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鳶吃驚地看著沈逸塵,他這是來砸場了嗎?
“沈小爺,你的牙周發炎,不能刺激。突然疼這樣,昨天喝酒了吧?”崔曼珠一副了然于的神。
“你醫不,連牙周炎都治不好,就不要開門營業。”沈逸塵說完看向喬雪鳶,“小嬸嬸,讓司機送你回去,這個庸醫沒什麼可以教你的。”
喬雪鳶笑著走上前,“逸塵,你現在是不是牙疼的厲害,要不讓崔醫師先幫你止疼,然後再看看怎麼解決。”
“不用治,我就是過來找算賬的。”沈逸塵氣憤地說。”
“崔醫師,他昨晚陪客戶應酬,不得已喝了一點兒。估計他也是疼得難,才會緒失控砸了你們診所的玻璃。麻煩你給他看看,把他治好了,玻璃給你換新的,我大侄子不差錢。”喬雪鳶笑著幫他們勸和。
“小嬸嬸,你不用幫說話,本治不好我。就知道讓我這不要吃,那個不要喝,我不吃不喝,當然不會牙疼了,那也死了。”沈逸塵嘲諷道。
崔曼珠大致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上前說道:“沈小爺,是人都有失誤,請你給我一次彌補的機會。如果醫不好你,不用你拆,我自己把招牌摘下來劈柴燒。”
“好,我看小嬸嬸的面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沈逸塵不不愿地走進去。
護士連忙帶他去換服,領到二樓的VIP作室。
喬雪鳶過來之前,給崔曼珠打過電話,原本這個時間沒有預約,可以接待喬雪鳶。
被沈逸塵這麼一鬧,崔曼珠要親自為沈逸塵看牙,沒有時間指導喬雪鳶了。
“要不你先去吃飯,我這邊結束就給你打電話。”崔曼珠抱歉地對喬雪鳶說。
“不用,你忙吧,我去看我媽媽!”喬雪鳶離開牙科診所,去了醫院。
喬雪鳶來到醫院的特護病房,唐晚雖然從重癥監護室轉出來了,但是沒有轉醒的跡象。
“媽媽,你出事前,最後一個修正版的香水配方找到了。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幫你拿回來。”喬雪鳶握住唐晚的手,輕聲說道。
病床上的唐晚,沒有任何的反應。
“媽媽,你種了三年的香草莢快要了。不要睡太久哦,在采摘前,一定要醒過來。”
喬雪鳶在唐晚的病床前,坐了四十多分鐘,說了很多話,像聊天,但更像是傾訴。
“太太,你該走了,這個時間正是下班高峰期,容易堵車。”司機提醒道。
“媽媽,我這幾天晚上要加班,不能來看你了,不要太想我!”喬雪鳶起,帶著沉重的心,走出病房。
回到車上,司機將保溫桶遞上來,“太太,這是陳管家命人送過來的,你多吃一點吧!”
“嗯。”喬雪鳶點點頭。
從小到大,喬雪鳶都是一個懂事,讓人省心的孩子。
人是鐵,飯是鋼!
會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讓媽媽擔心。
喬雪鳶沒有什麼胃口,胡了幾口飯,然後喝了一小碗湯。
晚上七點,準時出現在心愿香坊。
沒想到,等待的會是喬東城。
“爸爸,你怎麼來了?”喬雪鳶有些意外看著他。
店長聽到喬雪鳶喊喬東城‘爸爸’,大吃一驚,喬雪鳶不是窮學生嗎?
網上說是跟母親相依為命的窮學生,可是居然喊喬東城爸爸?
姓喬,難道是喬家的私生?
“林太太找過我,景蘭的事,你一定要做得這麼絕嗎?”喬東城面難。
“如果今天是喬明珠,被人這麼說,你也會讓忍氣吞聲嗎?”喬雪鳶不答反問。
“明珠跟你不一樣!”喬東城回答道。
“是啊,跟我不一樣,有父母疼,我沒有。所以有苦我自己咽,有淚往心里流,你們習慣看我這樣,不允許我反抗和拒絕。”喬雪鳶苦笑道。
“你不過是怕沈擎蒼誤會而不要你,林太太答應幫你澄清了,放了林景蘭吧。”喬東城心急如焚地催促道。
外面天都黑了,想必林太太一定很著急,才會找到喬家去。
喬雪鳶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真的是的親生父親嗎?
他明知道,現在跟沈擎蒼在一起,要看沈擎蒼的臉,卻說的如此雲淡風輕。
“林景蘭冤枉我,讓我名譽損,向我道歉是應該的。今天,誰來求都沒有用!”喬雪鳶冷著臉說道。
“如果你沒有拿林家的錢,三年前,你媽媽做手的錢又是哪兒來的?”喬東城厲聲質問。
晚上七點,商場里的人不太多,但是也有不人駐足圍觀。
喬東城相信了傳聞,認定喬雪鳶收了林家的錢,是過來質問的。
喬雪鳶終于明白,沈擎蒼為什麼勸不要心,一定要讓林景蘭公開道歉了。
如果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這麼以為,外面那些人肯定都相信了林景蘭的話。
喬雪鳶忍了一天,以為林景蘭會道歉,可是沒有。
林太太來找,卻趾高氣揚,并不覺得林景蘭有錯,甚至威脅喬雪鳶。
現在連爸爸也找來了,可是他算什麼爸爸,連自己的親生兒都不相信。
“三年前,我捐贈了外婆的,外婆上能用的幾乎都賣了!”喬雪鳶是哭著喊出來的。
好想外婆,覺得對不起外婆。
“什麼?”喬東城愣在當場,他沒有想到,真相竟是這樣。
三年前,唐晚的手費竟然是捐了唐老太太的所得,那喬雪鳶真的是被冤枉了?
沒有拿林家的錢,為什麼林景蘭會那麼說?
“我還要上班,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你不買東西,就請離開吧。”喬雪鳶轉,朝更室走去。
“雪鳶,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爸爸一定替你討回公道。”喬東城扯著嗓子喊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喬雪鳶的父親。
喬雪鳶停住腳步,回過頭,嘲諷地看著他,“我最需要爸爸的時候已經過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把我媽媽的東西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