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
《甜心帶球跑,總裁追斷腸》劇組。
霸道總裁正把主到墻角,強制索吻,這時外面敲門聲響起,霸總不耐地喊了聲“進來”。
一個穿黑套的眼鏡生走進來,青春靚麗,比主還漂亮,只是面容冷峻,看到辦公室里的景也面無表,把文件送到了霸總面前。
“顧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簽一下。”
霸總一手錮住主,一手在文件上簽字,淡淡地道:
“在外面守著,任何人不許進來。”
“好的。”
書抱著文件走出了辦公室。
“咔!這條過了!”
隨著導演滿意的聲音,周圍也響起掌聲。
“小方,演的不錯!”
導演對飾演書的生豎起大拇指。
其他人也是面贊賞之,剛才那場戲分明是男主的高強制戲份,按理說男主是最出彩的。
而飾演書的生只是一個襯托氣氛的工,短短兩句詞而已,卻讓人不由自主地把目都聚焦在的上。
這個生還沒大學畢業,第一次出來拍戲居然比男主還出彩,而且長相還比主更漂亮。
要不是這部劇的主帶資進組,導演都想讓做主了。
方暖暖連忙道:“謝謝劉導,謝謝大家!”
馬上要畢業了,老師要求學生們去外面做演戲實踐,哪怕是當群演也行。
方暖暖很幸運,正好看到一個短劇劇組在招龍套,就去試鏡,結果被導演看中,讓演配。
雖然只是男主的書,算不上很重要的角。
但方暖暖很珍惜,一個短劇劇本來往看了幾十遍,還自己給這個戲份不多的書寫了個人小傳。
從走路姿態、習慣作、眼神、微表,都完全琢磨了。
所以才能達到令人驚艷的效果,幾乎每場都把主的彩給搶了。
倒不是方暖暖有意要搶戲,只是專業又認真,而主既不是科班出,又不愿意下功夫研究角,自然就被方暖暖給比了下去。
此時見導演和其他人都在夸方暖暖,主演員的眼中滿是惱怒。
“什麼玩意兒!”
方暖暖大咧咧的,并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人了,跑到一邊,對袁玉琴道:
“玉琴,我演的怎麼樣?”
袁玉琴溫婉一笑,聲音輕,“演的真好。”
“嘿嘿,看在你陪我來演戲的份上,今天請你吃冰激凌。”
今天的戲已經拍完了,劇組也收工了,方暖暖向大家告別後,拉著袁玉琴走出了片場。
看著方暖暖走遠的影,導演嘆:
“漂亮有天賦又勤,天生做演員的料啊。”
這時導演的手機響起,他一看來電人,連忙接通,聲音恭敬:
“周總,您好。”
這位周總名周騰達,是寶石唱片的副總,這部劇就是寶石唱片投資的,對金主當然要恭敬。
“你們劇組是不是有個方暖暖的演員?”
周騰達直接問道。
“是,周總,和您有關系?”
導演以為方暖暖也要帶資進組,更加恭敬。
“是有關系,得罪了我的老板。”
“什麼?”導演嚇了一跳,“小方得罪了馮總?那我馬上把開除!”
“誰讓你開除了?你得把留在劇組,聽好了,你就這麼做......”
聽完了周騰達的話,導演臉一變,“周總,還是個小姑娘,這樣會不會太、太損德了?”
周騰達呵呵一笑:“劉導,聽說你還有一部劇想拉投資,如果這次做好了,你以後的劇我們寶石唱片都投了,但如果你不聽話,那以後你也別在娛樂圈里混了。”
劉導猶豫片刻,最終只得妥協,“好吧,我聽您的。”
“盡快辦好。”
“是......”
劉導掛了電話,深深地嘆了口氣。
“對不住了,小方,只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
方暖暖和袁玉琴坐在江城藝學院外面的冰激凌店里。
袁玉琴面前擺著一杯的冰激凌,造型是一對擁抱的男,這是這家店的招牌,名佳偶天。
忽然想起那次方城來學校,自己和他就坐在這里,也是點了一份佳偶天。
袁玉琴頓時俏臉紅,腦子里滿是方城那溫和的笑容,一時都癡了。
“小琴,小琴,你怎麼了?”
方暖暖手在袁玉琴的眼前晃了晃,袁玉琴這才回過神來。
“沒、沒事。”
“還說沒有?”方暖暖笑嘻嘻地道:
“上次我哥來,也是和你一起吃的佳偶天,啊喲喲,有人思春了!”
“暖暖,你別說,我對方大哥沒那種心思!”
袁玉琴頓時慌了,臉上的變作緋紅,仿佛的蘋果,可又。
“哦,原來你不喜歡我哥啊?”
方暖暖一臉憾,拿出兩張門票。
“我哥給了我兩張《華夏歌聲》第五期的現場票,本想讓你和我一起去的,既然你對我哥沒想法,那我找雅麗去唄。”
袁玉琴的兩個室友,陳雅麗和周曉婷。
其中陳麗雅是方城的,在方城澄清了家暴謠言之後,更是為了方城的鐵,手機桌面都換了方城,整天躲在被窩里對著手機屏幕發春。
袁玉琴連忙道:“我去!”
方暖暖難得的沒有再逗,認真地說道,“小琴,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哥?”
袁玉琴低下頭,“方大哥說過,他把我當妹妹。”
“那是因為我哥被秦婊傷了心,暫時水泥封心了!這個時候也是你的機會!”
方暖暖低聲音,一臉神:
“我哥其實最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類型,溫婉可人,賢惠,當初秦婊就是偽裝這樣才把我哥騙到手的!”
“可你不用騙,你本來就是溫賢惠的生,只要多一點和我哥相的機會,他一定會喜歡上你的!”
“而我,作為我哥的親妹妹,就能給你創造這樣的機會!”
“現在我再問你一句......”
方暖暖倏地站起來,腦袋後仰,雙手叉腰,指向袁玉琴:
“袁玉琴同學,你愿意努力鬥,不怕犧牲,打敗所有狐貍,摘取我哥這朵高嶺之花嗎?”
袁玉琴怔怔地看著方暖暖,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垂、脖頸,再從纖的鎖骨往下,直到全。
而心里那藏的悸和意,終于破土而出。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