼憑空而來,又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想不到你竟然能找到碎尸的弱點,還真是小看你了!”
我一邊保持著手中的作一邊說道:
“碎尸是用鬼尼姑的拼湊而的,而鬼尼姑生前就是那些與佛無緣卻又不得不日夜聽禪的可憐姑娘,最後也是因為這一點而慘死,所以對佛的厭倦和懼怕是刻在骨子里的…”
“即便化碎尸也依舊如此,我只需擺出佛家的姿態,它就會猶豫不決!”
“呵呵…”
男人不屑地笑了笑,
“不得不說你的確是有些本事,可那又怎麼樣?刻在骨子里的懼怕當然不會隨意被磨滅,但是你算了一點!”
我面一變,
“算了什麼?”
“鬼尼姑雖然厭倦懼怕佛,可們同時也了解佛,你這幾下花架子能騙了他們一時,卻騙不了一世,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反應過來,到時候就會更加憤怒,你死的也只會更慘!”
就像是為了驗證他說的話,原本被我的一點點後退的碎尸突然就不了,像是回過了了神!
“呵呵…看到了吧?!”
男人的笑聲更加猖狂。
可我卻是不不慢的從背包里出朱砂筆,在掌心畫了一個鮮紅的卍字,這時,徹底反應過來的碎尸忽然怒吼一聲,立刻化碎鋪天蓋地般想我涌來!
我退後一步,用掌心對準它,口中念道:
“凡心千萬,心靜守,謀者不,強者不暴…”
隨著我的不斷念誦,掌心上的卍字猛地泛出一道金正照在那鋪天蓋地的碎上,霎時間碎紛紛掉落在地,匯聚了碎尸。
只見它雙手捂著腦袋來回翻滾,痛苦的聲在這不大的房子里不斷地回,而我的口中還在不停的念誦,我終于會到了唐僧念箍咒時的快。
“嗯?!你竟然會佛門法?!”
男人驚訝的聲音幾乎過了碎尸的嘶吼。
我沒有回答他,口中繼續念誦禪語,手則是從背包里出了一枚黑的印章,都天殺鬼印!
我將鬼印往空中一拋,合十的手掌快速松開變為手印,
“都天大法王,請出來鎮喪!破!”
咒語念罷,鬼印迅速擴大,照著躺在地上的碎尸就了下去!
“砰!!!”
伴隨著一聲震耳的巨響和慘,碎尸瞬間就被了末,惡心的濃濺的到都是,得虧我撤的及時,要不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散落的碎沒有再重新聚集,而是變了一灘灘黑的的團,形如焦炭。
按照我的推算,先用森羅法經上的佛門法制碎尸,蠶食它的尸氣和怨氣,然後用都天殺鬼印扣殺,即便不能擊殺它,也能把它打個半殘,沒想到竟然直接滅掉了。
“這…莫非你是佛門俗家弟子?!可你為什麼又能使用妖道之?”
男人吃驚的問我。
我撿起小的都天殺鬼印,用空白靈符了好半天,這才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我若真是佛門弟子,那之前用卍字訣的時候就已經滅掉碎尸了,何必再用都天殺鬼印?”
說完這句話,我便快速走到門口推門而出,卻見黑的院子里已是尸橫遍地,鬼橫流,到都是殘魂死鬼,連頭頂的燈籠都被破碎了不。
沐清和花林站在院子里,臉上滿是疲憊之,顯然也經歷過一番苦戰了!
見到這一幕,我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你們還好吧?!”
一聽到我的聲音,沐清當即回頭看了過來,見到是我,直接跑過來抓住我的手,
“你沒事兒吧?”
“放心吧,沒事兒。”
花林吃驚地了我後的屋子,
“你把碎尸解決了?”
見我點頭,他又說道:
“我們還打算理完院子里的這些厲鬼就沖進去幫你,想不到你先出來了…”
我看了看院子里的慘景,
“你們是不是已經把這鬼巢里的鬼都斬盡殺絕了?”
沐清微微搖頭,
“還沒有,但也解決了七七八八了,這里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可怕,在我們斬殺的厲鬼中有不都是古代的鬼,他們有著數百年的修為,只是一直都沒見到那個鬼首。”
我皺了皺眉,直到沐清口中的鬼首指的應該就是剛才與我對話的男人。
我四下了一眼,分析道:
“那家伙八是在鎮魂柱的附近,我剛才對付碎尸的時候看到後墻有一道門,鎮魂柱很有可能就在那里,我們去看看吧。”
“嗯…”
兩人應了一聲,我拉起沐清的手再次走向那間屋子,花林跟在後。
可我剛抓住沐清的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剛才太擔心你了吧,所以…”
一聽這話,我的心頓時就暖了起來。
花林聞言,也只是搖頭笑了笑,什麼也沒說,這一幕正好被我捕捉到了,于是我故意調侃道:
“小林子,等我們回到2024年後,你要不要考慮還俗?”
花林一愣,竟然瞪了我一眼,
“休得妄言!”
我和沐清相視一笑,覺得他這幅樣子還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了宣羽庭和貍天。
不知道他們在未來的那個時代過得怎麼樣了,會不會因為找不到我們而擔驚怕…
恍念之間,我們已經來到了那間屋子的後墻,眼前出現了一扇掛有銅鎖的鐵門,我二話不說,出赤麟劍揮手一砍,銅鎖應聲斷裂掉在了地上。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推開了沉重的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