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蒼輕刮了一下的鼻子,“哭小花貓了,誰說你是替?”
“你娶我,就是因為我長得像秦雨嫣,我都已經知道了,還有什麼好瞞的。”喬雪鳶委屈地沖他嚷嚷道。
沈擎蒼好笑地看著,原來心里竟然是這麼想的。
喬雪鳶覺得憋屈,眼淚怎麼都止不住,楚楚可憐道:“哪怕你是因為這張臉,才信任我。哪怕你心里那個人不是我,我依然很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沈擎蒼寵溺地吻去眼角的淚,笑著,“你是喬雪鳶,我沈擎蒼的妻子,不是誰的替。等你想起我是誰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
喬雪鳶抬起一雙水汪汪的霧眸,既然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索全都問了。
“你說我不是替,難不我們以前真的見過?”喬雪鳶認真地著他。
“嗯。”沈擎蒼點頭。
“你說我用救過你,說的是喬雪鳶,還是秦雨嫣?”喬雪鳶又問。
“喬雪鳶。”沈擎蒼淡淡地回答。
“我?”喬雪鳶的眼睛猛地瞪大,指著自己的鼻尖,一臉地難以置信。
救過沈擎蒼?
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記得?
救了這麼帥的男人啊,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沈擎蒼捧著的臉,溫地說:“雪鳶,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慢慢想起來。在這之前,不要胡思想。你就是你,不是誰的替,記住了嗎?”
喬雪鳶輕輕的咬了咬下,試探的問:“我曾經傷,昏迷過一段時間,我們是不是在那段時間認識的?”
“知道自己是怎麼傷的嗎?”沈擎蒼輕聲問。
“靜水湖東面,有一個廢棄的舊倉庫,我賣花回來,騎著三車從那兒經過,突然發生炸……炸?你當時在舊倉庫里,對不對?”喬雪鳶恍然大悟。
沈擎蒼點頭,“陳管家告訴你的?”
“嗯,你不要怪,是我非要問的。”喬雪鳶腦大開,盡發揮想象力,道:“我是救你的傷,對不對?”
沈擎蒼沒有回答,而是了的小腦袋,“過去的事,忘了就忘了吧。老天爺讓我們重逢,就是我們重新開始的。”
“重新開始?可是你說等秦雨嫣回來,就讓我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喬雪鳶弱弱地說道,可是親耳聽見的。
“我說的是,讓秦雨嫣回到原來的位置。活著,還是死了,與我無關。”
“哈?”喬雪鳶一臉懵,總裁大人是這個意思?
“嗯。”沈擎蒼點點頭,“你剛才說喜歡我?”
“咳……”喬雪鳶假裝咳嗽,緩解尷尬,“我有嗎?”
“有,我只是看不見,聽力很好。”沈擎蒼在耳邊低語道:“雪鳶,你有多喜歡我?”
“比你出差前,多……一些。”喬雪鳶老實地回答。
沈擎蒼笑著將摟進懷里,“喜歡自己老公,不丟人,你可以再多喜歡一點。”
喬雪鳶害地將小腦袋埋在他懷里,小聲地問:“那你有沒有多喜歡我一點?”
“你做對了什麼,我要多你喜歡一點,嗯?”沈擎蒼不答反問。
“我……”喬雪鳶答不上來。
現在還司纏呢,竟給他惹麻煩了。
沈擎蒼親吻的額頭,輕聲說:“我喜歡你喜歡我。”
喬雪鳶仰起頭,笑盈盈地著他,“那就是喜歡我呀!”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沈總,你的眼已經加熱了。”
喬雪鳶將沈擎蒼推到後,只探出一個腦袋,“陳管家,給我吧。”
陳管家好奇地往房間里看一眼,沒見到沈擎蒼。
喬雪鳶的腰上突然出現一只大手,輕輕一帶,的後背便在沈擎蒼的口。
“太太,中午的時間張,下次再教你做菜可好?”陳管家的目落在喬雪鳶的腰上,那是沈擎蒼的手,小兩口好些天沒見,正在親熱,不知地送來眼罩,已經打擾他們了。
“好。”喬雪鳶今天也沒有心下廚,正好順著陳管家的話說了。
陳管家走後,沈擎蒼看著手上的眼,“既然加熱了,用上吧。”
“等有空了,我一定為你量定制一款自發熱眼罩。”喬雪鳶一邊說,一邊牽著他的大手,朝窗邊的榻走去。
“說不練!”沈擎蒼嗤笑一聲,“心外科醫生已經帶回來了,明天會跟你媽媽的主治醫生一起會診。”
喬雪鳶驚訝地看著他,顯然沒想到,沈擎蒼真的幫媽媽找了醫生。
他那麼忙,自己還要看醫生,還惦記著的事,真的讓好。
沈擎蒼瞇著雙眼,靜靜地躺在榻上,雲淡風輕地說:“特效生膏也帶回來,給醫院的護士了。護士每天都會給你媽媽涂抹,先用一個療程。如果有效,就繼續用。如果無效,我們換別的藥。”
喬雪鳶地說不出話來,默默地為他戴上眼罩,卻控制不住自己,一滴溫熱的淚落在他的額頭上。
沈擎蒼出手,喬雪鳶乖巧地小手放進他的手心,他聲音低啞地問:“又哭鼻子了?”
“沈擎蒼,你為什麼這麼好?”喬雪鳶聲音一度哽咽。
“因為我是你老公。”沈擎蒼拉住的小手,輕輕一帶,將擁進懷中。
喬雪鳶趴在他口,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覺得溫暖而又安全,小手不自地將他擁的更。
他們就這麼相擁著,一起在榻上,聽著他的心跳聲,他聞著的發香,竟有種歲好靜好的幸福。
兩個人在房間膩歪了好一陣,陳管家終于忍不住來敲門,通知他們下樓吃飯。
餐桌前,喬雪鳶不時悄悄看沈擎蒼一眼。
“有話要說?”沈擎蒼不聲地問。
喬雪鳶咬著下,試探地開口:“我可不可以在你睡覺的時候,回心愿香坊?”
“心愿香坊改名了,現在雪鳶香坊。你是老板兼首席調香師,想什麼時候去上班,都可以。”沈擎蒼神莫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