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消散的人影,我的心反而是定了下來…
這人是屬于這個時代的鬼,沒有別人的告知,是斷然不可能知道狐王的事的,看來那個和一同伏擊沐清們的法師,定然是三叔無疑了。
沐清來到我邊,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我手著的臉,
“別擔心,我是不會把你的狐王給他們的。”
沐清溫的笑了笑,
“小然,我是想說…看來那個法師的確是三叔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我們…”
我含含糊糊的吐出這兩個字,忽然覺得脖子一疼,似是有一大從後頸的傷口噴了出來,接著我眼前一黑便踉踉蹌蹌的倒了下去。
“小然!!”
“小然!!!”
沐清和花林的喊聲在耳邊響起,我卻無力回應…
在迷迷糊糊中,我覺自己的雙手被什麼冰冷的東西捆住了,然後就在那個東西的牽引下不知道走向了哪里…
像是走…又像是飛…似是穿過了茂的叢林,又像是飄過了江河湖海,過了好久才緩緩的落下。
而我的眼前由純純的黑暗慢慢變的有些亮,周圍出現了一片片連綿的山影,黑的一片,讓人不過氣起來。
而我則是在一個山谷之中,我來不及細細去看周圍的景,因為在我的對面站著一個人!
這人穿黑袍,頭戴高角黑帽,腰間系著一條鎖鏈,面黝黑而猙獰。
“八爺?”
我幾乎是口而出。
黑無常點了點頭,
“嗯…若不是你魂魄不穩,我還真不好把你拘出來。”
我一愣,
“八爺?您為什麼要拘我魂魄?難道您反悔了,又要來抓我?”
黑無常哼了一聲,
“哼…本帥豈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答應放了你們,就絕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況且有那個人護著你,我又怎麼會出爾反爾。”
我知道他口中提到的那個人就是黑人…
聽了這話,我終于稍稍放下心來,這才開始環顧四周觀察起周圍的況。
“八爺,那您找我來是為了什麼?這里…又是什麼地方?”
黑無常沒有回答我,而是手指了指頭頂,我狐疑的抬頭看去,卻見漆黑的天空上泛著一紅暈,卻又不知道那紅暈是從哪里來的。
天空沒有星星更是沒有月亮,我的心了,趕忙又看向距離自己不遠的一顆樹,那樹很是茂,唯獨那樹葉…是黑的…
“這…這里是司???”
“算你小子不笨,這里的確是司…”
說著話,他又抬起手直指我的後,
“順此方向前行一百里,便是酆都城!”
“不是…八爺,您把我的魂魄強拘到司干嘛?”
不等他回答,我便出食中二指點住自己的眉心,自己是法師,自然有辦法讓魂魄魂歸。
“你且慢著!并不是本帥要找你來,而是另有其人!”
說完這句話,黑無常便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在他的後竟然還站著一個人。
這人沒有黑無常那般高大,姿型似是與常人無異,可看他穿一襲金長袍又不像是普通人,即便是在司,地位也絕對不低。
再看他的臉,我又是一愣!
他的臉干凈帥氣,眉眼間還帶著一英氣,角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全然沒有間人的那種郁,這分明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帥小伙子啊。
“狐然…”
不等我說話,他先開了口。
“是…我是…你是…”
他往前走了幾步站在我前,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這次讓鬼帥請你來一趟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沐清的狐王絕不能給任何人,好好留著它,時機一到自會有人來取狐王。”
我皺了皺眉,這個金袍男似乎對我邊的事很是了解。
“誰會來取狐王?”
“很憾,我還不能告訴你,或者說我也不十分確認,不過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答案了。”
我靜靜地搖了搖頭,
“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沐清把狐王出來,因為那樣的話,沐清就活不了!”
金袍男饒有深意的了我一眼,
“話不要說得太滿,世事無常,一切都是瞬息萬變,說不定到時候你會主出狐王。”
“怎麼可能?!”
“呵呵…”
金袍男笑著搖了搖頭,
“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和你爭一時口舌之快…”
說到這里,他的表忽然一冷,
“我找你來,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你務必要牢牢地記在腦子里,切不可忘記!”
我見他表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
“什麼事?”
“小心樓蘭的眼睛!”
我懵的看著他,
“樓蘭…是誰?”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話鋒一轉,
“赤麟劍不是普通的法劍,只可惜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在你手里發揮出應有的實力,你還需勤加修煉!言盡于此,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轉便走。
我急忙追上他,
“你先別走,我還有話要問你!”
誰知金袍男忽然回一甩袖,山谷中便起了一陣風,強勁的風裹挾著我的魂直接飄向了天空,我像是一張紙片被吹的來回翻轉,不知道飛往了哪里。
而我也徹底沒了意識…
這個金袍男…太強了…
“小然…小然…”
一陣溫的呼喚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努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旁坐著沐清…
“小然!你醒了!!”
沐清激地說著。
我本來想翻個,結果覺得脖子很是僵本就不了,用手一才發現纏著厚厚的繃帶。
“這是在哪兒啊…”
沐清小心翼翼的把我扶了起來,
“我們回到莫隆縣了,這是張良辰的司令府…都怪我沒及時發現你脖子上的傷口,要不然…”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是我不小心被那些鬼臉傷到的,不礙事…”
這時,花林推門走了進來,沒等到床邊他就開了口,
“本原因是急火攻心導致傷口的破裂,小然,這段時間你一直馬不停蹄的走,得好好休息幾天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
“我昏迷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