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一連兩大口,還沒來得及品味一下其中滋味一燒灼便從嚨蔓延上來。
第三口怎麼也無法咽下。
“這酒……”神震撼看著碗中清澈的酒水驚訝不已。
林家眾人見如此神態也是奇怪,暗道林氏的酒量別說這一碗,就算是三五碗也不應該如此驚訝才對!
怎麼兩口就好像喝不下去的樣子。
“娘、這酒有什麼不對嗎?”三兒媳低聲詢問,懷疑酒量被冷墨言了手腳。
林氏搖搖頭。“這酒可真烈啊!”
聞言林老頭也松了口氣,只要沒問題就行,酒在烈能有多烈?
在他淺顯的認知里、哪怕是最烈的酒林氏說也能喝上滿滿的兩三碗,這五十兩就跟白撿的沒什麼區別。
也只有端著碗的林氏才知道其中滋味,火辣辣的覺從一直蔓延到肚子,可五十兩的太大、深吸口氣打算一鼓作氣喝。
“咕咚咕咚~”
又是兩口下去,碗中的酒這才見了底。
空碗落在桌上發出磕的聲音,林氏只覺得渾輕飄飄的一熱氣直沖腦門。
還是扶著桌沿這才站穩,一張干的丑臉黑紅黑紅的。
“我就知道娘的酒量應付起來輕輕松松,這不……”三兒媳一臉喜。
老者心狂喜可面上卻依舊故作鎮定,指著桌剩余的三碗酒得意道。“公子可是說了一碗酒五十兩,可沒規定只能喝一碗。”
言外之意他還想將剩下的三碗一起喝掉賺他個二百兩,那可真盆滿缽滿了。
“無恥,我家兄長已經看在姐夫的面子上如此照顧你們了,別太過分了。”穆青竹俏臉冰冷,怒斥老者的貪婪。
“我家夫君大方,可不代表你們能如此放肆。”傾城也是放下手里的筷子皺眉說道。
顯然對幾人的無恥也看不下去了。
“哎~~這話可不是我們說的而是公子自己提的條件,我們只是按照公子的條件做有什麼不對?”
“就是……”
林家三兒媳理直氣壯的說道,就連二兒媳也被二百兩的打出言幫腔。
“你們……無恥!”
對面這種人穆青竹憋了半天也只能吐出兩個不痛不的“無恥”。
傾城雖不滿可并沒有被沖昏頭腦,目在冷墨言臉上瞟了一眼,見他眼神玩味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中。
手將生氣的穆青竹拉坐下,輕拍的手背以示安。
兩人中央坐著的饞丫頭妙妙很這種被維護的覺,只是安靜的吃帶來的飯,相信自家叔叔絕不會吃虧的。
雖說這個結果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可林家人的貪婪依舊讓冷墨言有些無語。
既然他們如此自信那他也不要介意給幾人一個教訓,于是點頭道。“既然你們這麼有自信我的話自然算數。”
“奉勸一句——量力而行。”
眼看老者滿臉笑意又將一碗酒推到懵的老太太前,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再怎麼說都是林超這一世的生母,萬一真喝出個好歹來多有些不合適。
“這酒不勞公子費心了,賤的酒量老朽自有把握。”老者信心滿滿的說道。
“好言難勸送死鬼啊!”嘆一句、冷墨言心想。“這酒的度數你們可把握不住。”
見他好像被自己說服了老者臉上更加得意,大手一揮豪氣道。“老婆子、來、展示一番你的酒量,這段時日咱家可沒錢買酒如今倒你撈了個便宜。”
而懵了的林氏看著前這碗酒逐漸出現了重影,整個人的腦子如同一團漿糊般粘稠。
“我……”
僅僅吐出一個字子一歪頓時癱在地上,一時間沒了靜。
“娘!”
兩個兒媳和林耕嚇了一跳立馬俯查看,好在還有呼吸只是醉倒了而已。
“這酒真這麼烈?”
三兒媳終于反應過來,對林氏的酒量很清楚如今一碗下去才幾句話的功夫就醉倒了,顯然問題出在酒的上。
“看來這五十兩你們拿不到了。”冷墨言語氣淡淡、調侃道。
“哼!廢……”
老者怒罵一聲忍不住踹了地上的林氏一腳,到手的五十兩就這樣飛了讓他心痛的難。
“還想繼續嗎?”
“我林家能喝酒的可不止死老太婆一人,剩下這一百五十兩我們拿定了,到時候公子可別食言才好。”臉已經有些黑的老者再也繃不住沉聲道。
“我這人向來說話算話。”
“那最好……”
有了林氏的前車之鑒,老者指揮兩個兒媳一人一碗,還叮囑道。“喝慢些……只要這一百五十兩到手你們每人各拿二十兩。”
聞言兩個子也激起來,獨得二十兩這種們這些村婦可沒法抵擋。
于是三兒媳一馬當先,端起一碗酒小口小口的吞咽下去,哪怕別說是烈酒了就是糞水都能喝下去。
然後、三兒媳——卒。
二兒媳在也帶著視死如歸的神態喝下去,才喝一半就暈乎乎的倒地不起。
卒。
“廢、廢……”
老頭怒罵兩句,目在二兒子上看了一會考慮到得留一個清醒的人在,加上老二的酒量本就極差于是放過了他。
自己端起剩下的一碗酒喝掉,可兩口下去他就知道自己太高估自己了。
于是,老頭也——卒。
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個個面漲紅,
“這酒這麼厲害!”
傾城看著瓶子里剩下的一點酒水驚訝不已,對這酒水的威力也到好奇。
僅僅一兩口就能讓人這麼快醉倒的酒還是第一次見。目在男子上停留片刻暗道。
“難怪他一點也不擔心,原來是早有預料啊!”
冷墨言看著僅剩的林耕詢問道。“剩下的酒水不到一碗,要不要挑戰一下五十兩?”
林耕低著的腦袋搖了搖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低聲道。“不用了,結果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那你怎麼不勸勸他們?”
“沒用的,不讓他們撞得頭破流他們絕不會認知到自己的錯誤,連大哥那樣的人都沒能讓他們改變,我又算得了什麼。”
林耕苦笑道,言語之間滿是頹廢和無奈。
“愚孝!”
對這個男人冷墨言也只能如此描述,一個畏畏的愚孝男子。
事到了這里也進行不下去了,傾城帶著穆青竹和小丫頭先一步走回馬車,臨走之前還將僅剩一點酒水的瓶子帶走了。
飯桌上只剩冷墨言和林耕兩人,這時候冷墨言才認真道。
“你哥年紀輕輕到底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