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鳶本沒有見過心的香水配方,而且對心的辦公室并不悉,這麼重要的東西,心應該不會放,要如何?
“你們倆,跟我來。”心說完朝樓上走去。
喬雪鳶定了定心神,跟著心進了二樓辦公室。
店長趕跟上去,一進心的辦公室,就上前搶奪喬雪鳶的包,“喬雪鳶,你把配方出來,否則這事兒沒完。”
喬雪鳶見執意要搜,便撒手,“我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店長不相信我,那就搜吧,反正這里也沒有外人。”
剛才在樓下,喬雪鳶不讓搜,是因為店員們都在。
如果讓店長搜了包,傳出去對名聲不好。
但現在心的辦公室里,只有們三個人,喬雪鳶相信這件事心能夠公正理。
心立即上前制止,試圖從店長手上奪包,但是店長事先有防備,立即側躲過,快速從喬雪鳶的包夾層里出一個信封。
喬雪鳶驚訝地看著那個信封,連忙說:“這不是我的東西。”
“總,你看看,是不是你的配方。”店長將信封遞給心。
心狐疑地接過信封,拿開一看,還真是丟失的配方。
神莫測地看向店長,然後又看看喬雪鳶。
“這是我的配方。”心沉聲道。
店長冷哼一聲,嘲諷道:“喬雪鳶總的配方,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總,我沒有配方,那個信封不是我的。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包里的,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包里并沒有這個東西。”喬雪鳶連忙澄清。
心神未變,“可這東西是從你包里搜出來的。”
“總,如果真的是我走配方,賣掉或者怎樣都行,為什麼今天還要拿回來?”喬雪鳶沉著冷靜地問。
“你上班的時候,手機放在更室,沒有辦法拍照,只能先拿走配方。今天上班後,你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放回總的辦公室。但是你沒有想到,總一大早會回辦公室,還發現配方不見了。現在被我搜出來,你無話可說吧!”店長冷笑道。
“我……總,真的不是我拿的,我沒有見過那個配方。”喬雪鳶急切地看向心,希能相信自己。
“配方是我給喬雪鳶的,不是的。”心開口道。
“總,你何必替瞞,應該立即將開除。”店長話音未落,心便打斷的話:“這張香水配比表,是我給喬雪鳶學習參考用的。”
“喬雪鳶,你自己說,東西是總給的,還是你的?”店長質問道。
喬雪鳶有些發蒙,沒有配方,心也沒有給配方,可是為什麼要這麼說?
“店長,你什麼意思?”喬雪鳶怒聲道。
“什麼意思?總丟失的配方在你的包里被發現,你東西還有理了?”店長拔高音量,恨不得喊得所有的人都聽見。
心怒不可遏地訓斥道:“你閉!”
店長委屈地紅了眼眶:“總,我跟了你五年,你卻相信一個兼職學生,不相信我。你丟了香水配方,我一心想找回來,我做錯了什麼?”
心說著將香水配方遞給喬雪鳶,“心愿香坊是我的,香水配方也是我的,我想送給誰,是我的權力。”
“總,這配方我不能要,若是收下了,那就真的背上配方的罪名了。”喬雪鳶拒絕了。
“我說送給你,就收下。”心當著店長的面,堅持將配方送給喬雪鳶。
“總,那是咱們店里準備發布的七夕新品,不能送給。”店長激地說。
“總,配方我不收,店長冤枉我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喬雪鳶看出心想息事寧人,保住店長。
店長沒有想到,心會包庇喬雪鳶。
心卻只覺得寒心,店長在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喬雪鳶對店長很失,來這里上班,店長一直對很照顧,原來只是讓放松警惕,好在背後給捅刀子。
“總,明明是喬雪鳶了配方,你為什麼要包庇?”店長憤憤不平道。
“如果你認為是我了配方,報警吧!”喬雪鳶淡定從容,本無懼店長所謂的證據。
“不準報警!”心立即制止。
店長本就不聽,退出辦公室,朝著樓下的店員喊:“立即報警,總丟失的配方,在喬雪鳶的包里搜到了。”
“你再說一遍!”就在這時候,樓下大廳,傳來一個醇厚而森冷的男聲。
喬雪鳶心里“咯噔”一聲,這是……沈擎蒼?
他怎麼突然回來了,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沈……沈總!”店長目瞪口呆,舌頭直打結。
喬雪鳶趕從辦公室里出來,看見沈擎蒼高大的影立于大廳的水晶燈下,目冷若寒霜,全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只覺眼眶一熱,他不在的這些天,發生了太多事。
林景蘭欺負,林太太和喬東城番給施。
就連林景希也誤會,雖然後來解釋清楚了,但也承了不小的力。
今天,還鬧出配方被盜的事,被冤枉了小。
“沈擎蒼……”喬雪鳶輕喚一聲他的名字。
看見朝思暮想的靈影,沈擎蒼的心瞬間變得。
他的小妻子,眼睛紅紅的,像是了很大的委屈。
頭一天晚上,還興沖沖地告訴他,心允許進調香室工作的時候,他當時就應該提醒注意香水配方。
那是心的私人工作區,如果發生什麼事,肯定會懷疑到喬雪鳶頭上。
當時的他,注意力全在林景希上,他冷冷地警告喬雪鳶,不要挑戰他的耐心和底線,否則會讓死得很難看。
沈擎蒼說了狠話,又放心不下,立即包機飛回來了。
誰知剛下飛機,就聽說心愿香坊的香水配方被盜,喬雪鳶了嫌疑人。
沈擎蒼一路飛車過來,還好他趕到了,否則不知道要吃什麼虧。
他笑著,朝張開雙臂,喬雪鳶‘咚咚咚’跑下樓,猛地撲進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