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擔心曲紅梅的傷勢,道:“你就別了,我們來收拾它!”
純子和千葉次郎看見素姬斃命,則大喜過,大:“百忍堂鐵三角已經被破,不足為懼,大家一起殺出去!”
果然不錯,因為素姬死,對方兵敗如山倒,所有的青燈迅速撤退,道和泥田坊不見蹤影,那兩個巨大的腦袋也驀然消失。
風里刀負責斷後,頃刻間去遠。
曲紅梅大:“別讓這些鬼東西跑了,快追啊!”
“窮寇莫追!”謝長峰制止了曲紅梅,揮手道:“撤離墳場,休息一下再說。”
眾人向南撤退,找了一高崗暫時休息。
謝長峰詢問曲紅梅:“你的傷勢要不要?”
曲紅梅活活手腳腰肢,吞了一顆療傷丹藥,搖頭道:“沒事,就是被撞了一下,調理調理就好。”
謝長峰點頭,又問:“你怎麼來到這里了?花觀現在況如何?”
曲紅梅笑道:“花觀,現在有我師父坐鎮,給鄉親們看病,你就放心吧。我來到這里,是師父的安排。師父說,欠你的人,讓我來還債,給你幫幫忙。”
謝長峰斜眼:“你師父這麼好心?”
曲紅梅也翻白眼:“這回就是這麼好心,你別多心。”
純子上前,向曲紅梅道謝:“多謝小姐幫忙。剛才聽小姐說,是全真龍門派奇門宗弟子,果然手不凡。我純子,還請多多關照。”
“純子?又是個東瀛人啊!”曲紅梅不由得皺眉,退後一步,說道:“小姐,你上,怎麼這麼臭啊?”
純子大是尷尬,急忙解釋:“是泥田坊丟出來的泥,這種泥奇臭無比,一旦沾上,三日不退……”
小白一愣,嗅了嗅自己的雙手,忽然間哇哇大,發瘋一般奔下高崗:“我要去洗澡!”
這場混戰,小白也挨了不泥,所以和純子一樣,上臭烘烘的。
謝長峰的上,倒是干干凈凈,一塵不染,因為小白做了擋箭牌,替謝長峰遮擋了所有的泥。
純子上前,向謝長峰施禮:“謝道長,謝你今夜里鼎力相助,否則,純子定死于仇家之手。不知道謝道長,下一步有何打算?”
謝長峰笑道:“我自有去,不勞純子小姐心。”
下一步干嘛,能跟你說嗎?
純子一愣,說道:“謝道長別誤會,我的意思是,百忍堂絕不會就此罷休的,不如我們繼續合作,一鼓作氣,將他們一網打盡。否則,無論謝道長想做什麼,他們也會在背後搗。”
謝長峰說道:“百忍堂的妖人和東瀛百鬼,我自然不會放過。但是,你們尋找龍脈埋骨,我也不答應。好自為之吧!”
說罷,謝長峰帶著曲紅梅,走下高崗,去會合茉莉。
茉莉在這里等了半夜,早就急了,看見謝長峰便連聲問道:“法師,你怎麼沒把那些東瀛小鬼引過來?這不是白瞎了這里的陣法?”
謝長峰嘆氣,看了曲紅梅一眼,說道:“本來,我就要把東瀛百鬼引過來一網打盡,誰知道半路上殺出來一個巾幗英雄,把東瀛百鬼打得落花流水……”
“啊?”曲紅梅張大:“我又辦錯事了?”
謝長峰揮揮手:“算了算了,日後要聽我指揮,否則,當心屁開花!”
曲紅梅嘻嘻一笑:“你放心吧花兄,我一定將功折罪!”
謝長峰收了茉莉,帶著曲紅梅,前往富屯溪邊的停船。
姬從良也等了半夜,守著岸邊的篝火堆,得前後背,看見謝長峰回來,急忙揮手大:“師父,你終于回來了,打了什麼野味啊?”
其實王嫂在船上做了晚飯,可是姬從良不吃,等著吃野味,所以到現在。
“沒打著。”謝長峰懶洋洋的,在篝火邊坐下。
曲紅梅打量著姬從良,斜眼問道:“謝道友,你……還收了一個徒弟啊?這不是那天在花觀采訪你的小記者嗎?”
姬從良得意洋洋:“我現在是茅山弟子,不是小記者了!”
“真是骨骼驚奇,天賦異稟,難得,難得!”曲紅梅一臉嫌棄,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白也洗澡回來了,可是上依舊帶著淤泥臭味。
大家坐在篝火邊說話。
曲紅梅看著謝長峰,問道:“你怎麼會和東瀛人攪在一起?中了人計嗎?”
謝長峰瞪眼:“我現在和你在一起,也是中了你的人計?”
曲紅梅聳聳肩:“我看那個純子小姐,一直對你放電,你小心點,別被人家破了子功。”
謝長峰噗地一笑:“我又不是你老公,怎麼你還吃醋了?”
曲紅梅懶洋洋地說道:“我是怕你年紀輕輕,涉世不深,一失千古恨啊!”
謝長峰嘿嘿一笑,鉆進帳篷里睡覺。
小白和曲紅梅久別重逢,格外親熱,竟不睡覺,躲一邊說悄悄話去了。
可憐姬從良腸轆轆,只得找干糧出來胡充,一邊抱怨謝長峰沒用,連打獵也不會。
第二天早上。
謝長峰醒來,找地方打坐練功。
一遍大周天結束,謝長峰驚喜地發現,自己的玄功竟然進了第七層,丹田之氣充盈無比!
“哈哈哈,這次突破來得真是時候,剛好大殺四方,將東瀛百鬼一網打盡!”
謝長峰心中狂笑。
谷心法達到第七層,便可以力外放,煉後天三昧真火!
而且,謝長峰的先天子功,以後也用不上了。
子嘛,就算破了也沒事!
小白來找,問道:“法師,我們今天怎麼辦,是不是繼續游河?”
謝長峰笑道:“純子說的有道理,百忍堂的妖人不除,一定會對我們有所牽制。所以,今天不游河了,就在附近,搜索百忍堂妖人的蹤跡。找到之後,斬盡殺絕!”
小白點頭,去通知船老大夫婦,讓他們在船上休息。
謝長峰走向營,和曲紅梅一起吃早飯。
早飯還沒吃完,卻看見純子帶著千葉次郎,在朝下走來。
今天的純子穿著一套碎花長,娉娉婷婷,搖曳生姿,明眸皓齒,笑靨如花。
曲紅梅呵呵冷笑,低聲說道:“花兄,人計又來了,你可要堅持住啊!”
謝長峰了鼻子,也低聲說道:“也許純子看中你了,也不好說。”
姬從良也盯著純子和千葉次郎,忽然面漲紅,激地說道:“臥槽,怎麼……是?怎麼會在這里?”
“怎麼,你認識?”謝長峰和曲紅梅都是一愣。