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尸符出一道金打進了頭尸的腦袋里!
“砰!”
隨著一聲悶響,頭尸僅剩的半顆腦袋瞬間炸裂,尸四散,連他上的的鐵環都迸濺的到都是。
沒了腦袋的頭尸像電線桿一樣杵在原地,我淡淡的看著他,
“滅尸咒,即便是尸王來了怕也是夠喝一壺的,何況是你?!”
“呵呵…”
頭尸的肚子里發出一個沉悶的笑聲,即便是鑄銅甲,他的肚子還是劇烈的起伏了幾下…
“人間法師,你還是沒有搞明白,我是活生生被灼熱的銅甲鑄而死,雖然十分痛苦,但死後卻擁有了這猶如鋼筋鐵骨般的尸…”
“之前被雕母大錢打傷純屬是因為我的大意,可眼下你休想在傷我一分一毫!”
我笑了笑,
“一銅甲而已,你當真以為我解決不了嗎?”
說完,我出五手指,
“五…四…三…二…一!”
一字剛說出來,就從頭尸的上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碎響,他引以為傲的銅甲眨眼間就爬滿了一道道的裂紋,大片的銅甲開始掉落。
“這!怎麼可能?!”
頭尸的肚子里響起了詫異的聲音!
“一張符咒怎麼可能毀掉我的銅甲?!”
“我早就說過,就算是尸王來了,這滅尸符也夠它的。”
隨著銅甲片的落,一被了皮的紅尸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看別,只看他的口。
口的銅甲是最後落的,顯出來的是一片沒有的肋骨,而在那肋骨之間,有的不是五臟六腑,而是一塊拇指大小的淡紅石頭。
這石頭呈半明,上面纏著黑的細線,黑線被打了十字形,多出來的線頭則是牢牢的捆在了他的肋骨上,看上去像是被人剖開肚子故意綁上去的。
我看的吃驚,
“石!”
此時,沒了腦袋的頭尸已經站不穩了,他巨大的子晃了三晃之後便“咣當”一聲仰頭倒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拿出銅釘湊到石前,這個時候才看清,那黑的細線竟然是一團頭發,我用銅釘挑斷頭發,石當即掉在了地上…
幾乎就在同時,一黑的濁氣從石里飄出緩緩的聚攏了一道模糊的人影,這人影十分高大,還不等我看清他的相貌,他便轉向遠遁去!
“想跑?!”
我甩出一紅線纏住他的手腕,將人影一把拽回到了面前,這一次他沒有再逃跑,而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口中不斷地數道:
“大法師饒命!大法師饒命啊!!”
我低頭俯視著他,
“現在才想到求饒,不覺得太晚了麼?剛才那囂張的勁頭呢?跑哪兒去了?怎麼變得這麼快?你完全不值得被同!”
他磕頭的作更快了,
“大法師!我也是被的,你看我死的這麼慘,我真的是被的!請看在我慘死的份上放我去司吧!!求你了大法師!”
他不是別人, 正是頭尸的魂魄。
尸在變僵尸的況下,如果魂魄能夠尸,那麼就會變為鬼尸,可眼前的頭尸卻不一樣。
他的魂魄被錮在石上,而石被吞進了僵尸口中,這是一種利用尸氣養鬼魂的邪。
如果任由其發展下去,那麼錮在石里的鬼魂遲早會沖破石,到時候這只鬼魂就會擁有鬼首的修為,如果再和尸融為一,那麼就能為可為禍一方的超級鬼尸。
到那個時候,他的修為不會亞于一只頂級鬼首!
不過,石是較為罕見的一種通靈法石,如果不是自愿,本就無法融其中…
想到這里,我便開了口,
“起初看到你被銅甲鑄,我還覺得你死狀凄慘,或許也是個可憐人,但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不管是銅甲鑄,還是進石,都是你自己的意愿…”
“試想一只藏在尸肚子里的鬼魂,被尸氣養鬼首,然後再與銅甲尸相結合…你還真是貪心,不過這樣的套路不是普通人能夠想出來的,說!是誰指點了你!!”
“我…我若是告訴你,你能否答應放我去司?”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
“你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不過你給出的答案若是很值錢的話,我一高興,說不定會放了你。”
他猶豫了片刻,
“那…那我就告訴你,不敢瞞大法師,我…我生前也是一位法師!”
我皺了皺眉,的確,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是不可能知道這種詭異的邪的。
“既然你是法師,心里就該清楚這是邪,一旦失敗,魂魄了司後就會罪加一等,到的懲戒會遠遠超過普通鬼魂!”
我并非是危言聳聽,每一位人間法師最基本的就是要遵守律,否則就相當于是知法犯法,懲戒自然是無法想象的。
聽了我的話,頭尸的表開始變得惶恐和不知所措,過了好半天才說道:
“我本以為不會失敗,就算是失敗了,我也能不去司。”
我一愣,
“不去司?怎麼可能?法師死後不去投胎,反而用邪修煉,司定會派人前來捉你,你怎麼可能跑得掉?”
這時,他的表忽然一變,
“不去司…我可以去關…”
我怔了一下,隨即恍然的點點頭,
“原來如此,你早就給自己想好了退路,怪不得能對自己如此下狠手!”
說到這里,我從地上撿起那團綁過石的頭發,
“你自愿讓人將石藏于你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撮頭發的主人就是讓你吞下石的人吧?他是誰?”
頭尸鬼微微一,緩緩直起了子,正要說什麼,看向我後的眼神忽然一變,
“大法師小心!”
我一愣,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可後什麼也沒有!
“呵呵…毀了我的尸和石,我豈能留你?!!死去吧!該死的法師!!”
一聲咆哮在耳邊響起,我看都沒一眼,反手出赤麟劍向後一劈,劍鋒便直接刺進了頭尸的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