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作古代,我被丈夫捉在床,估計已經浸豬籠了。即便是放在當下,如果不是遇到明事理的男人,解釋不清楚,也是離婚,敗名裂的下場。”
喬雪鳶說到這里,抬眸看向他,“我很幸運,遇到你。”
“這一杯,我敬你,為自己的沖向你道歉。”沈擎蒼端起酒杯,一口氣喝,“我喝完了,你隨意。”
“我陪你。”喬雪鳶也是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1947年的白馬,是白馬酒莊的品,雖然好喝,但是不要貪杯。”沈擎蒼見已經喝了兩杯紅酒,怕不勝酒力喝醉了。
今晚,是個很好的契機,他等待著小妻子主獻。
要是喝醉了,他的希就要落空了。
趁著醉酒,要了也沒有意思。
他想要的是心甘愿投懷送抱,而不是喝醉酒,半推半就。
“我酒量還可以的,只是不常喝,再來一杯,最後一杯。”喬雪鳶是真的被這紅酒吸引了。
也不知道是‘白馬’這個名字吸引了,還是它的口迷了,喬雪鳶又向沈擎蒼討了一杯紅酒。
喝完第三杯後,沈擎蒼就不讓喝了。
“小氣鬼,這麼好的酒,你要藏起來自己一個人喝嗎?”喬雪鳶嘟噥道。
“你喜歡,明天我們繼續喝。”沈擎蒼湊近的臉,抬起的下,親吻的瓣,還帶著淡淡的酒香。
喬雪鳶的小手抵住他的口,“離我這麼近干嘛,看不清你的臉,別我!”
“為什麼?”沈擎蒼有些挫敗地看著。
“我們在冷戰,你把我趕去客房了,自己忘了?”喬雪鳶提醒道。
“所以呢?”沈擎蒼不明所以地看著。
喬雪鳶的小臉嘟嘟的,沈擎蒼覺得可能喝醉了。
1974年的白馬紅酒,雖然喝著可口,但它是陳年佳釀,後勁十足。
“所以我……我要回客房……睡覺!”喬雪鳶掙扎著起,想回房睡覺,這酒喝得頭暈乎乎的。
“良辰酒,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嗎?”沈擎蒼摟的腰,輕輕一帶,便跌他的懷中。
喬雪鳶靠在他口,“你想做的事,對不對?”
“嗯。”沈擎蒼倒是坦誠,沒有否認。
“不行!”喬雪鳶搖搖頭。
“為什麼不行?”沈擎蒼看著懷里的小妻子,有點後悔了,後面那杯酒真的不該讓喝。
“我……不高興。”喬雪鳶煞有介事地說,“你那麼兇,把我從車上推下去了,傷了,傷著呢!”
就像一個委屈地孩子,借著酒勁兒,跟沈擎蒼鬧。
“我看不見。”沈擎蒼漫不經心地說。
“噢,我忘了,你眼睛看不見。那你呀,你能到吧!”喬雪鳶拉著他的大手,按在自己膝蓋上,“到了嗎?”
“沒有。”沈擎蒼的手慢慢上移。
喬雪鳶反應倒是快,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往哪兒呢,膝蓋在哪兒你都不知道嗎?”
沈擎蒼被打蒙了,瞧著醉眼迷離的小模樣,別提多人。
可是喝醉酒,脾氣倒是不小,都敢手打他了。
沈擎蒼沒再,溫暖的大掌覆在的膝蓋上,溫地問:“是這里嗎?”
“對,我傷了,摔破皮了,很難過。傷好之前,你別想我,哼!”喬雪鳶振振有詞地說。
沈擎蒼凝神注視著,說的是膝蓋摔破皮了,很難過,而不是很痛。
對來說,被他這麼兇的對待,更難寫過的是的心吧!
“傷期間不可以,傷好以後呢?”沈擎蒼故意逗。
“看你的表現,看我的心。”喬雪鳶口而出,然後有些犯邊糊地說:“這臺詞好悉。”
沈擎蒼扯了扯角,當然悉,他對說過的話,現在原封不送給他了。
“可是你說的,等你傷好了,要跟我做地事。”沈擎蒼俯在耳邊低語道。
喬雪鳶地鉆進他懷里,咯咯地笑了起來,“嗯,你今晚不準耍流氓。”
“老公疼老婆,不耍流氓。”沈擎蒼強調道。
“反正就是不準,等我傷好了,我們再……”喬雪鳶有些不好意思,“來,拉勾!”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沈擎蒼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真的配合,跟拉勾約定。
“我困了,想回房睡覺。”喬雪鳶的額頭抵著他的肩,指尖無意識地過他線條分明的膛。
沈擎蒼只覺子一僵,看向懷里的小人,真想把就地陣法。
可是想到答應的事,他強忍住了。
“我抱你去床上睡。”沈擎蒼溫地安,將抱回大床上,掉上的浴巾。
燈下,的皮就像雪白的緞子,刺激著他的眼球。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因為怕自己不了。
沈擎蒼扯過空調被,蓋在上,只出白的肩頭。
喬雪鳶翻了一個,在床上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便沉沉地睡去。
沈擎蒼無比煎熬地坐在床邊,看著睡的小妻子,只覺一熱不斷地往上涌。
他雙目赤紅,像一頭狼般,死死盯著喬雪鳶。
突然,他覺鼻子有些發,手一,鼻!
沈擎蒼立即起,沖向浴室,用冰水沖洗。
過了好一會兒,鼻終于止住了,他重新回到床邊,看見喬雪鳶把被子踢了。
沈擎蒼看見床上那一幕之後,剛止住鼻,又有了翻涌的覺。
“雪鳶,你只說不能做,沒說不可以親。”沈擎蒼再也不忍不住,朝著喬雪鳶撲了過去。
“唔……”喬雪鳶睡得正香,突然被吻住。
搖搖頭,想掙,卻被吻住不放。
喬雪鳶頭腦昏沉,心里卻在納悶,真是出了鬼了,怎麼老是做夢跟沈擎蒼接吻?
雖然說沈擎蒼長得帥的,也不能接連兩天都做同樣的夢吧。
直到喬雪鳶不能呼吸了,沈擎蒼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他吻,原本是想尋求一點安,結果把自己惹得熱火焚,忍不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