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是沐清讓我來幫你的…”
小姑娘不冷不淡的說道。
我打量了一眼,這姑娘材瘦小,乍一看像是個沒長開的孩子,白皙,長得很靈,還散發著一淡淡的妖氣。
“你是…冰蠶?”
我試探著問道。
“嗯…上次和你說過,我白寒。”
我心中恍然,
“沐清他們怎麼樣了?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我一下就想到了那個白紗子,當時飄下了山,應該是去找沐清們的麻煩了。
可白寒卻是搖了搖頭,
“沐清們應該沒事,只是一時不開而已。”
“應該沒事?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確是遭到了一個白紗人的攻擊,不過已經解決了,你的傷有沒有問題,沒問題的話我們現在趕快回去看看們。”
“我沒事!走吧!”
說著話,我們便順著山路向下跑去,過了兩刻鐘的景,眼前的山路上就出現了東倒西歪的手推車,是之前裝運資的推車。
我怔了怔,看到十幾個軍兵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全都是口吐鮮面驚恐之狀,他們的眼睛瞪得很大,好像在死前經歷了什麼恐怖的事。
我的心開始“砰砰”直跳!
“沐清他們人呢?沐清…花林…良辰!!”
我大喊了幾聲,穿過滿地的尸繼續向前跑。
“小然!”
一陣呼喊從對面傳來,我停下腳步一看,正看到沐清跑了過來,花林就跟在的後,我急忙迎了過去。
“沐清…你們沒事吧?”
“我們沒事…你能?有沒有傷?”
一臉張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
“我也沒事,你們遇到什麼了?良辰呢?”
“張良辰的魂魄…被那個白紗人擄走了…”
我一愣,
“魂魄被擄走了?!抓良辰干嘛?!”
沐清和花林都沒有回答,只是神復雜的看著我。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們這麼看著我干嘛?到底怎麼了?”
這個時候,我忽然看到沐清的脖子上有一道細細的傷口,上面還在往出滲。
我用手輕輕的了傷口,沐清沒有躲,看著我的眼神依然有些深意。
可我的眉頭卻是微微地皺了起來,
“這傷口…是五帝錢造的,你們遇到的不是白紗人…是法師?”
花林走到我面前,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然,我們不僅遇到了白紗人,也遇到了法師,他們同時攻擊的我們,所以我們才會損傷如此慘重。”
“什麼樣的法師?”
我追問。
花林從上出一枚五帝錢遞給了我,
“這就是打傷沐清的銅錢,你…看看吧。”
我順手接了過來,只是看了一眼,我的手便不控制的了,這枚五帝錢上的字幾乎已經被磨平,可我還是認出了它。
“這是三叔使用過的銅錢…”
沐清和花林對視了一眼,
“之前襲擊我們的只有那個白紗人,并不是我們的對手,可在中途忽然殺出來一個法師,那法師臉上裹著黑布,我們沒有看清他的相貌…”
“可從他的作以及施法的套路來看,應該就是三叔無疑,但我們也不敢貿然下定論,所以就找到了掉落在現場的這枚銅錢,讓你驗看…”
沐清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我握著那枚銅錢看了又看,訥訥自語道:
“怎麼會這樣?三叔既然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行蹤,為什麼不和我們會面,反而要攻擊我們?”
我相信沐清和花林不會騙我,可我也同樣不相信三叔會攻擊我們,一時間腦子里做了一團,難道他和那個白紗子是一伙兒的?那為什麼又要擄走張良辰?
我猛然想到了之前鬼里的景,三叔解除了鎮魂柱的封印,放出了秦明,眼下又來攻擊我們。
這一樁樁一件件如同是過電影一樣在我的腦子里一一閃過。
“狐大師!狐大師!!”
這個時候,張良辰新任命的那位副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狐大師!快救救張司令吧…他快要死了!!”
我連忙跟著他來到了隊伍駐扎的地方,此時的軍隊已經了疲憊之師,傷的傷,殘的殘,死的死,可以想像剛才他們都經歷了些什麼。
張良辰的魂魄被擄走,躺在了一顆大樹下,我上前一看,見他雙眼閉,發紫,上已是有些發涼了。
雖然他是軍人,但也畢竟是普通人,如果魂魄離太久的話,就會死去,到時候就算魂魄回來了也是于事無補。
想到這里,我趕從背包里出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口中,同時在他的額頭上一張固氣符,用來穩住他的氣。
可這也只能解一時之困,最重要的還是得找回他的魂魄。
“呵呵…”
這時,一陣人的笑聲冷不丁從頭頂傳來,抬頭看去,就見一道白的影從遠飄了過來,就懸停在我們頭頂,正是那個白紗子!
“是?!兄弟們快開槍,就是害死了司令大人!”
副喊了一嗓子,已經疲憊不堪的軍兵立刻來了神,全都端起手中的槍,向著頭頂的人瘋狂掃!
可也只是徒勞,那人微微一低頭俯視著那些軍兵,沉著臉吐出兩個字…
“螻蟻!”
只見水袖一甩,一陣風平地而起卷向了軍兵,沐清快步而出,手中的玲瓏鞭猛地一掃,就聽“啪”的一聲響,風瞬間被平。
白紗子卻并不在意,帶笑意的看著我,
“想救那位司令的話,就帶著東西來風清宅尋我,只要我滿意,自會送他的魂魄歸。”
我眉頭一皺,
“東西?什麼東西?”
白紗人抖了抖水袖,出纖細的手指,而那手指卻是指向了沐清,
“我要肚子里的狐王!”
“什麼?!”
我驚了一聲,
“你如何得知狐王?!”
“呵呵…我沒功夫和你們浪費口舌,三天後的午夜,我在風清宅等著你,如若不來,我便屠了這些軍兵…不管他們躲到哪里,我都找得到!呵呵…”
“你這人!”
花林輕喝一聲,抬手打出數枚佛珠,人的影被瞬間打散,可那笑聲卻始終在山間不停的回著…
我深吸一口氣,
“怪不得敢只前來,原來只是一縷魂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